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几百亿巨款的宇智波佐助:从今天起人家也是有钱人了!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鼬,“尼桑,让我们来干一票大的吧!”神情是掩不住的雀跃。
“钱不够吗?”一脸淡定等着收到零花钱的弟弟崇拜敬佩目光的宇智波鼬僵了一下。难道是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货币购买能力判断错误?其实五百亿只够吃顿饭?弟弟是不是已经在心里默默嫌弃这个没用的哥哥只能给他五百亿的零花钱?
鼬越想越多,淡漠的脸上还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神游天外。
“不不不,”佐助猛摇头,“五百亿很多了,不过我最近急需用钱,”不然也不会一直在天空竞技场用影分、身去刷奖金。“我想买情报。”
懂了,不管哪个世界,情报都是不便宜的。晓有段时间财政紧张,也是靠卖情报致富的。
“没关系,你去玩你的,钱的事不用担心。”鼬淡淡的说。
无非就是多变几个影分、身出来而已,不是什么有难度的事。
“哦,要吃东西吗?”拿着五百亿的巨款,佐助觉得自己也能奢侈一下了。
“嗯。”
等服务生送来一大桌食物,兄弟两难的平心静气的一起吃了一顿饭。随意的聊着一些没营养的话题,佐助讲自己跟在酷拉皮卡身后当小尾巴时发生的一些事,多半是被逼着上学上补习班写试卷一类,鼬偶尔出声应一下。
“所以影分身多好用啊,”在知道兄长是怎么在短短几天赚到五百亿的之后,佐助忍不住感叹。“如果我早一点学会,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佐助……我是说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佐助,他没有教你吗?”
佐助撇嘴,哼了一声。
“他才不会教我,每次都只知道殴打我,都是我自己学会的。”
宇智波佐助绝对不是个好老师,他的教育方式简单粗暴就睡打一顿,耐打了就是变强了。
大概所有的宇智波都会有同一种进化方式,幼年时期或傲娇或废柴或中二,越长大就越向沉默寡言的酷炫狂霸靠拢。成年之后的宇智波佐助,至少在面无表情这方面和他哥挺像的。
佐助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关于镜子里佐助的事,比如这人很讨厌让他都不能看到自己的长相,借着训练的借口殴打自己,“而且学习成绩超级不好,比我还笨,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都不喜欢学习。”
“你们一起做卷子一定很有趣。”鼬轻笑一声,换来佐助气鼓鼓的怒视。
鼬深深的看着低头和盘子里的草莓蛋糕做斗争的佐助,他刚刚以为佐助会哭出来,在提到另一个佐助的时候。
他不知道他抱怨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的怀念有多浓。
该想想办法,尽快把另一个佐助找回来。
鼬在佐助的讲述中注意到,另一个佐助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只能出现在镜面中,只有极少的自由活动时间,如果在没有镜面的地方是无法与他对话的。
而在佐助回到木叶之后,镜中的佐助活动的自主性大大增加,甚至可以借助佐助的身体出现。
所以把另一个佐助找回来的关键,还是需要回到他们原本的世界。
前提是佐助愿意离开这个世界,离开酷拉皮卡,回到他们熟悉的那个世界里,查克拉和忍术起源的根本世界,才更容易找到唤醒另一个佐助的办法。
鼬沉默的思索着,佐助专注吃点心,一时间屋子里很安静。
直到鸣人猛的将门推开,一脸惨白,急速的喘息着,扶着墙的手隐隐发抖。
“怎么了?”佐助被巨大的推门声吓了一跳,手一抖把快喂进嘴里的勺子戳到了嘴角。
鸣人惶惶不安的扶着墙,蔚蓝的眼眸里居然是恐惧。回过神之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反手就把门又砸上了,震的头顶的吊灯都晃了起来。
“外面……外面……”鸣人结结巴巴的说,“有变态!”
“开门!鸣人!开门!”门被捶得咚咚响,小樱在外面,隔音很好的房间都听见她在外面的叫声。
鸣人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在被变态抓住的危险和被小樱暴揍一顿之间犹豫了片刻,小声的对小樱说:“我把窗户打开,小樱你从窗户进来吧。”
“什么样的变态把你吓成这样?”佐助十分好奇,“变态对你做了什么?”他兴奋的问。
鸣人白着一张脸去给小樱开窗户,走路都是飘着的,活像被摧残了可怜少女。
小樱从窗户翻进来,难得没有把鸣人揍一顿,只是扶着墙笑得不能自已,衬得一边愁眉苦脸的鸣人更加可怜。
“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连鼬也不免好奇起来。
“鸣人……哈哈哈等我先笑一会……”小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一张漂亮的脸蛋都笑得有些扭曲了,半点形象全无。
“不要说了小樱……”缩在角落生无可恋的鸣人快变成灰色了。
“不行,这么好笑的事我怎么能独享哈哈哈!”小樱爆笑着拒绝了鸣人,“你们听我说,”稍微收住了一点笑意,小樱一只手捂着笑疼的肚子,“鸣人被亲了!”
……
……
“啊,鸣人也到这个年纪了吗?”佐助波澜不惊的感叹了一下,继续吃点心。
鼬也收回了目光,继续看弟弟吃东西。
“怎么?不好笑吗?”小樱皱眉,这显得为这件事笑疯了的自己像个小傻瓜。
“好笑好笑,哈哈哈。”佐助捧场的说。
小樱不高兴了,“可是亲鸣人的那个变态是个男的啊,不好笑吗?”
小樱记得鸣人的初吻,好像是个乌龙,但对象是佐助。本以为这次能避过了,谁想到会在电梯里被变态调戏顺便被亲了呢。
“不,严格的说只是脸颊被碰到了,不能算亲吻。”鸣人严肃的辩驳,顺便拼命用手背擦脸颊,恨不得擦掉一层皮。
“哼~~不算吗?没关系,我可以再来一次喲~~~”
窗户外突然出现一张倒挂的小丑脸,涂得雪白,火红的头发,黏腻缠绵的语气,亲了鸣人的变态是西索。
佐助马上丢下手里的勺子,一个瞬身来到窗户前,握紧拳头冲着西索的脸就砸了下去。
速度太快了,连一个眨眼的时间都不到,西索的视线就被一只拳头占满,紧接着听见鼻梁清脆的碎裂声,巨大的冲击让毫无防备的他飞了出去,自天空竞技场两百五十一层,距地面将近一千五百米。
“呃……虽然他是个变态,但是把人推下去不太好吧?这么高会死的。”鸣人伸长脖子往窗外看,眼看变态变成一个小点越来越远,缩小到极致又慢慢变大,冷不防被回弹回来的变态糊了一脸。
这次是真的亲上了,嘴对嘴的那种,西索被佐助一拳打出的鼻血也顺便糊了鸣人一脸。
是那种软绵绵黏腻腻的软体虫子在嘴唇上爬的感觉,鸣人直接石化了,他停止了思考,变成了戳一下就要碎成一片片的状态。
“嗯哼~~~好疼呀,人家只是想跟你们打个招呼。”流着鼻血的西索委屈的说,狭长的眼睛在屋子里几个人身上流转,“出手真狠呀,小伊的弟弟,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真的会死的。”
“那你为什么没有死呢?”佐助反手拎起一把凳子,当初要不是西索在中间瞎搅和,旅团早就灭了,也不会等到贪婪之岛被侠客阴了。
“当然是因为爱!”站在窗口的西索掐着小蛮腰,昂着下巴理直气壮的说。
“哦,因为爱啊。”佐助看了还在石化的鸣人一眼。看来这真是深沉又无法承受的爱啊。
“我闻见了小果实美味的气息,”西索眯着眼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佐助扔掉凳子搓着胳膊上的疙瘩后退了几步。
“来,不要害羞,难道我不够吸引你吗?”西索亢奋的扭着腰,一步一步靠近鸣人。
“别看。”鼬及时捂住了佐助的眼睛。
小樱又忍不住笑了,让她想起刚刚在电梯里鸣人被变态逼得无处可逃的可怜样。
就在西索摸过自己腹肌的手快要碰到鸣人脸的时候,石化很久的鸣人终于复活了,用一种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往门口冲,准备逃出去。
咔擦,一声脆响,门把手被他掰了下来,门纹丝不动的紧闭着。
“看吧,我就说爱在牵引着我们。”西索嘿嘿笑着,“别逃了,来痛快打一场吧,小苹果。”
发现逃不了之后,鸣人反而淡定了下来,双手结印嘭一声整个屋子就被他的影分、身塞满了。
“是要让我找到真正的你吗?呵呵真有趣。”西索舔了舔唇,“那约定喽,找到你的话就陪我玩玩。”说完就手里的扑克牌就冲着一个鸣人的眉心射了出去。
一小时之后。
“你准备玩到什么时候?”佐助打了个哈欠,“我好困。”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鸣人气愤的问,“你们以为我想吗??”
这一个小时里,西索不停的消灭鸣人的影分、身,鸣人不停的制造新的影分、身,让屋子保持被漩涡鸣人装满的状态,来逃避执着的西索。
“不就是个西索吗?直接打一次不就好了吗?”佐助不以为然,“西索,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鸣人跟你打一次。”
“嗯?真的?”西索一边闪过一枚小型螺旋丸,一边向佐助抛了个媚眼。
佐助顿时就想什么情报都不要了,直接在这里把西索打死算了。
不过又考虑到西索的本质是伊路米大哥的提款机,就这么打死可能会影响到自己和伊路米大哥的感情,佐助很努力才克制住自己想胡来的左手。
“当然。”佐助伸手勾住想跑的鸣人,“鸣人,想想宇智波斑,想想大筒木辉夜,比起他们,一个西索算得了什么?”
“这不一样!”鸣人气急败坏的说,“宇智波斑会摸你的手吗?大筒木辉夜会舔你的脸吗?!”
佐助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牺牲一下,为了同伴,牺牲一下!”佐助重重的拍了跑鸣人的肩膀。“我会牢牢记住你的情谊的!”他伤感的说,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好吧,你想问什么?”持续一个多小时的战斗,西索也有些累了,说话的声音蔫蔫的。
“幻影旅团,你知道些什么?”
西索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厌恶,掺杂着愤怒。
“哦,幻影旅团,你还准备为窟卢塔报仇吗?”西索有气无力的说,曾经那种提起幻影旅团就仿佛饿了好几天的人说起大餐时的兴奋感消失了。
“当然,就算我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吧?”佐助说到,“关于现在的幻影旅团,你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嘛,你可以完全不用担心了。”西索哼哼哼的笑着说,而金色的眼瞳里没有半点笑意,“现在的幻影旅团……哈哈哈哈!!!”
佐助看着话说到一半突然大笑起来的西索,爆发出骇人的气势,甚至能听见骨骼轻微的响声。鸣人解除了影分、身,正视这个与他纠缠了一个多小时的变态,并不仅仅是一个变态这么简单。刚才没有拿出真本事吗?
佐助耐心的等西索笑够,才又问了一遍。“现在的幻影旅团怎么了?”
“现在的幻影旅团呀,全是烂掉的果实了。”西索冷笑了两声,“毫无价值。”
“说人话。”佐助面无表情的说。
“你见过他们了。被你杀死的飞坦和芬克斯,还有玛琪,酷拉皮卡杀死的窝金,违背指令死亡的派克,还有被毒死的库哔……那些死掉的人,又活着回来了。”
“这些不是重点,”佐助摇头,“活着回来又怎么样?无非是再杀一次而已,我想知道的是,他们后来有没有去找酷拉皮卡的麻烦?”
“他们找不了任何人的麻烦,”西索眼珠透着一股无机质的光,“他们除了自保,杀不了任何人。”他嫌弃的说,“幻影旅团所有人,现在已经被强制变成好人了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无恶不作的蜘蛛,现在不能杀任何人。”
“谁这么有本事?”佐助也乐呵呵的说,十分幸灾乐祸。对于幻影旅团的人,这种情况比杀了他们更可怕。难怪在东果陀的时候他们没有对酷拉皮卡出手。
“那他们现在应该活得很艰难吧?”别的不说,就a级悬赏也好大一笔钱,更何况幻影旅团作恶多端,仇家也一定不少。
“艰难?”西索重复了这个词,“一点也不艰难,你知道他们有多少种办法让人生不如死吗?”
比如被库洛洛偷走了念能力的那些人,只要库洛洛还想用他们的能力,他们就不能死,但也不能让他们逃走,所以就生不如死的活着。
“而且,现在他们都不会死了。”西索就像是膨胀到极限后被一针戳破的气球,迅速的瘪掉了。
“不会死的意思是?”佐助半张着嘴,睁大了眼睛。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佐助的思维宕机了一下,“这是谁做的啊?过分了吧?!”
不能杀人算个什么限制,又不是杀人才算做坏事。比如挖走窟卢塔的眼睛,如果幻影旅团想的话,完全能让窟卢塔族的人们活着被挖走眼睛,而失去眼睛的人之后会不会死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现在还加了一个无限复活的buff……太过分了!
“是呀,好过分,”西索超级委屈的说,“现在和库洛洛决斗根本没有意思。”
“你是说不止是那飞坦他们这些被杀死的人有了这种buff,就连没有死亡只是失去念能力的库洛洛都不会死了吗?”
“没错喲,都变成腐烂的苹果了,好没意思。所以来吧,我闻到了你身上的清香,”西索渴望的看着鸣人,“来打一场吧小果实,我已经等不及了。”
猛然爆发的战意直冲鸣人而去,一层金色的查克拉将鸣人包裹起来,进入了仙人模式。
“等一下,这是我的房间,”佐助敲敲桌子,“被你们打坏了我们今晚睡走廊吗?反正大家都是天空竞技场两百层以上的选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挑战呢?”
这样就能大赚一笔了!
魔术师西索的名字在天空竞竞技场就是一块金字招牌,下注的时候赔率极低,虽然偶尔会抽风故意输给对手,但大多时候都赢得是毫无悬念。
而漩涡鸣人刚来不久,风头强劲,不过如果对上西索,可能更多的人还是愿意买西索赢。毕竟有把身家压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的人并不多。
但是佐助很清楚,西索虽然厉害,可绝对不会是鸣人的对手,那可是六道仙人的亲儿子啊!
如果把手里的五百亿全压在鸣人身上,那不是就能翻好几翻……
佐助吸溜了一下口水,“快去走流程,明天就上擂台!”
他已经看见一座戒尼山在向他招手了!
为了即将到手的戒尼山,佐助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还很贴心的去给鸣人买了一份早餐。
小樱揉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扭头看看窗外碧空万里艳阳高照,自然不会下红雨。
“来,多吃点,不够我再去买,想吃什么随便说。”佐助亲手给面包上涂上果酱,夹起来送到鸣人手里。“中午吃烤肉怎么样?竞技场附近有一家超级美味!等你打赢了西索,我请你吃到吐!”
吃到吐是种什么吃法?鸣人干巴巴的嚼着面包,在鼬哥死水一般的注视下瑟瑟发抖,觉得手里的面包突然变成了焦炭,吃一口都塞喉咙。
佐助小意殷勤的看着鸣人吃完早餐,又把他送进了赛场。
“鸣人,我准备在你身上压五百亿,如果输了,呵呵。”佐助带着亲切的微笑威胁鸣人,“不要客气,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把西索打趴下!”
叮嘱过鸣人之后,佐助带着他哥给的五百亿来到了下注的地方,从密密麻麻的场次里找到西索对鸣人,一看赔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唉?西索不是很厉害吗?对手只是十几岁的小孩,怎么赔率这么低?”佐助十分不解。
“呵呵,看来你玩这个还没多久吧?”挤在佐助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带着过来人的优越感,“小朋友多大了?偷了家里的钱来玩吗?你看你连这里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懂,就别来挥霍家长的血汗钱了,快回家去做作业吧。”
“没关系,也就几百亿,我哥给的零花钱,输了就输了,没关系。”佐助轻描淡写的说。
中年人的笑容僵在的唇边。
“对了,什么是最基本的东西啊?”佐助好奇的问,“不然我请大叔你喝冷饮怎么样?”
挤满了人的下注点热得跟火炉似的,中年人光亮的脑门上都渗出了汗珠。
“呵呵不用不用,”中年人摆手,“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在这里混久了的人都知道,魔术师西索对有实力的小孩子情有独钟,总是会手下留情,故意输出去的那几次一大半是给年幼有为的孩子的。这个漩涡鸣人就很合西索的口吻,会被放过的概率很高,所以赔率也就很一般了。”
……
握着五百亿的零花钱,佐助萧索的离开了。
想赚点钱就那么难吗?
西索和鸣人一战毫无悬念,鸣人的一颗大玉螺旋丸差点把比赛场地轰没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西索夺走了吻,出手格外重,只留下一口气。
离开天空竞技场的时候,鼬给他的零花钱卡已经快有一千亿了,身怀巨款的佐助飘飘然然来到枯枯戳山下,四人一起登上了前往揍敌客家的大巴车。
笑容甜美声音清脆的导游小姐给车上的游客们介绍着巴托起亚共和国的另一个著名景点,揍敌客家所在的枯枯戳山。
“喂喂,这个国家是怎么回事?这种臭名昭著的家族居然能成为旅游景点?杀人犯法的吧?”坐在佐助前方的一个胖子不满的嘟囔着。
“杀人当然是犯法的,”导游小姐一看就是经验丰富,这种问题应付起来很是轻松,“如果您能提供有效的证据,巴托奇亚政府一定会严惩这种行为!”
胖子不吭声了,有效证据,恐怕只有被杀的死人才有。
“揍敌客家可是我们巴托奇亚共和国纳税最多的一家呢,曾经获得过政府颁发的荣誉公民的表彰。”
“这就跟火之国的木叶村差不多吧。”佐助靠着窗户往外看。
大巴车顺着蜿蜒的山路盘旋而上,停在了揍敌客家宏伟大门前方的空地上,车上的胖子看到揍敌客家的大门都吓傻了,导游小姐又趁机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些有关揍敌客的奇闻异事,胖子吓得连滚带爬回到了车上大喊司机开车。
其他人都纷纷笑起来,为胖子的这次旅行增加了难以忘怀内容的导游小姐也十分满意。自由活动片刻之后,导游小姐招呼大家上车,要往回走了。
“几位,车要走了,这是今天最后一趟大巴,错过的话你们就要在山里过夜喽。”导游小姐招呼着。
“不了,我们是来拜访朋友的,不下去啦。”佐助摆摆手,揍敌客家守大门的大叔已经笑呵呵的来向佐助打招呼了。
“哦!今天居然能看到有人挑战揍敌客家的大门!”导游小姐尖叫起来,已经发动的大巴又停了,满车的人都挤在车窗前盯着佐助一行人看。
“我有一种将要表演精彩杂技的感觉。”小樱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门,“杀手不该是低调消除存在感的吗?”
“只要实力足够。”鸣人已经把手按在了大门上,来的路上佐助已经向他们科普了揍敌客家的规矩,“想怎么做都可以。你们说我能推开几扇门?”
揍敌客家的黄泉之门,共7扇门,一扇门左右各两吨,每多一扇门,重量就多1倍,七扇门全开需要256吨的力气。
“忍者并不注重力气方面,你最多能推开两道门。”
“那我们来赌早餐吧,如果我推开两道门以上,佐助就要像在天空竞技场和西索比赛那天早上一样请我吃早餐!”
话音才落就被鼬拎着后衣领甩上天去了。
“别忘了他身体里的九尾。”鼬提醒佐助。
佐助恍然大悟,居然忘了鸣人身体里还有这么一个作弊器,太狡猾了。
啪叽落下来摔得灰头土脸的鸣人又被佐助揍了一顿。
大巴车上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着,导游小姐又好心的劝了他们一次一起走,别去送死。
“唉唉这么可爱美丽的女孩子,正是青春啊,为什么想不开呢?”流里流气的长发男人遗憾的说,朝着小樱吹了个口哨。
被刺激过头的小樱手腕一用力,揍敌客家多年没被打开的第七扇大门被缓缓推开了。
嘻嘻哈哈的人群瞬间就变成了哑巴,看着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腕就像在看史前巨兽。
推开之后的门不会马上关上,小樱活动了一下隐隐发疼的手腕,“挺有趣的。”
被推开的大门后站着一排身着黑色西装的人,是由梧桐带领的管家,前来给予推开了七扇大门的客人最真挚的欢迎。
佐助开心的和梧桐打了个招呼,他多次在揍敌客家做客,梧桐对他很照顾。“靡稽在家吗?”他问了一句废话,靡稽那个宅男怎么可能不在家?
“靡稽少爷正在玩一个叫贪婪之岛的游戏,已经两个月没有回来了。”梧桐对佐助回以善意的微笑。
…………
佐助觉得脸有点疼,为什么最近会被频繁的打脸?
“不过伊路米少爷在家,他吩咐如果您来到揍敌客家,就带你进去见他。不过您的这两位朋友……”梧桐看向鸣人和鼬,“必须要通过揍敌客家的试炼之门,我才能带你们一起。”
鸣人连九尾的查克拉都没有用,在大门前站了几分钟又开发出了一种新的螺旋丸,与之前爆发力极强的螺旋丸不同,这个还没有得到命名的螺旋丸旋转得非常慢,随着鸣人的施力一点一点的把揍敌客家的黄泉之门推开了四扇。
而鼬没有推门,他选择了走另一道小门,在那只叫三毛的大狗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前就用写轮眼送它入睡了。
“别担心,只是睡几天而已。”佐助为鼬解释。
揍敌客家的主屋建在山腹中,干燥阴凉,墙壁常年插着燃烧的火把,复杂交错的通道,如果没有人带领,外人绝不会知道哪一条通往什么地方。
不过也不是所有房间都在山腹中,也有从山坡挖出一个小阳台的,藏在茂密的树丛里,从远处看几乎找不到。
伊路米就是在这样一个会客室里等着佐助的,梧桐带他进去的时候,伊路米正用橡筋把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扎起来。发丝还带着些微水汽,在脑后扎了一个高马尾,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鬓间,陪着雪白的肌肤和乌黑的眼珠,精致得像一位高挑明媚的女子。
“比我预想的要晚了几天。”伊路米坐在小阳台的一把摇椅上,双腿上还放着翻开的书,没有穿他那件戳满大头钉的衣服,只是简单的黑衬衣牛仔裤,悠闲的晒着太阳看着书,当然,如果书的内容不是毒药的一百三十六中用法就更好了。
“已经准备了你爱吃的小饼干,还有牛奶。”伊路米的声音毫无起伏,冷漠精致的脸上也没有表情。佐助很开心的拿起了桌上装饼干的小碟子,坐在了伊路米的身边。
“请坐。”在充分展示了他和佐助亲密的关系之后,伊路米才对跟着佐助一起进来的其他几人说。
“我在天空竞技场玩了几天。”佐助一点也不拘束的把桌子上的另一叠饼干分给其他人,小樱和鼬都婉拒了,只有鸣人拿了几块。
“天空竞技场?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参加楼主大赛了,能帮助你成长的已经不多了。我在东果陀对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抱歉伊路米大哥,”佐助摇摇头,“我遇到了更要紧的事,最近都没空考虑那些。”
“更要紧的事?是那个窟卢塔吗?”
“对,我发现酷拉皮卡变得好奇怪!”佐助放下手里的小饼干,抓着伊路米的衣袖,把他发现的东西快速讲给伊路米听。
伊路米听着,偶尔发问,比如酷拉皮卡的异常在离开东果陀之后是否还明显,来确定对他施以影响的是蜘蛛还是别的,佐助敬佩的看着伊路米,果然大哥考虑问题更加全面。
“所以我这次来是想向揍敌客家买有关幻影旅团的情报,如果伊路米大哥你知道什么,请一定要告诉我,”佐助真挚的说,“酷拉皮卡对我真的很重要。”
和酷拉皮卡在一起的那段时光,一个大孩子拖着一个小孩子,日子过得跌跌拌拌十分艰难。但依然是佐助的悲剧人生中,唯一渲染着色彩的时光。
酷拉皮卡温柔又耐心,另一个这么对待他的人是他的母亲宇智波美琴,在灭族之夜后,有关母亲的记忆也涂上了红色,又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成灰色,脆弱得碰一下就要风化。
所以他不能再失去酷拉皮卡了,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到他!
“关于幻影旅团成员死而复生的情报,流传有很多。既然你从天空竞技场来,应该碰上西索了,他有没有告诉你?”
“幻影旅团成员不能杀人,也没有人能杀死幻影旅团的成员,这点西索告诉我了。我还顺便吧他打了一顿,一想到他上次雇佣大哥你阻止我把幻影旅团的人杀掉就有点生气,不过我考虑到他是大哥你的移动钱包就没动手了。”
“我觉得还有另一点,从酷拉皮卡遇上幻影旅团成员的时候,他们好像不准备对酷拉皮卡动手,而且酷拉皮卡也不再仇恨他们,会不会存在这种双方仇恨值清零的效果呢?”
“从不能杀人也不会被人杀这一点上看来,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想要的效果就是没有人死亡。”小樱说出她的推论,“不妨假设这个人是抱有一颗想要和平的心,他应该很清楚幻影旅团的作风,包括即使不杀人也能继续作恶。所以我觉得佐助说的有道理,发生冲突的双方仇恨值清零,自然就什么都不会发生。这才能达到那人想要的效果。”
“这么说我们该感谢他?”佐助抬抬眼皮,“我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人影响酷拉皮卡。”
他是不希望酷拉皮卡报仇,但这个意志必须是出自酷拉皮卡自身,用不着外人干涉。
“还有另一点,你们注意到了吗?”鸣人回想着与蜘蛛短暂的接触,“按照佐助你的说法,幻影旅团的人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果陀?帮助猎人协会消灭蚂蚁,他们出的力也不少。你们觉得他们会是那种因为全人类的危机而站出来的人吗?”
“绝对不是。”伊路米果断的否决,“蜘蛛是那种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他们也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活的人。”
“所以在东果陀,蜘蛛们都不是很开心。”那种神色佐助就很熟悉,在酷拉皮卡松一摞练习册给他当生日礼物的时候,佐助自己就是这个模样的。“被迫的吗?”
“看来我们获得的情报不少,仇恨值清零和要做好事这两条,虽然还没有十分确定,不过也能加入有用情报里了。这是惩罚吧?”小樱越想越觉得荒谬,“逼迫坏人必须去做好事,可能比杀了他们更恐怖。”
佐助也想起飞坦,还有玛琪,交谈中都透露着一股活得不耐烦的情绪,原来是复活之后被逼着杀蚂蚁拯救世界吗?
“会做这种事的人,伊路米大哥有什么猜测吗?”
世界上存在各种各样的念能力者,比起佐助,自然是满世界出任务的伊路米更见多识广。
“我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念能力者。”伊路米摇头。
“那有没有可疑的人呢?出现在幻影旅团身边,或者出现在酷拉皮卡身边的人。”佐助第一时间联想到的人是东果陀热爱自然热爱生命的巴娜。
所以说开拓眼界是很重要的,见过巴娜之后,佐助的脑洞已经开到穿越异世界的少女改变罪恶星球的故事了。
可惜接触的时间太短,而巴娜虽然理论脑残,但本人的能力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对于酷拉皮卡和幻影旅团之间的关系,她好像也不是很热心。
“可疑的人?”伊路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果汁,靠在摇椅里慢吞吞的晃动着,“我倒是听说了一件奇怪的事。”
这件奇怪的事伊路米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这个别人就是揍敌客家最小的孩子柯特。
“弟弟越长大就越不听话,我可是真的很头疼啊。”伊路米面无表情的抱怨,“离家出走这个坏习惯就是从奇犽开始的,把柯特都带坏了。突然跑出去说要加入幻影旅团,我都被吓到了。”
“柯特现在也是幻影旅团的成员了吗?”
“不是,由于他找到幻影旅团的时候,曾经死亡的成员都复活了,虽然西索脱离了旅团,但是他们好像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新人。”
这件奇怪的事就是有关于这个新人的。
柯特找到他们的时候见过那个新人,柯特对她的印象很奇怪。
“一个好人。”伊路米敲了敲桌子。“一个好人加入了幻影旅团。”
柯特见到她的时候她非常虚弱,不断吐血,以他出身杀手世界的敏锐判断,这个人活不长了。
这就很奇怪,友克鑫事件没有过去多久,旅团的首脑库洛洛·鲁西鲁失去念能力,与旅团成员失去联系,这个时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吸收新鲜血液的好时机,但那个人就是出现了。
而被酷拉皮卡的念能力限制的库洛洛居然很快就恢复了念,又回到了旅团。
“还记得我跟你讲过有关念的知识吗?”
“大哥的意思是那个新人是蜘蛛找到的除念师?”
“有这种可能,库洛洛回归之后,旅团又找到了柯特邀请他加入。旅团又出现了空号码,证明那个新人死了。”
“很凌乱,从表面上也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件事和幻影旅团的奇怪变化有关联,只是这个新人出现的时间很凑巧,我觉得有点奇怪而已。”
“那我们就去调查,反正也没有别的线索了,不是吗?”佐助站起来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果汁。“谢谢你伊路米大哥,给了我这么重要的情报,要付多少钱呢?”
伊路米呆看着佐助,大大的黑猫眼了闪过一丝郁闷。
“佐助,你很有钱?”伊路米打量着佐助。
“嗯,是我哥哥给的零花钱,也就一千亿而已。”佐助不好意思的说,一千亿戒尼在别人看来是巨款,但是和伊路米大哥的存款比起来就很不够看了。
伊路米看了从进屋以后就一直沉默的佐助亲哥哥,宇智波鼬� ��宇智波家很有钱吗?
伊路米有点郁闷了。
他自认把佐助当做亲弟弟看待,而且对他更加温和,他一直想把那个窟卢塔的遗孤解决掉,让佐助住到枯枯戳山来,接受揍敌客家的训练,一起出任务。这样的话给弟弟一千亿戒尼当零花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现在不仅窟卢塔没有消失,反而又多了一个亲哥哥,这种情况下再给大额的零花钱名不正言不顺。
哥哥果然是越来越难做了。
他靠近佐助,一只手搭在佐助的肩上,脸凑得极近,两个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了。
“佐助,我可以理解为你把我们刚才的谈话当做一笔需要付钱的交易吗?”
黑漆漆的大猫眼盯着这种,佐助甚至在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伊路米大哥的语气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但是佐助就是觉得很危险。
不是身体上的危险,而是那种亲密关系岌岌可危的危险。
他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样,“当然不是!”佐助大声的反驳,“我是来看伊路米大哥的,才不是什么交易!”他鼓着腮帮子,冲伊路米可怜的眨巴眼睛。
他感觉伊路米大哥现在很生气。
“那为什么你会提起要付钱给我呢?”伊路米散发出的压迫感浓浓的萦绕在周身,快要把佐助吞没了。
“当然是因为我想要伊路米大哥开心!”佐助大声说,“也不知道买什么礼物伊路米大哥会喜欢,我知道大哥你最喜欢的就是戒尼了。以前都是伊路米大哥给我买东西,请我吃好吃的,所以我想借这个机会用戒尼让伊路米大哥高兴一下。”
佐助十分真诚的看着伊路米,“大哥不高兴吗?不喜欢戒尼了吗?”
伊路米收回了手,眨了眨眼,压抑的气息一扫而光,他舒了一口气,拍拍佐助的肩膀,“没有,我喜欢戒尼,你能想到这个让我高兴的办法我很开心。”
“是吗?伊路米大哥喜欢我就很高兴!”佐助捧上了银行卡。
鼬捂着心口有一股要吐血的冲动。
那是他的银行卡,里面放的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给弟弟花的零花钱,现在被弟弟捧出去讨别人的欢心……不行了,好想吐血。
对于又莫名其妙出现的另一个哥哥,鼬心里更酸了。小时候最亲近他的弟弟,现在不管对哪个哥哥都比对他热心。
“不过我不需要你的钱,”伊路米露出一个非常浅淡的微笑,视线不经意的从佐助另一个哥哥身上滑过,“只是一千亿而已,不是什么大数目,你留着自己花就可以了。如果不够,给我打电话就好。”
面对如此慷慨大方的伊路米大哥,佐助被感动得稀里哗啦,顿时想给伊路米大哥一个爱的抱抱,刚伸出手就被突然倒地的鸣人吓了一跳。
“好疼……”鸣人皱着脸,捂着肚子,十分难受。
“哦,我忘了告诉你,那盘小饼干里加过毒了。”伊路米十分无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