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了一会儿,李毅和林如雪就到了。由于是在飞机外,尚、花、陈三人立即立正问好,苏珊娜学着三人的样子,铤直身体。
“昨天玩得还开心吧?”李毅问。
“开心,来大使特意带我们游览了沙漠风光,还吃了本地特色的烤全羊。”尚清漪答道。
“玩的开心就好。烤全羊好吃吗?”李毅问。
“太膻了。”花飘芳小声道。
“哈哈。”李毅一笑,挥了挥手道:“进去吧。清漪、飘芳,苏珊娜是新来的,不懂规矩,你们两个带一带她。”
“是。”尚、花两人一齐答应。
跟着李毅步入机舱,关好机舱门,就进入私人空间了。尚清漪拉着苏珊娜的手,带她来到更衣室,开始褪她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苏珊娜惊讶地问。
“伺候陛下的时候,除非有陛下特许,否则不能有衣服在身。”花飘芳道。
“不,我不要拖!”
答应给李毅做卢丽后,苏珊娜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和别人一起金闪闪地去见李毅,她还是无法接受。
越落后的国家风气就会越守旧,毛利国的吕人出门都用黑布蒙着脸,不让外人看到,更不用说身体了。苏珊娜虽在法国留学,思想不那么保守,可也只是比普通毛利国群众强一点儿。
尚清漪脸一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大家都是卢丽,她可不想让这个新来的搞特殊化,甚至还想让她更狼狈一点儿。否则苏珊娜衣冠楚楚的,倒显得她贱了。
于是她用力地撕扯苏珊娜的衣服,大声道:“苏珊娜,听话,别耍脾气,陛下会不高兴的。”
“别碰我!”苏珊娜大叫。
花飘芳见此,凑了过去帮母亲按住她,冷声道:“你想干什么?陛下让我们带一带你,你要是坏了规矩,我们也是要挨罚的。”
虽然李毅临幸尚、花二人的次数不多,但也给了她们灌了一些进化液。体质大为增强的她们对付苏珊娜,简直就是老鹰捉小鸡。
陈晓筠有些同情地看了苏珊娜一眼,暗暗叹了口气。
虽然和教授比起来,李毅要善良的多,但本质上仍是个荒银的家伙。有时候她会想,让女儿跟李毅是不是错了,随后又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被李毅一个人欺负都好过在教授的地下室里,被众多的客人轮流对待。被李毅抱养,是她唯一能为女儿找到的出路了。
林如雪坐在主客舱中,听到更衣室传来尖叫,有些担心地问:“她们怎么了?”
“老兵教育新兵而已,不用管她们。”
林如雪想到李毅和那几个人都有关系,目光又有些暗淡。她继续打开笔记本查看孩子们的资料,心思全然不在资料上。
李毅道:“妈,我一会儿临幸她们一遍,你看如何?”
“你随便。”林如雪嘟起小嘴,心里却想你个大混蛋,怎么可以在我面前做这种事。
李毅道:“陈阿姨现在技术还不错,尚、花两人也在努力提高中。特别是花飘芳,学的可用心了。”
“是啊,她们都比我好,你去和他们鬼混吧!”林如雪没好气地道。
“哟,又生气了?”李毅抱过林如雪。
林如雪其实不想和李毅吵,但心气不宁,一开口就是气话。
她推了下李毅,低声道:“算了,你都说她们是我儿媳妇了,我哪能跟儿媳妇争宠?”
“真不生气?”李毅问。
“嗯,不生气。”林如雪道。
“我的妈妈最好了。”李毅亲了她一下,又道:“妈,跟你说过,未来的社会,不同类型的人会有不同的社会分工,如同古代的卢丽主、卢丽,近代的资本家、工人一样。我给您的定位就是高高在上的皇族,您不需要跟社会最底层争风吃醋。”
“谁争风吃醋了!”林如雪瞪起眼睛。
“好好好,那个人其实是我,我争风吃醋了。”李毅一笑,“妈,隔壁那几个家伙,在我心里连你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你要警惕的是真正的敌人,而不是她们。”
林如雪惊讶地问:“谁是真正的敌人?”
李毅道:“你的头号大敌和你一样贵为皇族,和我之间的关系还比你亲。要说在我心里的位置,她仅比你差一点点儿,只要你稍不留神,她便能超越你了。”
“有病。”林如雪甩了一个白眼,“什么叫比我差一点点儿?以后别说这话了,让你妈知道了该有多伤心?”
李毅道:“和稀泥不是办法,她早晚有一天会知道的。我不会瞒你任何事,也不会瞒她,等她心态调整好了,我会告诉她一切的,她也应该能够理解。”
“唉,如果姐姐当年用的是自己的卵紫,你和她会不会更亲一些?”林如雪问。
李毅道:“你错了,从基因的角度讲,你和她之间的区别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更喜欢你,只是因为从小到大你都是我的女神。”
林如雪幽幽地道:“可我觉得对不起姐姐,你如果只是我的外甥,我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爱你。”
“怎么,对于这个敌人,你是想不战投降了?”李毅问。
林如雪道:“小毅,再说你妈是敌人我可要生气了。你应该多爱她一点儿,毕竟她才是你的妈妈。”
“感情的事不是应该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妈,逃避不是办法,如果你不想争风吃醋,就要当仁不让,把女主人的担子担起来。”
林如雪沉默了一会儿,又缓缓道:“小毅,姐姐如果体谅,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都行。不过我还是觉得你不要找那么多吕人,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就好。你要那么多吕人有什么用呢?”
“妈,跟你说过,文明不是一个人能推动的。
基都教文明的推广,一夫一妻制的盛行,导致人类的优秀基因越来越难以传承下来。比如几千年前,西方伟大的帝王凯撒、奥古斯都,都没有直系后人,西方大多数显赫的王朝覆灭,也不是因为部下篡位,而是因为他们家的男人死光了。
相比之下,我们桦夏的皇族绝不会发生这种事。刘备自称中山靖王之后,而那位中山靖王光儿子就有一百二十多个,孙辈、重孙辈还是不计其数。
可惜近代以来,我们桦夏文明也被基都教文明影响,失去了优胜劣汰机制,让越来越多的优秀人才绝后。比如开国丞相就绝后了,更高贵的那位仅有一个患有神经病的儿子活了下来,那个儿子显然没能继承父亲的优秀基因。
从种族进化的角度来讲,整个世界都在缓慢自杀,唯有中东、非洲等地还能看到希望。北非本来是柏尔人的地盘,现在都是哈拉伯人在繁衍。当初伊斯迈尔一共生育了55个儿子和4个女儿,伊本国王的子孙也有上万人。
伊本国王只过世了六十年,再过六十年,他的家族人数必将超过十万人。几个世纪以后,如无意外,他的后人会上千万,上亿,而人口负增长的发达国家现在就靠引进哈拉伯移民支撑,未来必将进行全面的大换血,现有居民被伊本等人的子孙取代。
平心而论,伊本比凯撒,比奥古斯都,比拿破仑更优秀吗?我想问十个人,十个人都会摇头吧?可惜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再优秀的基因也无法在基都教的制度中流传下来,只能被伊本的基因取代。
妈,我们的基因比伊本国王更优秀,让优秀基因得到传播,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对于地球将要发生的重大危机来说,也只有人类足够优秀,才能改变命运,在这一点儿上我们责无旁贷。”
“好吧,那你就继续拯救世界吧。”林如雪嘟了嘟嘴,又轻声道:“唉,反正都是儿媳妇,算了。”
这时尚清漪、花飘芳、陈晓筠、苏珊娜已经收拾完毕,从更衣室中走出。
上次她们全身涂彩,打扮成动物,是怕惊到林如雪,这次则是按照普通惯例,身无分文地展现自己。
“参见陛下!”陈晓筠走在最前边,走到李毅身边跪倒。
苏珊娜一手抱星,一手掩虹间,跟在陈晓筠身后,紧张得不得了。若不是尚清漪在后面推她,她恐怕连路都不会走了。
“跪下!”尚清漪低喝一声,见苏珊娜还没反应,又一脚踹了过去。
苏珊娜只得跟着陈晓筠跪在地上,眼角泪光闪闪。她万万没想到,刚刚还对她很热情的尚、花二人转眼间就这么残暴。
“陛下,我和飘芳不太会带新人,动作慢了一些,请您治罪。”尚清漪跪下道。
李毅没有理她,而是打了个响指,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
其实大多数时候,李毅身上都没有衣服,因为挂着几件固体行走既不方便,也没必要。平时大家见到的衣服,只是他改变体表光学效果,给人带来的假象。
苏珊娜又岂知这等内幕,看到李毅的衣服消失顿时大吃一惊。尚、花等人见怪不怪,没有什么惊讶之色,继续谦卑地跪着。
李毅道:“筠卢,过来给新人做个示范。”
“是。”
陈晓筠看到李毅的手势,便知道李毅需要什么,两人在机舱的庄上旁若无人地战了起来。
林如雪完全被惊呆了。
虽然来的时候李毅也有驯教陈晓筠等人,但第一次看到搏战直播还是太过惊悚。小心地扫了尚清漪、花飘芳一眼,她有些放不开,可是又不好表现出来。
李毅挥了挥手,示意花、尚等人先退到隔壁,只留下正在战斗的陈晓筠,然后朝林如雪挤挤眼睛,示意她靠近。
林如雪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两人身边,没好气地道:“干什么?”
李毅笑道:“想看就近一点儿嘛,都是自家人,又没有人会介意。”
“谁要看你!”林如雪大羞,目光却忍不住落在两人相斗的地方,身上也有了奇怪的反应。
陈晓筠见此,立即摆出一个让林如雪可以看得更方便的姿式,动作也故意放慢。
在教授的地下室里,她接受过各种围观训练,所以也格外放得开。在她的记记中,最激烈的一次是被吊在棚顶,下边有二十多位奇特爱好的中老年男士围观。她的战斗的时候,还要把水洒到每个人的额头,才算完成任务。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些中老年人并不存在,李毅只是在做心理压力和肌肉微控制测试而已。
和地下室的训练相比,被林如雪这样的大美人围观实在太小儿科了,陈晓筠甚至还故意控制水滴飞扬的方向,想让它们溅到林如雪身上。
“不许调皮,小心弄脏了娘娘的衣服。”李毅识破她的意图,狠狠地打了她的月亮一下。
“是!”陈晓筠赶紧调整,水滴立即向另一个方向上洒。
林如雪万万没有想到,女方自主行进的同时,不但可以像喷泉一样水花四溅,还可以控制方向,这也太会玩了!
“跟娘娘说说心得。”李毅道。
“是。奴婢天生水量比常人大,伺候客人的时候总会出些意外,甚至发某些姿式行事,还会溅到客人脸上。被惩罚多了,痛定思痛,就只能改变自己了。这个方向控制,主要是道内肌肉调节,外加外边肌肉辅助。说时有些说不明白,娘娘要是好奇,可以仔细检查一下。”
林如雪又怎么好意思去检查,脸红的发紫。
李毅拍拍陈晓筠道:“好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吧!”
陈晓筠立即扶着李毅的肩,加速行驶,被多久就被一道洪流击倒。
“啊!”她单手掩窗,跪在李毅虹间,急速进行着呼吸道:“奴婢谢陛下赏!”
说罢她又凑过去添。
李毅只让她两下,就拍拍她的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去休息吧,五分钟后让那个外国人过来。”
陈晓筠目光中有些失落,因为一次普通的战斗,对她来说索然无味。
可是她又没法忤逆李毅,只能低声道:“奴婢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