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没想到。”沈玉淑感叹。
唐芸道：“你和俊楚要是结婚，那珊珊、玲玲和萌萌就真成姐妹了。”
武俊楚笑道：“珊珊、玲玲，你们以后就管萌萌叫姐姐吧！”
沈玲玲眨了眨眼道：“可萌萌是我们的妹妹呀！”
“啊？”武俊楚一呆。
武思萌低声道：“爸，珊珊和玲玲都入门比我早，我在宫里的职位也最低，理应管珊珊姐、玲玲姐叫姐，我们一直也是这么叫的。”
沈玉淑道：“那萌萌也太委屈了吧？这两个小家伙，怎么可以给别人当姐姐？”
沈珊珊不服气地道：“我本来就是玲玲的姐姐，又有什么不可以当姐姐的？再说，我现在负责材料研究中心，手下有好上千人呢，你别以为我小！”
沈玲玲道：“我的生命研究中心人虽然少了点，但也格外重要。”
沈玉淑道：“好好，你们两个厉害，比我这个爸爸都厉害！”
“嘿嘿，比爸爸还是差一点点的。”沈珊珊道。
武俊楚道：“好了，不管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要相亲相爱。”
沈玲玲道：“我们和萌萌一直很好，也一直是一家人。”
“嗯，两位姐姐对我很好。”武思萌也道。
看到两边孩子和睦相处，武俊楚向沈玉淑挤了挤眼睛，沈玉淑则回了一个微笑。
“哼！”
不合拍的声音传来了，发声者正是武娜。
武俊楚面色微变，想劝妹妹两句，岂知武娜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然后走出了餐室。
众人面面相觑。
李毅忙道：“没事的，娜娜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岳母大人你远道而来，一定要吃好喝好，岳父，娘，珊珊、玲玲，萌萌，你们陪她好好吃，我上去安慰一下娜娜，就不下来了。”
沈珊珊道：“那你快上去吧，这里有我们招待爸爸就够了。”
唐芸挑了挑眉毛，戏谑道：“我在这里陪玉淑，你不吃醋？”
李毅道：“人家男朋友在这里，你还能做什么？”
唐芸轻笑道：“我能做的事多了呢，我们可是闺蜜。”
“好了，我上去了。”李毅给了她一个刎，然后低声道：“数得点，你今天跟她说多少句话，我就欺负你多少回，让你叫我吃醋！”
唐芸道：“啊？那我们岂不是要彻夜长谈了？”
“你敢！”李毅在她月亮上重重一捏，这才离开了餐厅。
在这座临时的俱乐部里，拥有固定房间的只有李毅的十一位娇妻，武娜虽然是李毅的岳母，也只能住临时房间。
来到武娜的房间，李毅便看到她趴在卧室的庄上哭泣。
走过去将佳人抱起，李毅轻声道：“好了，娜娜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俊楚既已经变心，就让他去吧。从另一个角度上讲，他是你的哥哥，只要他幸福，你就该开心才对。”
武娜道：“不用你说，我明白，可我就是心里难受，心里想发疯。”
“来，那我们就疯狂一下。”李毅扯她的衣服。
“不要了，这样今天是好过了，明天早上一醒来，还是难受。”武娜道。
“哦，那你说什么办？”李毅说这话的时候，武娜的衣服已经没了。
武娜嘟了嘟嘴，还是顺从地按李毅的要求趴好，轻声道：“陛下，你有没有能让人完全忘了痛苦的法子？”
李毅道：“痛苦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完全忘记所有痛苦。”
武娜擦了两把眼泪，忽然道：“那我也给陛下当小狗好了，如果我是一只狗的话，就不会痛苦了。”
李毅轻轻一撞：“你以为，我的小狗就那么好当？”
武娜断断续续地道：“萧，萧贵妃不就是陛下的，的爱犬吗？”
李毅道：“是啊，我外婆精神受了严重伤害，只好采用这种方式痊愈。你也看到了，她虽然痊愈，却养成很多特别的习惯，根本改不过来，心理上，更是对我有严重依赖。”
武娜神吟道：“我不怕养成坏习惯，更不怕依赖陛下，只要忘了哥哥就好。”
李毅道：“你不懂我外婆经历了什么，她的灵魂几乎重塑了。曾经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像前世的记忆，这才能云淡风轻。”
“那不正好吗？我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如果现在的一切都变成前世，来世我只要陛下就好了！”
李毅道：“那萌萌呢？你就算要抛掉俊楚，也要抛掉萌萌吗？”
武娜道：“我不会忘记萌萌的！”
李毅道：“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忘记萌萌，可是经过终极特训之后，你眼里将只有主人，包括萌萌在内的其它人都是次要的，换而言之，你将永远是我的一条狗，你愿意吗？”
“嗯。”武娜再度点头。
李毅道：“你的决定还是太仓促了，我们跟萌萌商量一下吧。萌萌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夺去世上最爱她的人。”
武娜摇头道：“不用问萌萌，哥哥都不要我了，我做人还有什么意义，就让我做一条狗吧！”
李毅没有说话，狠狠地将她造晕，又忙起其它事务。
午餐结束，武思萌跑过来看母亲了。见武娜已经失去意识，像个木遇似的挂在李毅怀里，她有些难为情地笑了一下，轻声道：“老公，辛苦你了。”
“没事，毕竟娜娜也是我的妈妈。来，坐，我们谈谈她的事情。”
武思萌乖巧地靠在李毅身边，与妈妈贴在一起。
李毅道：“十几年前，岳父大人做了一件不道德的事情，让咱妈有了你。那时咱妈心里就有岳父大人的影子了，不过身为女孩子不好开口，只能等着岳父大人表白。
可岳父大人却是没有往那个方向想，只一心自责，一心觉得对不起咱妈。
可怜的咱妈，被欺负的怀孕了，却迟迟不见岳父大人有任何表示，开始乱发脾气。其实她生气的不是岳父大人欺负她，而是岳父大人欺负了她之后，没有把她当成爱人对待。
岳父大人一直不太懂吕人，根本不理解咱妈的心态，还以为她只是怪自己煎污她，更不敢做其它过份的事情了。
这样一拖，就是十几年，咱妈爱着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其实也爱着咱妈，但两人没能在一起。”
武思萌道：“老公，你还是叫我妈名字吧，你叫咱妈，我总以为是太后娘娘。”
李毅道：“雨雨是咱妈，但娜娜也是啊。以后我多在你面前管娜娜叫几次咱妈，你就会习惯的。”
武思萌道：“老公，你真好。”
“这是应该的。”李毅将她和武娜并排抱起，“去年咱爸咱妈虽解去了心结，但彼此仍背负了莫大的压力。在这种压力下，咱爸变了心，咱妈却仍然爱着他。
十几年前，咱妈就被这份爱所伤，伤口一直痛着，结果现在伤上加伤。你不要小看这种持续了十几年阴影，它足以让任何人垮掉。”
“那怎么办啊？”武思萌问。
李毅道：“我是想让咱妈慢慢恢复，可她却想做我的小狗。”
“妈妈要给老公当小狗，像萧贵妃那样？”
李毅道：“对，她想像我外婆一样，忘记掉过去的一切，忘记掉所有烦忧。但我外婆是精神崩溃后，才接受完全驯教，你妈妈想跟着学，付出的代价会很大。”
武思萌道：“老公，你愿意让妈妈做你的小狗吗？”
李毅道：“我是个爱狗人士，当然希望身边的爱犬越多越好。可娜娜毕竟是咱妈，我觉得必须征求你的意见。”
武思萌想了想道：“爸爸喜欢上沈阿姨，妈妈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呢？既然她跟着你，就不该三心二意，更不应该再爱爸爸。你驯教她吧，把她变成你喜欢的样子，这样你就算不娶她，能多宠宠她也是好的。”
“萌萌，你真是这样想的？要知道我驯教她之后，她将完全忠于我，把你放到第二位。”李毅问。
武思萌点了点头：“其实，妈妈忘不了爸爸，还是因为老公你太少宠她了。这也难怪，你的吕人那么多，每次轮到我和妈妈，总是一点点时间。至于妈妈心里谁是第一位的，这根本不重要，我们都是老公的人。”
“那好吧，我把咱妈叫醒，再问问她的意见，如果她仍坚持，明天就开始驯教。”
将武娜叫醒，武娜仍然坚持要做李毅的小狗，李毅只好抱她下楼，让她跟武俊楚告个别。
武俊楚刚从沈玉淑的房间出来，看见李毅抱着妹妹来了，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目光投向别处。
武娜道：“哥，你不用为难了，我会完全忘记你，忘记掉我们的一切，祝你和沈姐姐幸福。”
武俊楚道：“娜娜，你能这么想就太好了，其实，我们一直就是错的！”
武娜道：“我懂，我做人很失败，所以从今以后，我将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主人的一条狗。哥哥，下次见面，我就是一条小狗了，请不要再叫我妹妹，我只是主人的狗。”
“啊？”武俊楚愣了愣，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武思萌道：“爸爸，你不用管了，只要你和沈阿姨幸福就好。妈妈也会得到属于她的幸福，只是方式上可能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武俊楚问：“萌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娜道：“哥，你不要问了，你只要知道以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自愿的，从此以后我只属于陛下！”
武俊楚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不问。毅哥，麻烦你帮我照顾好娜娜。”
李毅道：“放心吧，娜娜将是我的爱犬，我会照顾好她的。”
武俊楚听到爱犬两字又愣了一下，随后暗暗地想，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呢称吧。
相恋的两人之间，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呢称，诸如甜心、哈尼、达令之类的。李毅这个呢称虽有些奇怪，但那也是人家的自油，他无权去管。
这天夜里，李毅三访李婷的宿舍，又遇见金星黑暗中扑来。
他当然没有客气，继续把女孩悬吊起来，欺负一通。
柳梦影已经习惯了舍友这般被对待。她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然后等着李毅再度把她当成李婷。
李婷照例凑热闹，白璇则在李毅的暗示下呼呼大睡。
白天，李毅又开始了标谁流程：军训场地逛逛，与李婷秀秀恩爱，到俱乐部处理一下公务，安抚帝国成员和编外成员，以及驯教武娜。
虽然林如雨接受了完全的爱犬训练，林如雪也凑了好久的热闹，可是李毅的专职爱犬，实际只有萧菲菲一只，如今再添武娜就是两只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
星期四，一个好消息传来，李毅在坛加的重水厂已经能够完全利用光能设备进行生产了。虽然产能不高，但大大的推动了可控核聚变的研究进程。
“可控核聚变的项目怎么样了？”李毅打电话问林惜。
沈珊珊、沈玲玲发表完论文之后，全世界的科学家都在努力实现可控核聚变发电。不过李毅的可控核聚变项目可不是发电的，而是发光的，光能才是未来一段时间内的核心能源！
林惜现在怀了孕，项目其实是由另一位精英组成员负责。不过本着任人唯亲的原则，聚变这一块李毅还是想交给这位拥有一半大河国血统的二姑，所以一般的通知他都让林惜代为传达。
林惜道：“主人，聚变核光站一期工程已经开始，厂房已经建好三个了。不过现在那些著名的公司无法制作我们需要仪器，总公司的机械厂那边，订单排得那么长，一年半载好像轮不到我们。”
李毅道：“我跟他们说一下，光站的订单可以优先，下次有这种事你早点通知我。”
“好的。”
督促完可控核聚变项目，李毅把装着武娜的驯教箱推到桌子下，接待了来自毛利国的员工。
和重水厂一样，毛利国的机械厂、武器厂已经开始运转了，只是产量很低，而炼钢厂那边，光能高炉还存着在技术障碍，至今未能炼出一块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