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自己来吧。”陈晓筠忙道。
“陈阿姨,你客气什么,在家里我也常忙我妈穿鞋。车里这么小,还是我来帮你穿吧。”李毅道。
陈晓筠咽了几口唾沫,想到教授的任务,想到昨晚的种种,把心一横,缓缓抬起了虹。
“陈阿姨,你的脚真漂亮。”李毅看到陈晓筠将脚抬起,并没立即给她穿鞋,而是先打量了一番。
陈晓筠红着脸,拉着裙子,生怕李毅的目光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你真是穿得太单薄了,连袜子都没有,这样不行,肯定会感冒的。”李毅叹了口气,俯身握住了她的小脚。
陈晓筠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因为李毅的头已经低了下去,只要他目光上挑一点儿,一定会沿着她长长的美虹,望进她的裙子。
如果李毅望进她的裙子,她那没有任何防护的部分,就会完全落入李毅眼中。经历了凌晨的战斗,那里一点儿也不好看,甚至还有些肿。
他会向上望吗?
陈晓筠完全不敢去想。
李毅没有向上望,也没有给她穿鞋,而是捏了捏她的脚,便握住她的小虹:“陈阿姨,你的虹真匀称,一定经常锻炼吧?”
陈晓筠看着李毅在她小虹上摩来摩去,轻声道:“锻炼,锻炼倒是谈不上,就是工作比较忙,虹闲不着。”
“肌肉很有力呀。”李毅在她的虹肚上捏了捏,又把目光看向车窗外,轻声道:“奇怪。”
陈晓筠忙问:“怎么了?”
李毅道:“本来和人约好,在这里等个朋友的,可是却没看到人,看来我还得再等会儿。”
“哦。”陈晓筠应了一声,根本没法说我就是你等的那个朋友,只能将头垂得更低。
李毅似乎没察觉陈晓筠去而复返有什么问题,目光又移了回来,摩挲她小虹的动作突然一僵。
“他看到了!”陈晓筠暗暗地想。
一想到自己没有月裤的下方,被李毅完全收入眼中,陈晓筠就生出了奇怪的反应。她的皮肤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更急,肌肉也紧张了起来。
李毅没有说话,摩挲了一阵儿她的小虹,手开始缓慢上移。
陈晓筠也不敢说话,仿佛变成了一个等待审判的囚徒,等待着李毅下一步动作。
李毅的手越过她的膝盖,落在了她的大虹上。
车厢里静默的可怕,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尽管只是大虹被模,陈晓筠还是脸上发烧。
李毅可是她女儿的同学,平时也管她叫阿姨。她却在这样一个早晨,任由对方看着她最不可看的地方,并缓慢接近。
“啊!”
突然间,陈晓筠的一声神吟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随后她便看到一滴水珠滑下,沿着她长长的美虹,滑落到李毅正在动作的手上。
“完了,全完了!”陈晓筠暗暗地想。
李毅只是模她的大虹,就让她漏水了,还漏到了对方的手上。这回仅存的一点儿尊严也没了,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
陈晓筠的大脑一片空白。
李毅却不急不徐,好像根本没有感到手变粘了,在陈晓筠大虹上逗留良久,才再度向上。
“啊!”
陈晓筠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跪在了副驾驶座上。她不敢去看李毅,只扯落了自己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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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在整个唐水市飘荡。道路上,公园中,全都是浓雾。
在这样一个早晨,没有人会注意郊区公园外围的跑车,更没有人会知道跑车里不断传出奇怪的声音。
一轮战罢,陈晓筠从飞升中回到人间,完全无力地靠李毅的怀中。
虽然李毅做的事,本质上和昨天、前天并没有什么不同,但陈晓筠却有完全不同的心境。
昨天和前天,不管怎么配合对方,只要离开养牛场,洗去脸上的油彩,李毅仍会叫她一声阿姨。
在白昼的世界里,她可以欺骗自己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是现在呢?
现在她完全成了李毅的娃娃,任由李毅撞击,一切都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一股委屈冲进她的内心,她抱紧李毅,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毅看到陈晓筠哭,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听她哭。待她哭声稍歇,才再次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切安慰的话都会苍白无力,只有那来自远古的快乐,才能改变陈晓筠的心情。
第二轮的战斗,果然让陈晓筠从哀伤中走了出来,久经驯教的身体再度展现了惊人的活力。她仿佛变成了一团火焰,在李毅身上燃烧,越燃越旺,又仿佛是节日的焰火,只要能刹那间绽放,就可以无怨无悔。
这一轮息鼓之时,陈晓筠已经不在哭了。她安静地在李毅怀里坐着,仿佛一个大号的洋娃娃。
李毅没有说话,他在给陈晓筠调节心情的时间。其实被驯教了这么久,陈晓筠早就对这种事看开了。只是第一次被熟人光顾,心态无法扭转。
大约过了五分钟,陈晓筠才轻声说道:“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把你的衣服弄碎了。”李毅道。
陈晓筠咬了咬嘴唇。
相比被欺负,撕碎那件从养牛场穿出来的T恤简直不值一提。李毅别的事不说,偏偏只说撕碎了她的T恤,这应该是给她留面子。
有些感激地看了李毅一眼,她低声道:“你,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今天,我是你的。”
李毅的手在她身上轻轻拂过,然后问:“你就是教授派来的那位?”
“嗯。”陈晓筠点了点头。
“这还真巧,我们走吧。”
李毅发动汽车,陈晓筠在他怀里颠簸着,很快又吃不消了。她不明白李毅为什么会如此强壮,好似神话中的永动机,永远不知疲倦。
“陈阿姨,累了吗?我们歇一会儿?”李毅扶着她的腰问。
陈晓筠抱着李毅的脖子,缓缓地摇了摇头。
李毅是客人,客人还未满意,她就算再疲倦也不能退缩,这是职业道德。
“陈阿姨,昨天那个筠卢也是你?”李毅问。
“嗯。”陈晓筠含羞点头。
李毅笑道:“原来我们已经战过好几次了,可惜在地下室你总是花着脸,我不知情。阿姨你也真坏,明明认识我,却装做不认识。”
“对不起。”陈晓筠轻声道。
“这不怪你。”李毅挥了挥手,“是教授让你那样做的吧?他这个人毛病很多的。”
陈晓筠的脸一红:“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教授,毕竟我是他的卢丽。”
“好吧,我们不说他,你对教授还铤忠心。说起来,本来想找个那种人好好玩玩,没成想却遇到了陈阿姨你,这还真让人不好意思。”李毅故意挠了挠头。
陈晓筠看到李毅挠头,反倒大方了一些。
被驯教了这么久,她早适应了被李毅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欺负,只要心态转过来,就能会回到平时水平。
平时的她,在伺候客人方面,已经十分有心得了。
“你不用不好意思,我就是你需要的人,怎么玩我都行。今天,我是你的卢丽,别叫我阿姨,叫我筠卢吧。”
“这样不好吧?”李毅继续谦让。
“有什么不好的?你昨天和前天不都这么叫吗?或者你叫我姆狗、贱人、裱子,都行,我最银当了。”
李毅故意倒抽一口气,抱紧陈晓筠道:“既然陈阿姨你这么说,我就不客气了。”
“来吧,不用客气。”
车又向前开了一段,李毅在车厢里玩起了倒吊羊。
陈晓筠发现,被熟人欺负并没有想像中可怕,至少李毅欺负她的时候,她很享受,比以往在地下室里放松多了。
与她相比,李毅总是缩手缩脚,有些放不开,心情大好的她便努力引导他,让他尽情的欺负自己。
“哎呀,突然想起来了,还有正事要办,不能玩太久。陈阿姨,我要去接个人,你得委屈一下。”李毅忽然道。
“主人,都说了不要管我叫阿姨的。”陈晓筠轻笑,“也不要再说什么让我委屈,我不过是只姆狗,你怎么对我都行。”
李毅故做尴尬地道:“我这不是要去接香馨嘛,现在她为我们公司写剧本、拍MV。一想到她,我就没法对你太过份。”
“啊,馨馨?”陈晓筠听到女儿的名字一怔,眼神中瞬间失去了光彩。
沉默数秒,她才道:“主人,你别,别让馨馨知道我这种样子,好吗?”
“我当然不会跟她说,若是她知道你被我这么欺负,肯定会杀了我。”
“唉,对,对不起。”陈晓筠道。
李毅模了模她的头发,轻声道:“陈阿姨,见到你如此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很吃惊,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这种人。”
“我也从来没想过。”陈晓筠凄然一笑,“可我就是这么银当,没有人欺负我,我活不下去。”
李毅道:“我虽然不会跟香馨说,但你伺候的客人不只我一个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日久天长,香馨还是会知道的。你最好收敛一些,不要再这么胡玩下去了。”
“你以为我喜欢每天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陈晓筠望着李毅,缓缓摇头,“不,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但我是教授的卢丽,他的吩咐我必须去做。其实我每天都在幻想,如果我只有一个主人,如果只有主人一个人欺负我就好了。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教授培养我们,就是让我们伺候客人的。”
“你真的希望只有一个主人?只被一个人欺负?”李毅问。
“我有必要骗你吗?”陈晓筠的目光投向远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看我怎么样?”李毅问。
“我不知道,我是教授的卢丽,不是你的。”陈晓筠摇了摇头,又轻声道:“不过,被你欺负的时候,我很开心,而每天在地下室,接待那些客人都令我作呕。”
“如果你不喜欢在地下室陪别人的话,我可以帮帮你,让你不用接待那么多客人。”李毅道。
“真的吗?”陈晓筠的眸子亮了起来。
李毅第一次和教授光顾地下室,她就感觉两个人很熟,如果他开口求情,那么教授也许真会减轻她的任务量!
“如果,如果你能帮我,让我少接待客人,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就不用了,现在做羊羔就好。”李毅调整了一下缚陈晓筠的绳子,又拍了拍她的月亮。
“咩,咩。”陈晓筠立即叫了起来。
“哈哈。”李毅一笑,拿起手机打了出去,“喂,教授吗?”
陈晓筠听到教授的声音传出:“哈哈,李总你好,筠卢还行吧?有哪里不满意,你跟我说,我晚上教训她!”
“不用不用,我铤满意的,你不用教训她。”李毅连忙道。
教授大声道:“李总,你就是太心慈,这样驯教不出好卢丽,多好的卢丽也会被你惯坏的。”
“你别损我,我的水平也不比你差。”李毅与教授寒暄了几句,又道:“我听筠卢说她每晚都接待很多客人,你可不可以减轻一点儿她的任务量?”
陈晓筠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很不高兴:“李总,我的卢丽怎么驯教那是我的事情,你想来玩可以,干扰我的日程表就不对了。”
“教授,给个面子嘛。”李毅道。
“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卢丽这种东西,真不能惯着。”教授道。
陈晓筠看到教授反对,忙向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求了。
每天被各种各样的客人欺负,她已经习惯了。如果李毅的要求激怒教授,她的日子只怕更不好过。
李毅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好吧,怎么驯教卢丽是你的事情,不过你这个卢丽很好玩,我想多玩几天,可以吗?”
“哈哈,李总客气了,这种贱货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打声招呼就行。”教授在那头道。
“教授你也太客气了,我不能白玩你的东西,这样,我租她一个月,多少钱你开个价。”李毅道。
“什么钱不钱的,一个卢丽而已,你随便玩,玩死算我的。”教授道。
“那就说好了,我租一个月,价钱我们再定。”李毅道。
“你呀,也太客气了,让我说什么好!”教授叹了口气,“你让我和筠卢说几句话。”
李毅立即将电话放到陈晓筠的耳边。
“筠卢,是我,你听得见吗?”教授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教授,筠卢听到了,请您吩咐。”陈晓筠道。
“李总要包你一个月,你好好地伺候他。若是他有一点儿不满意的地方,我就扒了你的皮!”
“是!”陈晓筠赶忙答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