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章 宋瓷:睡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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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奥利安娜还没成功说服爱德华,让他放弃那个无聊的游戏,叶尘便被爱德华的人带到了钢铁厂。

奥利安娜被堵住了嘴,她看到叶尘来,有千言万语想对叶尘说,但她却连嘴巴都张不开。

奥利安娜绝望摇着头,眼里装满了痛苦与愧疚。她后悔了,她不该招惹叶尘的。

叶尘却冲奥利安娜安抚一笑,他说:“别怕,我陪你。”

叶尘和奥利安娜分别被装在两个铁笼里,铁笼下面是电动开关锁,只要爱德华一声令下,那把锁就会自动打开,笼子里的人便会掉进锅炉中。

被关在笼子里,脚下是气温高达两千摄氏度的铁水,对面是表情邪佞随时都能取他姓名的爱德华。尽管如此,叶尘的神情始终泰然。

爱德华是有些欣赏叶尘这份魄力的,可谁让他偏偏招惹了自己的小女儿呢?

爱德华指着叶尘脚下那个高温锅炉。

他告诉叶尘:“我亲爱的孩子,看到你身下那个锅炉了吗?那里面的温度高达两千度。人一旦掉进里面,会在几秒内瞬间被融化,连渣子都不剩...”

听到爱德华的体贴介绍,叶尘低头盯着脚下的高温炉,心中也是害怕的。

他感到烫热,脚下的鞋底快要被融化了。

他当然知道掉进那高温炉里会死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孩子,我很善良,我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你。你有两个选择,一,选择放弃这场游戏,你活下去,而奥利安娜必须死。”

“二,游戏进行到底,你选择继续走下去,而奥利安娜从游戏中退场。她可以活下去,但你,必须死。”

看了看时间,爱德华宽容一笑,温柔地说:“好了,计时开始。”

爱德华盯着手上腕表,脸上露出一种猫戏老鼠般的趣味眼神。

叶尘蹙眉,盯着面带笑意的爱德华,试图从他脸上的细微表情,来分辨出他那些话的真实性。

一个父亲,真的舍得杀死自己的女儿吗?

爱德华一眼便看穿叶尘心里在想什么,“你在赌我舍不得伤害我的孩子?”

道破叶尘的心思后,爱德华嘴角突然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我亲爱的孩子,你不妨猜猜,我是舍得呢,还是舍不得呢?”

爱德华那个笑容,让叶尘遍体生寒。

他说的都是真的!

一旦自己选择退出游戏,奥利安娜真的会死!

也许别的父亲愿意为了保护女儿去拼命,但爱德华不是那种男人。

认识到这个令人绝望的事实,叶尘反倒冷静下来。

叶尘偏头望着奥利安娜。

奥利安娜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哭着对他摇头,眼神中充满了祈求。

她在求他别做选择,她宁愿跟他一起死,也不要叶尘丢下她一个人。

读懂奥利安娜的眼神,叶尘竟然释然地笑了。

“奥利安娜,你才21岁,生命刚刚启程。”讲话声顿了顿,叶尘情深不悔地盯着奥利安娜的脸,想要把那张漂亮的脸蛋,镌刻在灵魂深处。

“奥利安娜,对不起,我不能拉着你一起去死。”

因为爱,她选择陪他去死。

因为爱,他选择独自赴死。

在四分四十秒的时候,叶尘做出了抉择——

“爱德华,我要奥利安娜活下去。”

听到叶尘的答案,爱德华笑容微凝。

蠢货!

真是蠢货!

为了爱情犯傻的人,都是蠢货!

爱德华笑了起来。“安娜,我亲爱的孩子。恭喜你,他对你是真爱。”

奥利安娜天真的以为叶尘通过了考验,爱德华便会同意他们在一起。可紧跟着,爱德华的第二话,又将奥利安娜打回了地狱——

“我的孩子,爱情太折磨人了,这个男人,他留不得!”

爱德华是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被爱情捆绑住一辈子的。

爱德华举起手,在奥利安娜绝望愤怒的目光注视下,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开锁!”

奥利安娜听到咔哒一声响起。

她看见叶尘脚下的感应锁自动被打开,越来越大。叶尘身子下坠的时候,眼疾手快地保住了铁栏杆。

叶尘的双腿悬在高温炉上,不停地挣扎着。

他抱着滚烫的铁栏杆,被烫得受不了,却不敢松开。

因为一到松开手,他就会掉下去。

奥利安娜绝望地嚎啕大哭,可嘴巴被堵住,她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叶尘也怕死,他怕得脸都白了,双腿直哆嗦,但双手仍死死地抱住炽热的铁栏杆。

而他,始终没有求绕过,反悔过。

爱德华好笑地看着这一幕,他并没有丝毫心软。

他故意让属下摇晃那个铁笼子,铁笼子在高温路上晃来晃去,叶尘被晃得头晕,再也撑不住,松开了手!

叶尘掉进了高温炉,激起了一片铁水浪花。

奥利安娜甚至都没有听到叶尘的叫喊声,他就那么沉入了铁水中,成为了钢铁的一部分。

爱德华面无表情地看着奥利安娜,告诫她:“安娜,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奥利安娜哭得肝肠寸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几天,爱德华派人给奥利安娜送来了一份礼物。那是一尊用高温铁水铸成的刚雕,雕像成了叶尘的模样。

奥利安娜收到那份礼物,发了疯,扛着一把枪就往爱德华的住所冲。

她还没有抵达海港,便被赛西里奥带人在海上拦截住。

兄妹俩在海上血拼了一场,最后以奥利安娜身中两枪而终止战斗。

赛西里奥将奄奄一息的奥利安娜送回了小岛,他命苏问贴身照顾奥利安娜,不得他的允许,不许奥利安娜返回卡塔尼亚城。

奥利安娜在岛上生活了两年,学会了收敛与隐忍,赛西里奥这才准许她进城。

...

“奥利安娜,你在想什么?”叶尘见奥利安娜一直不说话,表情恍恍惚惚的,眼圈都红了,他感到好奇。

叶尘问她:“奥利安娜,你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

奥利安娜摸了摸叶尘的头发,她说:“你想去读书?”

叶尘用力点头,“嗯,我想去读书,想交朋友!”

奥利安娜的手指甲掐进了肉里,隐隐流出血来,但她脸上却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好啊,我送你去读书。”

闻言,叶尘脸上扬起了真诚的愉悦的笑容。

“太好了!”

叶尘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太好了,我可以去读书了!”

许是跳得有些猛,叶尘忽然一膝盖跪在了地上。

奥利安娜听到叶尘骨头咔嚓的声音,吓了一跳。“叶尘,疼吗?”

叶尘扶着膝盖骨头慢慢地站了起来,他揉了揉膝盖,说:“好像扭到了。”生长速度太快,叶尘的骨头非常的脆弱,很容易就折断。

奥利安娜给叶尘做了检查,发现叶尘的膝盖并没有受伤,只是单纯的扭到了,这才放心。

当天下午,奥利安娜便命人去给叶尘办了入学手续,学校就在卡塔尼亚城,离海岛有些远。

为了方便叶尘上下学,奥利安娜还在学校附近给叶尘买了一套房子。

叶尘离开海岛的第一个晚上,奥利安娜失眠了。

失眠睡不着,奥利安娜手拿着一瓶啤酒,坐在悬崖边的栏杆上,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喝着。

脚下便是数十米高的悬崖,奥利安娜也不觉得害怕,还悠哉哉地摇晃着腿。

“你说,他还会回来吗?”

奥利安娜望着海面上的漫天星空,像是自言自语。

听到奥利安娜的话,苏问从暗处现身。穿着黑衬衫的苏问,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站在奥利安娜的身后,望着奥利安娜欣赏的那片星空,他道:“我不知道。”

奥利安娜:“他们明明长得一样,可我却没在他身上感觉到半分熟悉感。这是为什么呢?”

苏问靠近奥利安娜,双手握住奥利安娜的手臂,防止她喝醉了掉下悬崖。

苏问盯着怀中的软香玉,想了想,才说:“因为他是少年叶尘,不是哈佛教授叶尘。”

教授叶尘深爱着奥利安娜,看她的时候眼里永远装满了爱意。

而少年叶尘,他只是一个孩子。

他亲近奥利安娜,却并不爱她。

奥利安娜不肯承认这个令人悲伤的事实,但心里又明白,苏问说的是对的。

躺在苏问的怀里,奥利安娜晃了晃手里的啤酒,发现没有酒了。夜色中,那只啤酒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准确地被投入进垃圾桶中。

奥利安娜闭眸靠着苏问的胸膛,像是要睡了。

苏问将她从栏杆下抱下来,打算送她回房去休息了。

奥利安娜默认了苏问的行为,安静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回到房间,苏问坐在床边,像抱孩子一样抱着奥利安娜。苏问脱掉奥利安娜身上衣服,将她放在床上,又给她找了一条睡裙穿上。

整理好奥利安娜的衣服,苏问拉过薄被为奥利安娜盖好。

刚要走,苏问的手腕突然被奥利安娜拉住。

苏问停下脚步,垂眸看着奥利安娜。

她已睁开眼睛,盯着苏问,眼神有些迷茫。她说:“我好想他。”

苏问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他在床边坐下来,听到奥利安娜像神经病一样,反复地说着她与叶尘曾经那些恩恩爱爱的事。

那些在奥利安娜看来是幸福的甜蜜往事,在苏问听来却像是一把刀插在胸口,疼得呼吸窒息。

-

小女婴的出生,令爱德华心情愉悦。

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待在家里,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小岛,看见那个孩子一天天地长大,心情无比美妙。

爱德华所有心思都放在那个女婴的身上,像是忘了宋瓷的存在。宋瓷乐得清闲,却也感到无聊。

这日,宋瓷又见到了爱德华。

爱德华在泳池里晨泳,他健硕的身材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宋瓷站在泳池旁,等爱德华游完泳,她这才说:“爱德华,我能出去走走吗?”距离她被带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

爱德华用浴巾擦着身上的水,他盯着宋瓷意味绵长地笑了起来,“当然可以。”

每一个宠物在进行游戏前,都应该有一个享受生活美好的时刻。

听到爱德华的回答,宋瓷还有些狐疑。

她不太确信地问了句:“真的?”

爱德华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宋瓷将信将疑地回了小楼,换了衣服。

她走下楼来,便看到消失许久的阿让坐在一楼的沙发上。阿让穿着短袖卫衣,黑色牛仔裤,金色的头发长长了许多,慵懒随性的贴着那张俊美的脸。

等到脚步声,阿让转身过来看着宋瓷。

宋瓷赤着脚站在楼道中间,手里拎着一双黑色碎钻高跟鞋。她披着长发,妆容有种醉了酒的美感。

宋瓷穿着黑灰色的丝绸吊带裙,露出半个美背。

盯着宋瓷的大长腿白皮肤,以及胸前布料都有些遮挡不住的汹涌美色,阿让吹了声口哨,“哇喔,今天是性感瓷瓷。”

宋瓷从楼道上走下来,对阿让视而不见。

她的衣柜里,根本就找不到一件正常保守的衣服,全都是这类性感的衣服。

好在这边的人都比较大方,你不管穿什么,他们也不会对你议论纷纷。

阿让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跟在宋瓷身后,一把拽住宋瓷的头发。

宋瓷吃痛,停下脚步来,转身看着他。

“手贱。”宋瓷丢给阿让一个白眼。

阿让冲宋瓷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他说:“你跟霍夫不是很相爱吗?”

宋瓷表情微沉,无声地看着阿让,倒要看看他想要说什么。

阿让勾着唇角,故意摆出一副心机深沉的模样,挖苦宋瓷:“他真的爱你,怎么不来救你?”

宋瓷对韩湛就是卡尔的事假装一无所知。

听到阿让这么说韩湛,宋瓷忙着急的替韩湛辩解。“他不是不救我,他只是找不到我的下落。”

“你信?”阿让松开宋瓷的头发,走到宋瓷的身边。

用左臂搂着宋瓷的手臂,阿让靠近宋瓷耳旁说:“以他的本事,找到你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这都快两个月了,他还没有来,小甜心,他分明是已经打算抛弃你了。”

宋瓷:“我不信!”

她露出一副心碎的表情,急切地想要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做维护。“你别挑拨离间,他是人,不是神,找不到我也是正常的。”

“再说,我不信他不会抛弃我,他只是暂时还没找到我。一旦发现我的踪迹,他势必会来救我。”

阿让把宋瓷急切想要维护韩湛的模样看在眼里,心里揣测颇多。

最近这段时间,韩湛几乎没在公司现身过,对外解释是说妻子失踪、家里外公身体不适、孩子们太思念母亲,他只好暂别公司处理家事。

阿让非常了解韩湛的本事,他不信两个月过去了,韩湛还找不到宋瓷的下落。

阿让合理的怀疑,也许韩湛早就来到了意大利,也许他就在这座城市的某个地方。

韩湛若是来了,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宋瓷的。

可宋瓷的反应不像是装的。

韩湛应该还没有找到她。

宋瓷穿上高跟鞋,走在阿让的前面,打算出门。

阿让跟在宋瓷的身后,嘀嘀咕咕地继续挖苦她。

宋瓷嫌弃阿让话痨,干脆将耳朵捂着。

两人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与外出归来的赛西里奥撞见。

赛西里奥见宋瓷穿成这幅样子,身后还跟着一个阿让,明显是要外出。

赛西里奥一把拉住宋瓷的手。

宋瓷停下来,望着赛西里奥冷硬的面庞,问他:“你想对我说什么?”

赛西里奥说:“你要出去?”

“是,我要外出,已经获得了你父亲的批准。”

闻言,赛西里奥一对浓黑的剑眉皱了起来。

“宋瓷,你真蠢。”赛西里奥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宋瓷。

宋瓷露出恼怒的表情,“我怎么蠢了?”

赛西里奥:“你现在大小也算是个公众人物,你这样跑出去,肯定会让人发现。你觉得,被霍夫知道你的下落,霍夫会放任你不管吗?”

宋瓷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的眼神往赛西里奥身后的那个男人的身上瞟。

宋瓷假装期待的说道:“让韩湛发现我,那不是好事吗?”

“呵,愚蠢!”

赛西里奥眯着一双冷厉的眸,他道:“你能想到的,爱德华想不到?明知道你出去一趟,很有肯能会被霍夫发现,他还故意放你出去,你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用意?”

宋瓷听懂了赛西里奥的意思,眼神都变了。

“你是说,爱德华是故意想让韩湛发现我的行踪?他在等韩湛来救我,好来个瓮中捉鳖,将韩湛也一举拿下?”

一想到爱德华为韩湛挖了一个深坑,等着韩湛往里面来跳,宋瓷被吓得连脸都变得惨白起来。

赛西里奥:“还没有蠢完。”

宋瓷突然转过身子往屋里走。

“我不出去玩了!”

宋瓷身子刚转回一半,就见阿让一个大步走过来,横在宋瓷的面前。

宋瓷瞪着阿让,质问他:“你什么意思?”

阿让笑了笑,字字清晰的说道:“小甜心,忘了告诉你,我今天的任务,是陪你逛城。”

宋瓷凝眉。

阿让:“我完成不了工作,会被惩罚的。”

阿让朝着门外弯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吧,我的小甜心。”

宋瓷不肯挪动脚步。

下一秒,面含笑意的阿让突然抽出一把匕首,面无表情地将那把匕首朝宋瓷双腿间一扔。

匕首稳稳地插在宋瓷双脚的正中间。

宋瓷眉心狂跳,腿软的下意识想要去抓卡尔的手。

惊慌之际,宋瓷智商还没有下线,并没有蠢到去抓卡尔的手,而是抓住了赛西里奥的手。

宋瓷盯着双脚中间那把匕首,眼圈微红。

她抬起头来,表情愤怒而又害怕地冲阿让骂道:“你混蛋!你等着,等韩湛过来救我,等他把你抓起来,我一定要用匕首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地砍下来!”

宋瓷恼羞成怒大发雷霆的模样,像是一个蠢货。

阿让轻嗤,“傻逼!”

骂完,阿让一把拽着宋瓷的手臂,将她连拖带拽地丢到跑车里。

给宋瓷系好安全带,阿让笑眯眯地说:“做好了,小甜心,阿让为你服务,带你逛逛我们美丽热情的卡塔尼亚!”

跑车咻的一声跑出十多米外远,几个眨眼的功夫,就寻不见车屁股了。

赛西里奥弯腰拔起地上的匕首。

他用指腹刮了刮匕首的刀刃,手指被锋利的刀刃割出一道口子。

赛西里奥摇摇头,对阿让动不动就拔刀吓人的行为感到无奈。

将匕首递给身后的卡尔,赛西里奥说:“等会儿给阿让送过去。”

“好的,大公子。”

进门前,卡尔扫了眼跑车离开的方向,微微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他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匕首,瞬息之间,已经在心里为阿让规划好了一百零一次完美的死亡方案。

-

卡塔尼亚是一座适合生活的城市,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这座城市处在火山脚下,面临着爱奥尼亚海,各种鱼类海鲜便宜的不可思议。

阿让先带宋瓷去逛了海边的港口市场,带她看那些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海鲜品。并且买了一打生蚝,让宋瓷生吃。

宋瓷不肯吃。

宋瓷接受不了任何生吃的食物,就是牛排,至少也要吃三分熟。

阿让直接撬出一块肉,塞到宋瓷的嘴边,强行让她吞了下去。

那一口生蚝肉吞下去,宋瓷命都没了半条。

她是真的跟阿让结了仇,发誓以后若找到了机会,一定要整死他。

看宋瓷吃瘪,阿让感到快乐。

在阿让逼迫下,宋瓷又吃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一次生吃海鲜,宋瓷感到胃里非常不适,车子进入城区,宋瓷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上厕所。

“我要去厕所!”

宋瓷捂着肚子,表情扭曲,一副阿让再不停车,她就要在车里就地解决的无赖样子。

同许多男人一样,阿让也是爱车一族,他当然不能容忍宋瓷在车里乱来。

阿让找了一个公共厕所,看见宋瓷拎着包直接冲下车,踩着高跟鞋跑进厕所里面。

阿让眯了迷眸子,选择下车,尾随着宋瓷进了女厕所。

宋瓷坐在马桶上,就听到一道沉稳的男士脚步声走进了女厕所。宋瓷蹙起眉头,便看到一只黑色的板鞋伸到了她所在的厕所门缝下。

宋瓷想骂娘。

阿让的声音,在厕所门外响起:“赶紧的,两分钟,过时不出来我就进去拎人了。”

宋瓷终于憋不住对他破口大骂:“你是不是男人,还尾随女生上厕所,变态啊你!”

“你再骂,信不信我踹开门盯着你上厕所?”

宋瓷赶紧闭上嘴巴。

她迅速解决好生理问题,拉开门出来,瞪了一眼靠着墙面抽烟的阿让。

她洗了手,走出厕所门,突然转身指着身后的阿让,用西西里语大喊了一声:“那个变态偷看我上厕所!”

所有人,一起扭头用看变态的眼神看着阿让。

阿让:“...”

他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将宋瓷的照片给众人看了一眼,解释道:“她是我女朋友,在跟大家开玩笑。”

然后大家便用谴责的眼神看着宋瓷。

宋瓷恶狠狠地跺跺脚,气得直接回到跑车里。

阿让回到车里,开车准备回家,宋瓷却说:“送我去超市,我要买东西。”

阿让:“会有人定期来采购东西,你不用逛街。”

宋瓷抱着臂,面无表情地说:“跳跳蛋也有人帮忙采购吗?”

阿让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回头,用难以置信地眼神看着宋瓷,“你...”阿让第一次在宋瓷面前词穷了。

怎么这么放荡!

宋瓷故作镇定地看着阿让,冷笑着说:“怎么,很奇怪?我跟你哥分开了两个月,我难道就不需要解决生理需要?”

阿让无言以对。

他最后将车,停在了一家商场门口。

宋瓷下了车,直接走进商场里面。

她还真的去超市买了一些乱七八糟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路过一家电器城,宋瓷走进去,在阿让警惕的目光中,跟店家说明来意,表示想买一部电脑。

阿让阻止她的行为,“你不能用电脑。”

宋瓷便说:“我就在这里摸两把过过瘾还不行吗?”

阿让走到宋瓷的身后,盯着她的背影,“你摸,我看着你摸。”

看她能摸出个什么花样来。

被人盯着,宋瓷也没心情摸了。

她扭头就走。

回家路上,宋瓷突然跟阿让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有关韩湛的秘密,你把手机给我,让我查个东西。”

阿让先问:“查什么?”

“没别的,我就想看看,上次庆功会到底死了多少人,是个什么情况。”

宋瓷起初也以为那场事故,是单纯的种族歧视引起的报复。后来她便琢磨出了一些真相,阿让出现在那里,就说明那场事故不是单纯的报复行为,而是爱德华的手笔!

那些人因她而死,宋瓷良心过不去。

阿让:“我可以知道一个有关霍夫的秘密?”

宋瓷点头,“只要是我知道的。”

阿让沉吟片刻,才靠近宋瓷,并将手机递给她。“搜,我看着你搜。”

宋瓷拿着阿让的手机,有点懵。

“你这个输入法,我看不懂。”意大利语太复杂,在宋瓷看来每一个字都如同天书,她是真的看不懂。

阿让切换成中文。

宋瓷说:“我搜搜看。”

她想到韩湛之前说过阿让的中文不是很好,她想要试探下阿让对中文的熟悉程度,便故意在搜索浏览器上面,输入了两个字——

救命!

这两个字刚出现在手机上,阿让便把手机夺走了。

“别想糊弄我,没有人能来救你!”

宋瓷:“...”

她偏头望着阿让,纳闷地说:“韩湛说你看不懂中文的。”

阿让:“呵,救命这两个字我还是认得的。”

宋瓷有些发窘。

宋瓷卑微的祈求阿让:“阿让,你就让我看一下,好不好?我绝对不耍小心机了。”

阿让盯着宋瓷故作可爱的表情,冷笑道:“老子不是霍夫,你的美人计对我不起作用。”

宋瓷:“那你想怎样?”

阿让:“给我睡吗,睡一次,我给你搜一搜。”

宋瓷:“睡你爹!”

阿让挑眉,“爱德华知道你想睡他,他会很乐意的。”

宋瓷选择自闭。

阿让突然说:“这样,给我唱首歌。”

宋瓷:“什么歌?”

阿让手指眨了眨眼睛,他说:“今天我生日,给我唱首生日祝福歌怎么样?”

宋瓷一愣。

“你生日?”

阿让点头,“是啊。”

宋瓷沉默了片刻,才唱了一首中文版本的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阿让生日快乐。”宋瓷的嗓音是很妩媚的,她的歌声和微风一起吹到阿让的耳朵里。

阿让静静地听着,目光望着远方,手指落在脖子上那块蛇形吊坠上,轻轻地抚摸着。

宋瓷唱完歌,在手套箱里面找到了一支笔,跟一个记事本。

宋瓷用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双层的小蛋糕,在上面画了一根蜡烛,写着数字32。

宋瓷将蛋糕图递到阿让的面前,“来,该许愿吹蛋糕了。”

阿让回神。

他低头看着那个蛋糕,眼神微动。“你怎么知道我今天32岁?”

宋瓷说:“韩湛说,你比他一岁多,我猜你应该是32岁。”

阿让抿着唇,好几秒时间都没有说话。

阿让一把夺过本子,说了声无聊,就将本子塞到了手套箱里。“我骗你的,我才不是今天的生日呢。”

阿让将手机丢给宋瓷,“你只有两分钟的时间,别耍心机。”

宋瓷赶紧打开浏览器,输入——

《乐痴》庆功会爆炸案几个字。

她搜到了许多报道,宋瓷挑选了一条打开,看了起来。

得知那场爆炸导致八人死亡,十人重伤,十多人轻伤,宋瓷的胸腔骤然一痛。

她按住胸口,呼吸都有些困难。

宋瓷大口喘了几口气,这才往下拖,看到了死亡名单。在一群外国人的名字中,宋瓷看到了顾生遥跟阿伦的名字。

没看消息前,宋瓷还在奢望,奢望着顾生遥跟阿伦命大,重新被抢救了回来。但白底黑字清晰明白的写着,阿伦和顾生遥死了。

他们死了!

阿伦还没有找到弟弟,顾生遥还没有娶到杜雪妍。

他们怎么能死呢?

宋瓷双眼视线模糊,眼泪顺着脸滑下,控制不住。

宋瓷赶紧擦了把眼泪,又搜索了杜雪妍的消息。

最新消息——

杜雪妍至今昏迷不醒,是否会成植物人?

因反对种族歧视被报复,杜雪妍昏迷至今仍未醒,一代歌后是否将永陷黑暗?

宋瓷大吃一惊。

杜雪妍竟然还没有醒过来?

“好了,时间到了。”

阿让掐着点将手机夺走。

宋瓷回过神来,她擦了擦眼泪,望着窗户外,心情沉重得不像话。

阿让见她哭,这次倒没有取笑他。

“现在该我提问了。”

宋瓷点了点头。

阿让想了想,才问她:“霍夫身上的毒素,都解除了吗?”

听到阿让的问题,宋瓷难免觉得意外。

这是个大好机会,阿让本可以抓着这个机会,问她一些和韩湛有关的机密问题。但他没有,他关心的,始终都只是韩湛的身体。

宋瓷对阿让的态度,软化了一些,“已经好了,外公给他治好了身体。”

阿让:“哦。”

回到住所,宋瓷拎着那袋子少儿不宜的东西先下了车。

阿让打开手套箱,将那个记事本拿出来。

他盯着小蛋糕看了片刻,一把将它撕了下来,从车窗丢了出去,丢进了垃圾桶。

他下了车,将车锁好,从垃圾桶旁走过。

走远几步,阿让又退了回来。

他伸手从垃圾桶里掏出那个纸团,将它展平,折叠成一只千纸鹤,重回车里,将千纸鹤放在操控台平面上。

宋瓷与阿让回家的时候,路过赛西里奥家门口,遇到了准备外出的赛西里奥。

阿让见赛西里奥衣服都没换便急着,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便问他:“赛西里奥,你这是要外出?”

阿让以为赛西里奥是要去谈生意。

赛西里奥点了点头,却是说:“艾斯伯爵今天下午苏醒了,我得去看看他。”

艾斯伯爵,是英国人,居住在罗马。

他与赛西里奥是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但在十五年前,艾斯伯爵因车祸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本来已经被医生判定为脑死亡的艾斯伯爵,竟然在今天下午苏醒了。

得知这个好消息,赛西里奥是一刻钟也待不住,他必须去见一见好兄弟。

听说艾斯伯爵醒了,阿让也有些惊讶。“是么?真是奇迹啊。”

赛西里奥身后的卡尔,目光紧盯着宋瓷手里那袋子东西。

韩湛不是小愣头青,宋瓷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韩湛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心情就有些微妙。

只要想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宋瓷躺在隔壁小楼的房间里,做着一些大胆愉悦的事,韩湛就热血贲张。

“你在想什么?”

赛西里奥见卡尔表情古怪,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感到好奇。

韩湛忙整理好表情,说:“艾斯伯爵能醒来,太令人吃惊了。”

赛西里奥笑了笑,“这是个奇迹。”

韩湛与赛西里奥一起来到艾斯伯爵的家里。

艾斯伯爵刚醒,身体肌肉萎缩比较严重,他至少还要经过半年时间的康复治疗,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路,生活。

艾斯伯爵常年不见太阳,皮肤白得近似吸血鬼,那张嘴唇又红得像是玫瑰花。

赛西里奥一把抱住艾斯伯爵,激动地拍了拍艾斯伯爵的肩膀,“艾斯,你能醒来,我真的太开心了。”

突然被一个高个男人抱住,艾斯伯爵愣了一下。

回过神来,他叹息道:“里奥,你轻点,我这把瘦骨头可不经捏。”

赛西里奥这才松开艾斯。“忘了你身体娇弱。”

“滚!”

艾斯伯爵盯着赛西里奥看了片刻,才说:“里奥,上一秒你还是花样美少年,转眼变成了大叔,我都不习惯了。”

赛西里奥听到老友的声音,一时间感慨颇多。

“快些养好身体,我还没带你去日本看花魁的!”

艾斯伯爵以前是个风流的家伙,最喜欢满世界看美人,听说日本花魁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艾斯伯爵早想去看看。

闻言,艾斯伯爵有些无奈。

“行。”

艾斯伯爵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推眼镜腿,手指抬起,才发现自己没有戴眼镜的习惯。

韩湛安静的站在门口,盯着同赛西里奥说话的艾斯伯爵,心里有种违和感。

只有常年戴眼镜的人,才会习惯性地用手指去推镜腿。

可艾斯伯爵以前并不戴眼镜,为什么沉睡了十多年后再苏醒过来,艾斯伯爵会产生这样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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