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钱若怡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赵老五那些人耽误,我们直接就开车离开了这里,至于后续赵老五这些人会不会被抓到牢里蹲着等等我们就不去理会了。正道自在人间,我们做了能做的,接下来就看天意如何。
回去边角村并不会花太多的时间,在镇子里面买了东西加上遇到了赵老五这些人,还有来回的时间,我们总共也才花了两个多钟头,算得上是挺快的了。
回到村子,我没有看到王哥在之前农务,应该是做完了。
因为现在已经接近中午的缘故,在村头的小卖部有不少人在打牌和下象棋,礼拜天也有不少孩童在外面玩。我们开车子回去,这些人还好奇的看着我们,偶尔在闲聊着一些什么我也没有听到,也不会去在意。
我们住的地方也好好的,只不过稍稍让我有些觉得奇怪的是在院子大门靠近我回来的左边有三炷香,燃烧了过半。这个事情音舞深他们可不会做,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玩起了这种吓人的把戏。
香火可不是随便烧的,有的人家的家门口设立一个类似于土地公的牌位供奉香火很正常,可是这个有香火的位置并没有摆置出来有土地公等神位的牌子,在这里烧香俨然没有规矩。农村人是特别在意这些细节的,在边角村哪会有正常人家随随便便烧这种香火。
而且可以想象我们昨晚才来这里住,今天刚好就遇到这个事,这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才对,不知道意欲何为。
要是常人肯定会觉得晦气,可是我们可不是常人,说到鬼的事情上没有人比我们懂。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就不难肯定这是有人在找茬。
对付鬼可要比对付人要容易的多,我们虽然有本事做到不会让村子里面的人伤害。可是麻烦一来,你又不能动手,这是非常麻烦的。所以在道中才会有这么一句话:鬼事好做,人事难为!
把车子停到了院子里面,让小时来处理车上的东西后我就走了出去,看着燃烧了过半的香火,看了看周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人影。
现在近距离来看,这香火下面还有不少的香火根,看得出来是烧了不少时日的,而且也不处理这些香火根,好些和一些枯树枝差不多了。看起来应该是王哥烧得吧,毕竟这里是他的家。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毕竟是经常烧,不是特地我们过来了才烧的。估计是有着某种迷信吧,否则也不至于这样。
我点上一根香烟就要回去,只见音舞深走了出来,知道我刚才有注意那三炷香,就看了看那三炷香有着些许的玩味说道:“姓陈的,你可真是一个麻烦精,也难怪你做凶宅体验师,你可知道这个院子里面是死过人的?这三炷香就是死者的家属过来上的香。不少人可说了,但凡死过人的宅子都是凶宅。”
她这话说得完全超乎了我的意料,而且最后一句话还带了讽刺的味道......
其实她讽刺的没错,所谓的凶宅不仅仅是死过人的房子就是凶宅,风水、离奇事件发生在某个住宅里面的才是真正的凶宅。这点我们早前就有
提及,而我们凶宅体验师的服务也不仅仅是去那里住那么简单,是要必要去让屋主不受诡异之事的干扰的。
当然,死过人让人觉得害怕的房子也是凶宅,只不过是一种。
要是总的来说,让人感到害怕的房子就是凶宅。
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的局限,跟不要被某些人的固有思想而渲染。
听到音舞深说的这些话,我稍稍愣了一下,想不到王哥这里还死过人。虽然死人对我们来说无所谓,可王哥不把这个情况说明显然是有些问题了。如果我们不是道士呢?岂不是会让我们这些租客感受到了欺骗?
我可怜王哥的遭遇不假,可我现在也是对事说事,没有任何的偏袒。有些人有些事,不是因为处境不好就能够胡作非为的。就好比你穷,不代表偷窃是对的是一样的道理。
哪怕是王哥跟我们直接说,我们也不会在意这些,还是会住下来。可现在,情况就变了。
音舞深也是看到了我的不喜之色,随后平和道:“一开始我也是和你一样,觉得被欺骗而不喜。只不过这个事情不那么简单,王哥的处境更不怎么样,而且整条村子的人情世故很淡薄。这个事情我和他通过电话了,他唯唯诺诺着承认了。他很想解释,可是他不能解释,貌似是有人不让他解释一样。唉,这就是别人家的家事,管不着,理不了。”
我承认自己刚才是把王哥给想坏了,听音舞深的分析我不难想到早上出村看到的一幕,想必租房这个事情并不是王哥能决定的吧。
我知道音舞深看人很厉害,看风水也厉害,想必边角村这边的一些事情她已经了解了,否则也不会说出这里的人情世故淡薄的话来。说实话,这点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不得不佩服音舞深还是音舞深,察言观色的本事即便让四匹马拉着我也赶不上她。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每个村子也有不同的村风。对了,刚才我们回来可是遭遇了一些混混的劫财,这个地方不是很安全,不知道有没有人敢进来我们这里来偷盗硬强之类的。”我无奈的吸了一口香烟,吐出烟气的时候说道。
“遇到抢劫?”音舞深有些好奇。
对于这些也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她既然想了解,我也就和她说了全部说了出来。
现在正值中午,钱若怡已经开始着手做午饭了,小时和小女孩陈婧儿也都在做自己的事,就我和音舞深在大门口聊着天。
对于我的话音舞深嘴角一勾,露出了笑意,说道:“穷山恶水出刁民,镇子上都有人做这些抢劫的勾当,一个这么偏僻的村子肯定也少不了这些。你可不知道,在你们早上才刚刚离开,我就看到了有两个女人把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塞进了墙缝里面,要对我们进行监视。”
两个女人?那岂不是一早我们出去的时候在围墙外看到的那两个鬼鬼祟祟的女人?!
“既然能够做出这种监视的事,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在房屋里面装这些,非要我们来了才装?”对此我有疑问。听音舞深的意思是边角村里面是有人要做害人的勾当的,既然如
此,在知道我们来之前做出监视、窃~听才是最好的才对。毕竟他们可不是我们有着能够找出来微型监控设施的本事,提前监控显然更为合适一些。
对此音舞深笑道:“这个是自然,只不过这一次给我们找房子的是居合道里面的人,而且那些人可是被我们搜查出来过监视器和窃~听器的,知道了我们的小心,所以选择在我们松懈了之后才放才会让我们放松警惕。看样子这边是有居合道里面的人的,他们想要对我们制造一些麻烦玩玩我们不是不能想象。而且,监控我们他们也有这个想法吧。”
听到音舞深的这些话之后,我愣了一下,想不到说着说着竟然又把事情说到了居合道那边。本来我以为居合道的人会真的放任我们在边角村这个最前线等死了,想不到他们还是对我们有想法的。
其实边角村这里有居合道的人也不奇怪,毕竟渑坞县就是居合道的地方,没人说居合道里面的道士就一定得在县城内,亦或者是镇子里面,村子会有他们的人也不奇怪。如此一琢磨,本来就有心对付我们的居合道要对付我们就越加的有可能了。
别看我们现在是站在同一条针线上,可是他们不见得就不会来动我们。想当初岳飞岳大将军都能够被莫须有的罪名从前线命令回来,再被陷害,连国家大事中都会出现内斗的人,何况是我们这些和居合道并不是痛组织的人呢?
“玩我们?”我微微皱了皱眉头。
音舞深点了点头,不紧不慢的说道:“他们想要杀我们杀不了,我们的本事他们清楚,在边角村这个地方他们耐我们不何。要是我猜想没错的话,这些人肯定会利用常人来对付我们,让我们不好去对付,要是我们对付了,他们完全可以以道中道士不得危害常人的规矩来针对我们。而且他们又布置了摄像头,估计外面不少的地方都藏有一些。到时候剪辑一些可以定我们罪名的视频,就有得我们受了。不过他们这么做肯定不会让原视频的完整被我们拿到,所以放的摄像头应该不多,也会在特别隐蔽的位置。”
她的分析如同妖孽,所分析出来的事情都在可想的范围之内,而且也是最可能发生的事情。要是没有经常经历被陷害的事情,哪怕是单单有聪明的头脑也做不到她这样清晰的逻辑思维,在对方还没有做出手段的时候,她就已经从一些小事上面猜了出来。
“只要附近有这种监控设备,我能够找出来。”我不喜欢自己被监控着,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如同是动物园里面被困在牢笼的猴子,在别人的面前没有任何的隐藏。而且现在是有人要危害我们,自然不能让这些监控设备来为难我们。
只不过音舞深对此却摇了摇头,不屑的说道:“做这个事情没什么必要,明知墙缝里面被人藏了摄像头我也没有去处理。我就是让对方觉得我们松懈而来对付我们,我们也不用去抢他们的东西,自己录制就行了,这些不过是小事情罢了。让我颇为在意的是,对方是否会选择在肖化释手底下的鬼入侵这里的时候他们才对我们出手,让我们分身不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监控就是虚的,有意来迷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