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弦姓谢。
是谢家的大少爷,他的母亲早逝,父亲后娶一个女人,生下一个儿子。
也就是谢家的二少爷。
惊弦是第一继承人,自然就成了二少爷母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几年前设计让惊弦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本以为他不会在醒过来,就将他扔到这里,请个人照顾,算是自生自灭。
谁知道他突然就醒了。
二少爷怕他回去争继承权,这才派人来杀他。
“这个疗养舱谁送的?”时笙指着惊弦躺的疗养舱,恶狠狠的问。
墨镜男使劲摇头,“不知道,这个我们真的不知道。别杀我们,我们也是拿钱办事。”
“他们给你们多少钱?”时笙冲墨镜男挑眉。
墨镜男:“……”
“多少!”时笙声音提高,铁剑戳进旁边的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
“啊……一百万……一百万,事成之后给我们一人一百万。”墨镜男哆嗦着回答。
“我给你们一人五百万,给我弄死那个什么二少爷,怎么样?”
墨镜男瞪大眼,大概是没想到时笙会豪气的提出这么一个诡异的要求。
“这……”
时笙威胁道:“钱的事都好商量,这命的事可就不好商量。”
墨镜男看向时笙手中的铁剑,脸色苍白,忙不迭的点头,“没问题,反正我们兄弟都为了赚钱,赚谁的都是赚。”
时笙让他们给个卡号,转完账之后才道:“你们也可以继续反水,我不在乎,不过这后果,可得好好掂量一下。滚吧,关门。”
“是是是。”
墨镜男带着一群小弟退出房间,连滚带爬的离开院子,跑出老远后,确定后面没有追兵,气喘吁吁的停下。
“老大……老大我们……我们真的要帮她杀二少爷?”
墨镜男拿下墨镜,狠淬一口,“谁的钱不是赚?这个女人太特么邪门,再说她可是给我们的一人五百万,等干完这票,咱们立即远走高飞。”
“可是谢家……”
“谢家的儿子多得都能组足球队,你真以为那个蠢货有多受宠。”墨镜男冷哼一声。
之前他接这个任务是因为他们帮二少爷干过不少事,谢惊弦就算醒了,也是个废物,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将人弄死。
谁知道遇见这么一个变态。
“老大说得对。”
“走!”墨镜男再次将墨镜带上。
……
这些人能这么快知道惊弦醒了,是因为阿月给那个给她打钱的人联系过,阿月被吓坏了,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才给惊弦招来杀身之祸,更是内疚。
惊弦对那些人说的事情没任何印象,时笙尊重他的意思,他想知道,她就帮他查所有的事情。
但是惊弦却没有深究的意思。
时笙给了阿月一笔钱,让她离开这个城市。
时笙带惊弦去医院做完检查,直接带他回自己住的地方。
许久没回来,别墅里透着一股冷清,时笙将所有灯都打开,将惊弦抱到沙发上。
惊弦拽拽她的袖子,脸色微红在纸上写,“我可以自己走。”
他现在已经能够下地行走,虽然走得慢,但是不需要她抱来抱去。
“嗯,怕你摔着。”时笙给他盖上薄毯,又问:“真的不想知道谢家的事?”
她在游戏中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那个眼神,虽然很短暂,可她现在都还记得。
那个眼神,只有在经历过一些很不好的事,才会出现。
惊弦握笔的手紧了紧,慢慢的写,“你觉得……我应该知道吗?”
霸道总裁笙上线,“没有应不应该,只有你想不想。”
惊弦歪着头看时笙片刻,睫毛微垂,“顺其自然。”
“好,依你。”时笙露出一个浅笑。
惊弦目光不敢和时笙对视,唰唰的在纸上写,“我想洗澡。”
“要我帮你吗?”
惊弦诧异的瞪时笙,将纸举到时笙面前,“不要!!”
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时笙笑着抱他上楼,放好热水后,临走的时候,还挑着惊弦的下巴,不怀好意的道:“我在外面,有需要随时叫我。”
惊弦将门关上,脸上全是红晕,心跳‘砰砰’的跳着。
他很奇怪,明明他们是陌生人,为什么相处的时候,却像是在一起很多年,默契十足。
这就是命中注定吗??
……
时笙的别墅有光,林寒羽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自从那天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
所以他急急的跑去敲门。
时笙给他开门,挡在门口,不让他进去,“有事?”
因为林寒舒的关系,时笙现在看林寒羽也不怎么顺眼。
虽然这件事和林寒羽没多少关系,可是她就是不舒服,说她迁怒也好,说她无理取闹也好,谁让她就是这么渣的人。
而且她现在找到凤辞,不想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一丁点都不想让他误会。
“朦朦……你?”林寒羽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他不知道她那天突然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也不知道她最近去了哪里。
“我很好,谢谢关心,没事的话再见。”时笙准备关门,门快合上的时候,她又道:“上次谢谢特意提醒。”
房门在林寒羽面前关上。
他突然有种透心凉的感觉,很不好受。
时笙上楼的时候惊弦已经洗好出来,因为没有衣裳,他只能穿浴袍。
“你饿不饿?”时笙问他。
惊弦微微点头。
他点完头,才觉得他应该摇头的。
他以为时笙要做饭,结果她去外面买的饭。
生活技能从来没点亮的时笙表示——她只会吃。
惊弦看着碗里的东西,将自己不吃的全部扒拉到一边。
时笙:“……”浪费粮食可耻!这坏毛病咋就改不了啊摔!
时笙无奈的将他不吃的,全部夹进自己碗里。
惊弦错愕的看着她,拿过旁边的本子写,“这是我吃过的……”
“我不嫌弃。”时笙一本正经的答。
惊弦:“……”
可是那是他吃过的啊!
他看着时笙,半晌都没动筷子,直到时笙快吃完了,他才几口把剩下的扒进嘴里。
“你怎么这么可爱。”时笙跟摸宠物似的,揉了两把惊弦的脑袋。
惊弦红着脸写,“男人不能说可爱,还有不要摸我的头。”
“毛病。”时笙使劲的揉两把,“我就摸了,怎么的,不服摸回来啊!”
惊弦对上理直气壮,彪悍得不行的时笙。
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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