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味道，熟悉的罪恶，还有熟悉的雨，熟悉的蝙蝠探照灯，赵寻撑着一把雨伞在哥谭行走着，似乎这里并不是他所熟悉的哥谭，但是又有着他熟悉的人与事物，比如那座依旧还在营业的枪炮玫瑰酒吧。

可惜里面美丽的姑娘换成了一位健壮的俄罗斯大汉，赵寻点了一杯啤酒后，就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想从中获取一些信息。

电视机内是哥谭街头的直播画面，小丑在街头踩着滑板飞驰着，绿色的头发，永远充满着笑容的苍白脸庞，身上穿着印着蝙蝠灯印记logo的半袖，背带裤。

"这很小丑。"赵寻低头吐槽了一句，点燃了一根雪茄叼在嘴里，继续看着电视内的直播，电视里传来小丑嚣张叫喊声。

"哈哈哈，蝙蝠侠，准备好了吗。"

"接下来我们会做一系列的经典动作。"

"然后会有群众热烈的欢呼声，让我们好好享受吧。"

紧随其后的是轰鸣的蝙蝠车，赵寻很好奇小丑在滑板内添加了什么黑科技，蝙蝠车的速度在店中看来并不慢，但始终追不上疯狂的小丑。

蝙蝠侠与小丑在哥谭的街头的追逐依旧没有停止，从飞跃吊桥，到飞上屋顶，引得一地狼藉，最后小丑冲进了一片工业区中。

工业区此时还在上班时间，大量的工人还在辛勤的工作着，可是蝙蝠侠并没有减速的意思，他驾驶着蝙蝠车全速向小丑撞去，一名无辜的工人因此差点受了重伤。

还好一旁支援的夜翼迪克·格雷森即使救下了这位工人，工厂的保安想过来提供线索帮助，也被蝙蝠侠一下撞开，蝙蝠女芭芭拉扶起了这位惊慌失措的保安。

蝙蝠女与夜翼正在努力规劝着蝙蝠侠克制着自己的愤怒，而自从那个男人消失后，蝙蝠侠一天比一天暴躁。

蝙蝠侠冷哼了一声，挥动手中的钩爪枪，无视了他们的劝阻，快速的向工厂飞去，小丑不知道躲藏在工厂的什么地方，但是声音却能非常清晰传出来，画面也就此终止，赵寻只能通过生音猜测发生了什么。

"我的老朋友，这次的表演非常精彩。"

"不过，你能听一听我的小建议么。"

蝙蝠侠感觉到了那个张狂的小丑，小丑在用力表演着嘲讽着自己，或者说这种疯狂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根本用不到表演，小丑隐藏在暗处望着沉默蝙蝠侠，用夸张戏谑的语气说道。

"刚才在建筑工地的时候......"小丑先是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蝙蝠侠耳边轻轻耳语一般，随后猛地提升了音调继续说道。

"那名工人差点被你压死。"

"哈哈哈哈哈哈~"尖锐而疯狂的笑声回荡在整个工厂内，电视机前的赵寻似乎觉得布鲁斯好像与之前的不太一样，而且蝙蝠女与夜翼也出现了，现在到底是哪个时间点。

蝙蝠侠则是手持探照灯在工厂内搜索了起来，他并没有理会小丑，凭借声音的源头在确定小丑的位置，就像是蝙蝠一样寻找着他的猎物。

"而且被你撞坏的那些屋顶，到底是由你来赔偿，还是由哥谭来赔偿。"

"这不是表演，小丑。"赵寻能在布鲁斯那沙哑的嗓音中听出他的愤怒，但小丑还是继续刺激着布鲁斯紧绷的神经。

"更令我惊叹的是，你刚才竟然直接撞飞了那位想为你提供帮助的小保安。"

"在这么下去，你正义骑士的身份可就要崩塌啦。"

"我可是帮不了你。"

工厂内部被封的严严实实，各类机械上面布满了灰尘，小丑就像一个躲藏在黑暗中的恶魔一般，在黑暗中独舞，因为他的对手并不怎么配合。

"我一直再给你制造各种麻烦，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加强大啊。"

"我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我即是你的宿敌，也同时是你的小粉丝啊。"

"哈哈哈哈哈~"小丑的每一句话都挑动着布鲁斯的神经，赵寻则是看出一丝猫腻，什么情况这是，小丑与蝙蝠侠怎么都不正常，古一到底将自己扔到了什么地方。

"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布鲁斯说完后，继续顺着声音寻找着小丑，他感觉马上就要接近对方了，而小丑继续疯狂的说道。

"我们可是哥谭市民眼中最般配的搭档啊。"

"你是高冷的骑士，而我为了迎合你扮演上窜下跳的小丑。"

"啊？这是为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在配合你啊...哈~哈~哈~。"

"让咱们来个厮杀表演回馈哥谭市民们的期待吧。"

"哈！"

小丑举着一把消防斧从暗处袭来，蝙蝠侠闪躲后，一记老拳打在了小丑苍白的脸上，将小丑打到在地，这一拳没留任何余地，就是奔着打死对方而去。

小丑爬了起来，擦了擦嘴上的鲜血，平静的说道。

"这么多年你还不懂么，只要我乐意，我能在任何时间打败你。"

"让整座哥谭都对你反戈相向，但我选择了保留，只给你一些心有余裕的麻烦，那是因为我不想破坏你我所拥有的一切。"

小丑逐渐收起标志性笑容，平静的口吻也逐渐嘶吼起来，他疯狂的控诉竟然让人听起来有那么一些道理。

"承认吧，是我把哥谭赐给了你，哥谭允许你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对我的恐惧。"

"说完了。"布鲁斯的话语依旧沙哑而冷漠，望着嘶吼的小丑，面具下的那张脸不带着一丝的感情，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小丑气急了，突然蹦起来向蝙蝠侠袭击而去，同时嘴里疯狂的嘶吼道。

"我才是唯一懂你的人，蝙蝠侠。"

"你看似正义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挽救你灵魂中的空虚。"

"你愚昧的都没有发现，那些罪犯成了你治疗灵魂空虚的良药，而哥谭成为了你的受害者。"

"够了。"蝙蝠侠很轻易的一拳将小丑打到在地，随后狂风骤雨般的拳头打在了小丑的脸上，但依旧无法阻止小丑对他的疯狂控诉。

"直面事实吧。"

"在哥谭市内，最大的恶人就是你。"

"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