但是蝙蝠侠并没有等到对方的回答，毒液的拳头被抓住后，那被抓住的拳头突然变成一丝丝水流一样的东西，那是毒液的组织体，将蝙蝠侠的手臂包裹住后，猝不及防的蝙蝠侠被对方突然举了起来，猛地砸向了地上。

"砰"

"砰"

"砰"

一下。

两下。

三下。

蝙蝠侠狠狠的被毒液往地上摔打着，地上的混凝土地面甚至被砸出了裂痕，毒液突然感觉身体被强电流电了一下，缠绕住蝙蝠侠的组织体冒着蓝色的电火花瞬间解体开来，脱身的蝙蝠侠从空中做了一个既不符合物理的平移转身，左腿横扫起来，直接扫到了毒液的腰上，赵寻甚至在里面能感受到强大的冲击力，自己的肾部隐隐作痛。

看上去势均力敌，但赵寻的表情却越加凝重，那身盔甲果然有问题以前并没说过凯夫拉铠甲还能强化力量，这个世界果然不简单，刚才被横扫那一腿，赵寻感觉就像一个卡车一样撞在了自己的腰部，同时自己身体的能量消耗也是剧烈增加，显然对毒液造成的伤害也不小。

"穷人靠变异，富人靠科技，R B Q，R B Q。"

"R B Q？"

这个毒液还真不知道具体意思，R B Q的解释在赵寻脑海中太多了，比如肉...。

"拿钱，撤了。"毒液还在思考的时候，赵寻掌控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蝙蝠侠来了这些偷渡者应该能得到妥善的安排，而自己好像也听到了警笛传来的声音，不过走之前......

赵寻大概了解了一下毒液的能力，暂时看来还不错，毕竟还是幼生体，不想与蝙蝠侠纠缠了，蝙蝠侠的智商几乎是天花板级别的，如果被对方发现一丝蛛丝马迹，自己在哥谭可就不好混了，毕竟哥谭没有***超人那种变态，阿卡姆疯人院那群家伙最好别惹自己，否则，呵呵...

"咱们打不过丧钟。"

"你给我闭嘴~"

只要是人，赵寻就不怕，就怕那种超自然力量，即使知道对方的弱点，赵寻也没有条件去准备。

"你看到我杀了他们？你怎么知道他们死了呢，不过你打算怎么惩罚我呢，蝙蝠侠先生，为了二十几个黑帮杀人犯么，就要与我作对，我也是在打击犯罪，你特么看到那对母女了没有，你看到她们的处境了么，嗯？或许说，你觉得你的方式比较正确是么。"

赵寻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限后，毒液则作为辅助，一条手臂瞬间伸长，将一个雇佣兵抓过来扔向了海里，毒液扔之前好像还捏碎了那个佣兵的大部分骨头，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呃，刚才死没死我不知道，不过现在的这个肯定是要死了。"

"混蛋，你疯了么。"

而面对赵寻的嘲讽，刚刚重新站稳的蝙蝠侠手中一抖，一把钩枪发射出去，将那个即将掉入海中的可怜人给救了回来，他头盔之下看向毒液的目光越发冰冷。

"拿人命当玩具的疯子。"

眼看赵寻没有回答，他又说到。

"罪犯自有法律和公正审判，你直接杀了他们，那你和那些罪犯有什么区别，你也是犯罪者，不要说自己在打击犯罪。"

听到这话，赵寻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阵嘲讽，虽然前世很喜欢蝙蝠侠，但是这种中二的风格如今被他感受到了以后，他觉得蝙蝠侠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圣母心，或者是一种对自身特有的信念，他很尊敬这种人，但是特别是以赵寻的三观来说，被追杀这些年，他见过太多太多的黑暗，有的黑暗程度甚至不亚于以后蝙蝠侠将会遇到的，他竟然真的相信这个冷漠的社会之下，是法律在支撑着社会，法律支撑起来的社会是有，但不是在哥谭这种肮脏的地方，赵寻也被蝙蝠侠说出了真火，他觉得不值得，那些人渣，就应该统统下地狱，如果暴力不是为了杀戮，那么将毫无意义，斩草需除根，才是王道，这种人贩子，恋童癖，死都对它们是最好的解脱。

不过这也正是蝙蝠侠魅力的所在，不过赵寻有着自己的三观，欣赏归欣赏。

"很好，蝙蝠侠，那可怜母女即将被拆散，不到十三岁的小女孩即将被强 X时候，你嘴里的法律和公正在什么地方？杀了人只需要说对不起就可以了么，那***要警察啥用，哦，我忘了，哥谭的警察有个屁用，你知道那些**流进哥谭市之后会有多大的损失么，对它们进行公平与正义了，那那些受害的平民呢，你的正义简直不值一提，对于我来说你的正义就像一坨彻头彻尾的垃圾一样。

赵寻用毒液那沙哑的嗓音肆无忌惮的嘲讽着蝙蝠侠的正义，布鲁斯·韦恩，你的正义就是活在你的世界里，你认为对的就是对的，你那虚假的正义，拯救不了哥谭市。

"你那正义令我觉得恶心，现实不是小说，我，他们都不希望死后正义才会得到伸张。"

"只有见过黑暗，才知道什么是光明。"

"那老子就是他们的光明，即使身处黑暗老子也是他们的光明。"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波罗斯这是时候不知道是察觉到了杀意还是本就一直在装死，现在突然醒了过来，鼻子与眼泪流了一脸，一脸悲哀的求饶状，蝙蝠侠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只听一声枪响，巨大的12号弹打在了自己的盔甲上，强烈的冲击力将他的身体打了一个踉跄，自己的盔甲甚至被打出了一丝裂纹，弹头上面附着某种带着神圣气息的能量，他根本没有发现对方什么时候开的枪，大意了。

"砰！"伴随着一声枪响，毒液的触手快速伸出将波罗斯从地上拎了起来送到了自己面前，而蝙蝠侠生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只粗壮的手臂已经拎住了波罗斯。

"有话好好说，不要杀我。"赵寻看着对方求饶的脸就感觉恶心。

"放下他。"同样是低沉沙哑的声音，但是其中却带着命令的味道。

"我躬耕于黑暗，却侍奉于光明。"

赵寻看着面具下神情冷峻的蝙蝠下，面前痛哭流涕的波罗斯，远处瑟瑟发抖的佣兵与偷渡客，神情麻木的母亲，瑟瑟发抖却看向这边的小女孩。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随后一声低沉沙哑的怒吼响彻了整个仓库。

"杀！"

波罗斯那肥胖的身体被赵寻一分为二，鲜血四溅，一丝鲜血洒在了偷渡客们的人群中掀起了恐慌，而那个小女孩则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空旷的眼神中衍生出一丝希望的光芒。

蝙蝠侠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对方到底是从哪开的枪，对方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杀人，这个疯子。

"波罗斯的罪行自然会有法庭来审判，这足够他在监狱里度过一生了，他也已经知道悔改了，我们应该给他们一个机会。"

"哈？这种恋童癖，你不觉得他应该下地狱么，我敢保证被他祸害的花季少女不少于五个以上。"

"我忘了，肮脏的哥谭没有死刑。"

"我呸，让他们再越狱出来杀人么，智障。"赵寻越说火气越大，没办法赵寻本就是个脑回路不太正常的人，正常人也不能练出圣光这种东西。

而蝙蝠侠也知道他说的可能真的是对的，每年哥谭港偷渡过来的人都没法数，而波罗斯想拐走几个少女满足自己的癖好非常简单，而这些少女的下场想想就很难受。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的话，但心中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回答赵寻的是一道破空声，一道蝙蝠镖像赵寻飞来，那蝙蝠镖被打磨的很好，特殊材质制成的蝙蝠镖几乎不反光，非常隐蔽，粹不及防的插在了赵寻的肩膀上。

"刺啦~"

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蝙蝠镖中释放了出来，剧烈的电流将毒液状态下的赵寻电了一个机灵，掉了不少黑色液体般的组织体，不过赵寻发现毒液对电的抗性好像有所提升。

一道破空声又随之而来，而赵寻这次有了准备，伸手抓住了那道破空声，而赵寻一晃看到了自己所抓的东西不禁坡口大骂。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