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么样。”王惠莲道。
事情已经如此了,她还能说什么呢?只有把眼前的人敷衍过去,带着钱逃之夭夭。这个鬼俱乐部,她再也不想来了。
“哇塞,你可真了不起!”李婷故意摆出一副震惊的表情,“陈老板是我们这里要求最独特的客户,几乎每一个去接待的新人都会受不了,没想到你如此淡定!”
“还好,还好。”王惠莲随意地应付着,心里却想:我也受不了,只是不想跟你说罢了!
李婷见王惠莲一副打肿脸充胖子的表情,暗笑了两声,方才道:“陈老板一向很大方的,这次给了你多少?”
王惠莲攥着手里的钱,紧张地道:“没,没多少。”
“嘻嘻,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李婷摇了摇头,“哦,你是新人,不懂规矩,在我们这儿赚得钱,是要上交百分二十的,也就是说你这些钱要拿出二成交给经理,明白吗?”
“什么?上交两成?”王惠莲眨了眨眼。
十万块,上交两成就只剩八万了,太黑了!
这可是她用贞一洁、用命换来的钱,怎么可以给别人呢?
不过她想拒绝的时候,李婷已经拿着她的手道:“走,我带你去找经理,以免你不认识路。”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别客气,把你们这些结束工作的人带到经理那里,避免你们私藏钱,也是我的工作哦!”李婷说道。
王惠莲见此,知道不上交不行了。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要是闹起来,她身份暴露,就更麻烦。
跟着李婷来到里面一个房间,王惠莲发现这是一间昏暗的小酒吧,吧台上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漂亮吕人。其实坐在这里的人是林如雨,但王惠莲被璀眠了,眼中的对方就成了另一副模样。
“杨经理,这是刚结束的,你查收一下。”李婷道。
林如雨爱理不理地道:“哦,把钱拿过来吧。”
王惠莲攥着钱,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交。
林如雨见对方动作慢,才抬起头,凝眸望向王惠莲,然后假装惊讶地道:“咦,这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
李婷道:“刘姐不是说介绍新人来嘛。”
“哦,你新人啊?”林如雨问。
王惠莲只得点头道:“是,我是新人。”
如果不承认自己是新人,钱肯定拿不走了,她必须敷衍过去。
林如雨见她承认自己是新人了,微笑道:“到我们这儿工作,刘姐把规矩都跟你说了吧?你有心理准备吧?”
王惠莲暗想我有什么心理准备啊,我是阴错阳差撞进来的!
不过人家都这样问了,她也不好不答,只能道:“说了,有准备。”
林如雨道:“虽然刘姐把规矩说了,但我还要再强调一遍。来我们这工作,要答应客人的所有要求,不管那要求是什么,都不能抗拒,明白吗?”
“明白。”王惠莲在伺候怪老头时就明白了,这儿就不是正常人来的地方。
“还有,至少干满三个月才能离职,前三个月,你的工资都要押在我这里,到期后我们会抽成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说,你可以得到你所赚的百分之八十。如果你的表现让我们不满意,这百分之八十也不会有,你明白吗?”
“什么?”王惠莲睁大眼睛。
这些钱要押在这里三个月,开什么玩笑?
要是押三个月,她还怎么要?
她可没有在这里工作三个月的打算!
李婷见王惠莲的脸都黑了,笑道:“杨经理,她这是第一回接待客人。”
“哦,第一回啊。”林如雨点点头,“第一回的话,我们是不押钱的,从第二回开始押,毕竟你们刚来,总需要钱买些东西。不过百分之二十的提成还是要给我们,明白吗?”
“明白,明白。”王惠莲赶紧点头,同时轻吐一口气。
这回的钱能到手就行了,鬼才要在这里服务第二回!
“好了,你把钱给我,我数一数,再拿提CD给我,不准有剩。”林如雨道。
王惠莲只好把钱都交上了去。
林如雨道:“小周,你检查一下,看她是不是都交了。”
李婷道:“你到那边去,让我检查。”
王惠莲道:“我都交上去了呀,我身上连件衣服都木有,也没地方藏钱!”
李婷道:“那可不见得,有绝活的人多了去了,以前就有不少姐妹在窗户里藏钱,所以必须检查。”
王惠莲从未听过如此逆天的检查方式,气得吐血。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想从这里平安出去,她必须接受检查。
“那边那个支架就是检查用的,你站上去。”
王惠莲惊讶地道:“还有专业的工具?”
李婷道:“没错,你难道还想我用手给你检查?刚招待完客人,这么脏,我怎么下得去手?”
王惠莲无奈,只好站到检查工具上。
这检查工具由多部分组成,第一个部分是束带,可以把人双虹大开地固定起来。第二部分是探测器,可以放入三个窗中检查里面的情形。
李婷刚把王惠莲固定住,就拿起了最大型号的探测器。王惠莲见状惊呼道:“不要,你用那个最小的就可以了!”
李婷道:“放心吧,如果放不进去,我会换小一点儿的。”
“不不不,求你直接用最小的!”
“那么,就拿个小一点儿的吧。”李婷放下最大的,拿起倒数第二小的,吩咐道:“打开天窗!”
王惠莲张嘴,纳下了最小的检测器。此时她发现最小的也很大,她的侯咙都快被塞满了。
李婷见她的天窗被封,人又被支架束住,轻轻一笑,再度拿起最大的。
“唔唔!唔唔!”
王惠莲惊恐地睁大双眼,可是没法说话,也没法移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婷把最大的探测器放到她另外一个窗!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滚划落,就算被那个老头欺负时,她也没有这般惊心!
“哇,还真是了不起,最大型号的都能行!”李婷惊叹。
“是真的吗?”林如雨也凑过来看热闹。
王惠莲心里哭道:“我哪里能行,分明要被你撑死了!”
“啧啧,再放一个大的试试。”李婷拿起第三个。
王惠莲呜呜地叫着,但无法阻止这一切。这检查工具其实是李毅制作的驯教架,不用说离开了,束带束得她想做些微小的行动都难。
李婷假意地通过探测器看了眼王惠莲通道中的情况,然后道:“看来,你没有私藏钱。不过我看你的样子很好,就这样多呆一会儿吧!”
王惠莲:“呜呜!呜呜!”
李婷道:“你呜呜,我就当你同意了?”
王惠莲:“呜呜!呜呜!”
“哈,你果真同意了,这个样子都这样开心,真是银当呢!”
林如雨道:“这位新人,刚刚我数了一下你的钱,是十万元,我们留百分之二十,还有八万是你的。”
“呜呜,呜呜。”王惠莲想要她那八万块,可是根本没法说话。
李婷道:“呀,她居然赚了八万,陈老板果真大方!”
“那是,有空你也陪一陪陈老板吧!”林如雨道。
李婷摇头道:“算了,我赚了这个钱,可能就没命花了,还是让别人去陪吧!”
“看来,你连这个新人都比不上。”林如雨笑了笑,又对王惠莲道:“新人在我们这里是有培训的,你既然挂到架子上了,就别下来了,直接接受培训吧,回来再拿你的钱。”
“什么,还有培训?”王惠莲瞪大眼睛,“可我不是技女,我不要接受这种培训!”
尽管心中十分抗拒,三窗被堵的她却没法说,只能继续呜呜。
“小周,你送她去见吴教授。”林如雨道。
“好的,我就这么推你过去好了。”李婷很“友好”地推着“检查工具”向前走。
王惠莲这时才发现,检查工具的四个车轮都和探测器相连。当李婷推着将它向前推时,车轮会带动探测器移动!
强烈的感觉激励着她,她不得努力叫道:“呜呜呜!呜呜呜!”
“嘿,开心吧,银富?”李婷问。
“呜呜呜!”
李毅在地下室二层,继续扮演吴教授。看到李婷推着驯教架过来,他笑道:“小周,你来上课了?”
李婷道:“我才不上课呢。这是我们这里的新人,你好好驯教一下,让她懂点规矩。”
“好。”李毅点点头,对王惠莲道:“你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天良,是这里教学授课的人,简称教授。很多人什么都不懂,甚至连客人的基本要求都做不到,但只要在我这里培训过,就会立即得到客人们的一致好评。”
李婷帮腔道:“我们吴教授的本事非常高,你好好学,能受用一辈子。就算以后你不干这行,嫁个老公,你老公也会爱你爱到要死。”
“我从没干过这行!我本来就有老公!”王惠莲心里骂着,可是说不出来,只能继续呜呜。
李毅清了清嗓子道:“不过,我也要事先提醒你,我对人的要求格外严格,很多人都被我驯教的胡言乱语,希望你能坚持住!”
“什么情况?你准备怎么个严格法?”王惠莲瞪大眼睛,心里浮起不妙的感觉。
紧接着,她看到李毅拿出一个电子产品,那个电子产品还真是带电的!
“我的妈!”
王惠莲只感到一股寒意从头皮一直渗到脚下,每着毛孔都透着冷!
李毅手里晃着电子产品,对李婷道:“小周,帮我除去她头部的固定板。”
驯教架对人的固定是全方位的,否则王惠莲也不会让李婷检查的那么顺利。当李婷除去头部的固定板后,她的头终于能动了,只是天窗仍堵着,没法说话。
李毅道:“现在我问你话,你只需要点头或摇头。点头表示肯定,摇头表示否定。第一个问题,你是银富吗?”
王惠莲赶忙摇头。她可是正经人,误打误撞来到这里,又怎么会是银富呢?
“呵呵,她还不好意思承认!”李婷在旁边轻笑。
李毅道:“银富,你现在三个窗都开着,又怎会不是银富?在客人面前,你需要承认自己的身份,有时候你说自己是银富,客人会得到激励,只要客人高兴了,给你的钱也就多了。我再问你一遍,你是银富吗?”
王惠莲继续摇头。
脑子犯傻才会承认自己是银富!
李毅板起脸道:“银富,你在我这里接受训练,目的是更好地服务客人,所以我的话你必须要听。而且不光今天要听,以后也要听,只要你在这儿工作一天,就要听一天。”
李婷道:“就是,我们吴教授的工作很忙,没空给你慢慢劝你,你只管按照他的话做就好。”
王惠莲摇头。
“我恨搞不清楚自己定位的新人。你既然不识抬举,那就要受点惩罚了。”李毅一边说着,一边把电子产品贴近王惠莲。
“呜呜!呜呜!”
几次闷叫之后,李毅再问道:“银富,你是银富吗?”
被电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的王惠莲,赶紧点头。
“你是不是天下间最银贱的人?”
王惠莲点头。
“你是不是最喜欢别人造你?”
王惠莲点头。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要能不被惩罚就好,承认什么都无所谓。
“很好,那我们可以开始第二个流程了。我取出你天窗里的检测器,然后你只准说‘是’,或者‘不是’,明白吗?”李毅道。
王惠莲赶紧点头。
李毅取出了她天窗里的检测器,她立即说道:“我不是——”
“啪!”
“啊——!”
本来她想说我不是这里的技女,我要回家。可惜只说了三个字,李毅的电子产品就击在她的身上,痛得她惨叫不止!
“都说了只准说是,或者不是,你说我干什么?”李毅骂道。
王惠莲道:“我——”
“啪!”
又是一下重击,王惠莲继续惨嚎!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我叫你只能说是,或者不是!”
王惠莲战战兢兢,无奈地道:“是!”
“很好。”李毅点了点头,“你是银富吗?”
“不是,我其实——”
“啪!”
“刚才白教你了?见过笨的新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李毅骂道。
王惠莲只得道:“是!”
“你是不是天下间最银贱的人?”
“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