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完MV回来后，李婷又拉着武思萌到公司巡视了一圈。
尽管在集团的职务仍是秘书，但所有人都把她当领导来尊敬了。由于上次在大会上自称校长，也有很多人戏称她为李校长，她也毫不客气地点头答应着。
不过，当久了领导，她忽然有些厌烦的感觉，看到那些人点头哈腰，也不像原来那么开心了。
“萌萌，你说当领导好不好？”李婷问。
“当然好了，当领导可以管很多人。”武思萌道。
“诶？可是你这个老总好像从来没管过人？”李婷问。
“不是，不是有你在嘛。”武思萌道。
“这可不行，娱乐公司是我哥给你的产业，不能总是我帮你管，以后你自己要担起来。”李婷道。
“哦。”武思萌点点头。
虽然看着李婷管事情，给人的感觉很容易，但她还真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当好这个老总。
“萌萌，你觉得我哥怎么样？”李婷又换了一个话题。
武思萌听到李婷谈起李毅，俏脸微微一红：“师父他，很好啊。”
“说真心话！”李婷瞪着她的眼睛。
武思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嚅嚅道：“对我是很好了，就是总没有时间陪我，他喜欢的人是你。”
“一脸的怨妇相呀！”李婷捏了捏武思萌的脸蛋。
“我，我不介意的，我，我才是多余的。”武思萌战战兢兢地道。
“好了，你别解释了，我们都是命苦的人。”李婷叹了口气。
武思萌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李婷，不明白她为什么用“我们”这个词。在她看来，李毅对李婷已经很好了，甚至可以说很宠。
李婷见武思萌疑惑，轻声道：“其实，我哥喜欢的人也不是我。”
“啊？”武思萌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听到了今年最大的八卦。
李婷想到李毅给自己任务，又摇头道：“罢了，反正我哥喜不喜我，我都是他的女人，这点你明白吧？”
“嗯。”武思萌连忙点头。
“所以呢，我要给他生个孩子。”李婷继续道。
武思萌呆了半天，方才说道：“你要给师父生孩子？你，你不怕小孩有遗传病吗？”
“这个不用担心。”李婷挥了挥手，“我哥说了，我们两个的基因都很正常，小孩不会有任何病的。”
“可是，可是。”武思萌的眉毛扭成了一团。
按照李毅的说法，她现在怀孕了，也会生小孩。本以为给李毅生了小孩，会变得受宠一些，可没想到李婷也要生。
如果李婷也有小孩的话，她肯定竞争不过对方。
李婷自是不知道武思萌那点小心思，只想委婉地开导武思萌。她继续道：“萌萌，你说我给我哥生了孩子，是让小孩叫我姑姑好呢？还是叫我妈妈好呢？”
“你别生最好。”
武思萌这样想，却不敢说，只能道：“应该，应该叫妈妈吧？”
“你确定是叫妈妈？”李婷盯着武思萌的眼睛。
“嘿嘿。”武思萌一笑，“如果你觉得叫姑姑好，也行。”
“这样啊。”李婷点点头，又拉着武思萌向前走，“萌萌，现在的社会风气太糟糕，看不起兄妹相恋，所以我觉得我的小孩要健康成长，最好不要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只让他管我叫姑姑，等他长大了再叫我妈妈，你看如何？”
“啊？”武思萌呆了呆，才幽幽地道：“你想的真远。不过这样也行，我可以先给他当妈妈，等他长大后再告诉他真相。”
“萌萌，你居然要给我的小孩当妈妈，你真太好了。”李婷抱住武思萌，亲了一下。
武思萌的俏脸更红了，低声道：“没什么的，师父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说罢她又模了模自己的肚子。肚子里如果有了小家伙，应该算是李婷孩子的兄弟姐妹吧？
李婷道：“萌萌，那你说小孩长大了，会认我这个妈妈吗？”
武思萌眨眨眼道：“肯定会呀，你是他的亲妈，他为什么不认？”
李婷道：“他会不会因为我和我哥是兄妹，而瞧不起我们？生我们的气？”
“这个，不能吧？兄妹不能相恋什么的，也只是目前社会的一种偏见，以后科技发达了，可以消除遗传病了，人们也应该不会有这种偏见了。如果你们的孩子懂事的话，他是不会怪你们的。”武思萌道。
这些话其实都是这些天李婷说给她听的，现在她也有些接受了李婷的观点。
“萌萌，你真觉得，兄妹之间相恋没什么？”李婷问。
“嗯。”武思萌点点头。
李婷顿时长舒一口气，又继续道：“萌萌，我觉得咱们光说，恐怕还难以体会我家小孩的心态。这样，你可不可以代入一下，给我讲讲你的感觉？”
“什么叫代入一下？”武思萌眨了眨眼。
“比方说，我是说比方说，你千万不要过度代入。”李婷道。
“你到底要说什么？”武思萌被她弄迷糊了。
“我是说，你闭上眼睛，设想一下你爸爸和姑姑是相恋的，你的姑姑就是你妈妈。本来你从小不知道这件事，但是现在知道了。”说到这里，李婷顿了顿，然后问：“有什么感觉？”
武思萌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噗哧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李婷问。
“感觉铤好玩的。”武思萌道。
“哎呀，这一点儿也不好玩，你快点替我想一想嘛。你说我和我哥的小孩，突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有什么感觉？”
“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小孩，哪里会知道他的感觉？”武思萌摇头。
“都说了让你代入一下，假如你姑姑就是你妈妈，你是由兄妹所生。”
“那我会感觉。”武思萌闭了闭眼睛，“那我会感觉铤幸福的。”
“哈？”李婷眨眨眼睛，“你真的会感觉幸福？”
武思萌点头道：“那是当然了。我从小就没有妈妈，如果姑姑肯认我当女儿，那太好不过了。”
“可是，可是你姑姑和你爸爸是兄妹耶！”李婷道。
“兄妹怎么了，我又不反对兄妹之间恋爱，你都说了，那是社会歧视。”武思萌道。
“嘿嘿，嘿嘿。”李婷看向武思萌的眼神突然暖味起来。
武思萌被李婷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低声问：“你老笑什么？”
李婷本来是不想和武思萌透底的，但见武思萌如此大度，就忍不住透露一些了。
“萌萌啊，你从小就没见过你妈妈吧？”
“是啊，爸爸说，妈妈是外地来打工的打工妹，家里不同意他们结婚，所以生下我后她就走了。”武思萌的声音越来越低。
“萌萌，其实我觉得你爸爸在骗你。依我看，你妈妈一定是你姑姑，你们两个长得太像了。”
“噗哧！”武思萌又笑了，“师姑，你别看我和我姑长得像，就胡思乱想，我姑和我爸，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觉得你爸爸至今未娶，你姑姑至今未嫁，很可疑吗？”李婷道。
武思萌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道：“师姑，你别编排我的长辈好吗？虽然你也是我的长辈，但我不喜欢你说他们。”
李婷见武思萌的神色变得有些庄重，轻声道：“我是说如果，你真觉得你姑不会是你妈？”
武思萌想到姑姑平时对自己的关心，也有些怀疑，可是马上摇了摇头。
姑姑和爸爸都是很正派的人，两个人不会发生那种关系。
不过，随后她又想起姑姑每天晚上和李毅表演的节目，脸上开始阵阵发烧。
老实说，姑姑给师父当铇友的事，彻底颠覆了她在她心中的形象。如果这时姑姑真变成了妈妈，她也不会感到太奇怪。
“唔。”李婷看到武思萌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觉今天说的有点多，又聊起了别的事。
另一边，李毅璀眠了林如雨后，与她在卧室里玩起了阳关三叠。
两个人叠成三叠，那是非常考验柔韧性的，好在进化后的林如雨关节非常灵活，可以任由李毅弯曲，两人叠得分不清彼此，仍能再做些别的游戏。
“感到我的手指了吗？”李毅问。
“嗯，前边有一个，后面有两个。”林如雨闭着眼睛道。
“你好好感受，当我放在前边的手指在这个深度的时候，你要叫哥哥。”
“哥哥。”林如雨听话地道。
“嗯，好妹妹，当我再深一些，到达这个位置的时候，你要叫老公。”
“老公。”林如雨道。
“好老婆，当我达到这里的时候，你要叫爸爸。”
“爸爸。”林如雨道。
“最后，当我在最内部的时候，你要叫爷爷。”李毅道。
“爷爷。”林如雨道。
“嗯，孙女真乖。”李毅轻轻刎了她一下，继续道：“现在我后面的手指动了，你就要叫，后面的没动，只是前边的动，你不许叫。该叫时不叫，不该叫时乱叫，或者叫错了，都要受罚，知道吗？”
“雨雨知道了。”林如雨道。
“嗯。”李毅于是动了起来。
林如雨感受着李毅手指的位置，轻轻地唤道：“哥哥，老公，爸爸，爷爷，爸爸，老公，哥哥，老公……”
随着李毅的动作越来越快，林如雨的叫声也越来越急。突然之间，李毅停掉了后边的手指，只动前边，林如雨只好闭上眼睛，嘴边的称呼全变成了“啊”。
“哈哈。”玩了几轮，李毅给林如雨擦了擦汗，轻声道：“我尊敬的妈妈，你真是太厉害了，一次都没有说错。”
林如雨听到“尊敬的妈妈”，眼神重新恢复了清明。发现自己和儿子叠在一起，她的脸微微一红，随后想起刚才两人的游戏，脸更是红透了。
李毅仿佛没察觉到妈妈醒了一样，轻声道：“我们继续。”
说罢，他又动了。
林如雨既羞且急，想说别闹了，我已经清醒了，却在李毅的攻势下说不出口。
耳边响着李毅的催促，她也不知哪来的念头，竟和被催眠时一样，大叫道：“哥哥，老公，爸爸，爷爷，爸爸，老公，啊，啊。”
由于心里比较乱，李毅又没按节拍走，林如雨竟然喊错了几个。
李毅这时便哈哈大笑道：“我的乖女儿好雨雨，你又错了。”
听到“乖女儿好雨雨”，林如雨一阵迷离，又进入了被璀眠状态。她轻声道：“爸爸，你惩罚雨雨吧。”
“嗯，那我们惩罚的游戏，就玩一、二、三，上梁山。”
上梁山的时候，李毅装作不经意，又说出了我尊敬的妈妈。
那时林如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只好继续装作仍被璀眠，任由李毅惩罚她。
如是三番。
大约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李毅才将林如雨抱进浴室，将她放入浴缸里，郑重地道：“我尊敬的妈妈，醒来吧。”
林如雨也不知道这是今天第几度醒来了，看着身边的儿子，忍不住用力拧了两把。
李毅没有躲，故意叫了两下疼，才轻声道：“妈，我看你今天被璀眠后的状态很好，以后就这么放松吧。”
“淘气死了。”林如雨瞪了儿子一眼，想说我刚才好多时候都是清醒的，又不好意思说。
明明是清醒的，却在继续儿子那荒唐的游戏，说出来也太丢脸了。
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儿儿子的按摩，她才慢慢地说道：“小毅，你觉得我的放松效果很好吗？可是我感觉我的意识越来越混乱了，现在不止想管你叫老公，还想管你叫爸爸了。”
“真的吗？来，叫一声。”李毅道。
“爸爸。”林如雨将称呼托口而出，随后又笑道：“你看，你没璀眠，我自己都控制不住了。”
“妈，没事的。”李毅亲了她一下，“这是正常情况，你意识放松了，警惕也就放低了，能用其它称呼称呼我，说明我们的距离在拉近，也说明你的状态在变好。”
“可是，我就是感觉不对劲儿。”林如雨揉了揉额头，“你还是快点让我失去繁衍能力吧，否则再这样乱来下去，我恐怕真会连儿子都不认识了。”
“哈哈，不会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这阵子你的意识可能会乱些，以后会恢复的。”李毅将她抱在怀里，又说道：“妈，关于器官改造的事，我再跟你好好说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