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本不在意的通善长老、滕荆都是神色瞬变,通善长老动怒一喝:“有这等事?”
杨真趁机添油加醋:“他们甚至议论分坛各个高层,还说分坛来总坛任何弟子,永远都不会得到总坛看重,我还听他们无意议论时,说起以前苍邪门星琅宗主,说此人居然还活着,被关押在总坛某个地方,分说我们分坛弟子来总坛,似乎都是来营救昔日星琅门主,要再建苍邪门。”
“这些人好大胆子,敢这般议论我等?哼!”通善长老怒意腾腾。
滕荆因而不甘道:“师尊,我们一心要追随总坛,总坛却如此怀疑我们,就算星琅门主还活着,又怎样?早就被关在禁地之中,说不定都是个废人,我们救他作甚?这些人也不用脑子去想想!”
通善长老霎时甩甩衣袖:“作罢,总坛下面弟子大部分不知内幕,就由他们去议论。”
滕荆不满:“哼,一般弟子的确不知情况,哪知道我们星大长老,已是神异门主坐下弟子,甚至得到门主几番洗髓,灌顶力量,这次来总坛,星大长老就是来接受门主灌顶,帮助大长老恢复伤势。”
“杨真,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下面弟子如何去说,你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便可,等段时间大长老伤势恢复,也会找见你!”
聊了一番,最终见通善长老心情不悦,带着一丝愤愤心情而去。
“呵…”
转身闪入宫殿!
但他却凝视着星空冷笑:“想不到能从两人口里,确定师傅被困神异门,师傅,不日我一定找到你下落,让你看看昔日,在你眼中那个潜龙大陆凡人的我,今天是何等不凡。”
玄真守着宫殿,也在暗暗吞噬资源。
来到火炉前,杨真便开始释放离天真火开始炼器,施展部分通天元神能力,一方面炼器一方面自我修行。
至于杨真便在吞噬各种资源,以及造化境、神罡境修士体内残余力量,他有信心不到两年之后,就会突破神罡五玄变。
许久之后,达到修行状态,杨真见到无极鼎那些修士:“可惜修士力量就要吞噬一空,我要营救师傅,就需要比现在强大十倍的力量,所以我需要大量尸体…现在总坛待一阵,然后再出去掠杀修士!”
随着不断沉淀,体内无极吸星诀、观天沧澜诀、神异九天经、禁血魔经四大真气,都归入无字真气之中。
忽然只见他神色一惊,注意力放在人藏深处,发现所有气功修炼的真气,汇入人藏深处融合无字真气,想不到无字真气外形竟然似一只只蝌蚪形态。
“真是奇怪,以前体内无字诀真气,就是一种气态,因此我也很少注意无字真气,哪知道不知不觉间,无字真气发生也在发生蜕变,也是蝌蚪形体…”
注意力凝聚在人藏真气海洋。
真气海洋正在涌动,而外围大部分都是寻常气态,唯独中央有一部分,呈现出蝌蚪形态,并且正在不断影响外围真气,让更多真气蝌蚪形成。
“无字诀真是不凡,我修炼无极吸星诀、禁血魔经等等功法,修炼出来的真气,都是气体常态!”
“唯独无字诀此时修炼,引起真气幻化形态,看来未来等我不断修行无字诀,体内真气所有都会呈现蝌蚪形态。”
注意力之下,真气蝌蚪不断吞噬真气海洋外围寻常真气,因此蝌蚪真气诞生越来越多。
而青色龙符、无极鼎、大陆精源漂浮真气海洋之中,依旧释放淡淡力量,三大宝物融合起来都不容易,哪怕他现在是神罡境。
尤其是青色龙符与大陆精源,掌控程度比无极鼎更加困难,这两大宝物不知何时才能真正融合。
大约在一年多时间,这段时间杨真通过不断修行,以及吞噬资源,实力已达到神罡四玄变巅峰。
符箓忽然间有动静,是宗傲传递而来,让他立即去主殿。
叮嘱玄真留下,等他来到主殿,立即碰到数十道事,都是秘宝洞天炼器道事,修为大部分都是造化境。
这其中年轻天才,就宗傲乃是夺天境修为。
怪不得可以炼制无上道器。
宗傲带着数十人进入大殿,大家坐下后,他才说道:“大家先在这里等待,宗老已去道场深处,参加高层聚会,说是等下有事情会对我们宣布!”
“星环空、通善长老也来总坛?又举行会议?莫非神异门会有什么行动不成?”
如果真是这般,他就要及时通知江若寒。
众人等待半天,还未见任何动静,就让下人上茶,没事大家也聊聊天,杨真也与他们走得更近。
这一等就是后半夜,忽然宗长陵一道元神,在宗傲起身之际,无声无息在上方宝座凝结。
见到如此无声无息元神意念降临,令杨真不由暗中发出惊叹:“宗长陵好生强大…”
“长老!”
所有人随着宗傲一同行礼。
宗长陵此时元神神威,与平常差不多,坐在宝座上一扫,巍然道:“宗门之前召集各个道场高层去开会,有上千人参加,这次会议内容关乎两点,一方面是断月森林,这一点对我们秘宝洞天没有多大关系,而另外一个重要内容,便是地罗魔间深处那地罗仙墟!”
地罗仙墟?
杨真双瞳掀起骇浪,神异门聚会是为了地罗仙墟?
长老又道:“之前宗门得到确认,地罗仙墟那处仙迹,即将出世,到时候会有各种秘宝出世,而我们秘宝洞天会派人前去那里,帮助宗门收罗宝物,我们秘宝洞天对宝物鉴别有不凡见识,故此你们要在最短时间内,对各种地金、法宝、天材地宝进行苦修,宗傲,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要时时叮嘱所有人。”
“弟子领命!”宗傲上前躬身。
“因地罗仙墟在东域领地之中,上古教派会号令东域所有势力去聚会,接下来你们就好好准备,随时会向地罗魔间出发!”
宗长陵再次严厉一喝,整个人消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