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圣贤是当今华夏五大豪门家主中年纪最大的一位,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有用意的,让魏成邦这个时候给李飞洋打电话,当然也不单单只是为了告知李飞洋乔迁和王独人被杀的消息。
魏成邦非常直接地对李飞洋说道:“是这样的,我现在人在江州,家父命我来助你杀了王家兄弟、乔人极以及那几个外国佣兵。”
李飞洋愣了愣,心想魏圣贤做事果然雷厉风行,这才刚刚经历一场凶险至极的战斗,击杀了乔迁与王独人,立马就要开始反扑干掉王家兄弟和乔人极,这简直是要将王家和乔家赶尽杀绝啊!
略微停顿后,李飞洋对魏成邦说道:“三叉戟的那几个佣兵已经被我们击杀了,鲁达也死了,现在王家兄弟和乔人极的身边应该都已经没有足够的护卫力量。”
“哦?”魏成邦显然有些吃惊,“你真不愧是苏万里看中的接班人,确实让人刮目相看。这样的话那我现在就赶去将王家兄弟截杀,不能让他们顺利逃出江州回到深广。至于乔人极那边就交给你了,可以吗?”
李飞洋想了想,从沽城的那场武林大会开始,自己与乔人极就结下了梁子,现在乔迁已死,如果让乔人极回到北方,那么他势必会在乔开的辅佐下继承家主之位,这对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作为五大豪门之一,就算乔迁已死,但乔家总归还有一些隐藏的力量。虽然李飞洋的武学境界现在终于迈入化境,但他当然仍是不愿意总被一位豪门的家主所惦记与记恨着。于是,他想了想后,点点头道:“好,乔人极就交给我吧。”
说罢,李飞洋挂断了电话,然后将与魏成邦通话的内容告诉了其余龙团众人。
龙团的其他人听完李飞洋的话后也都是震惊不已,谁能想到就在今晚,整个华夏的江湖上竟然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一场颠覆性的地震!
乔迁和王独人已死,他们两家的联盟彻底溃散,以魏圣贤的行事风格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必然顺势将王家彻底击垮!而由于蒋元傲将会继续闭关,蒋家暂时倒不会把乔家怎么样,所以华夏五大豪门用不了多久便会变成四大豪门,王家将永远从豪门的行列中被剔除!
“那么我们现在就去找乔人极吗?”经过最初的震惊后,陆加向李飞洋问道。
李飞洋点了点头:“乔迁被杀,三叉戟和鲁达失败的消息很快便会传到乔人极的耳中,乔人极必然会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出发。”
说到这里,李飞洋对蔡天说道:“小天,你和小岳带着阿刀去财大找吉安娜,第一是将三叉戟的威胁已经被解除的事情告诉她。第二,请她帮忙治疗阿刀,对阿刀的伤势来说,教廷圣术应该比普通医生的治疗更为管用。我跟陆加还有小熊则去找乔人极,我要亲眼看着他死。”
“好,我知道了。”蔡天答应道,“只是……团长,你受的伤也不轻,而且和乔伊一战体力和劲气消耗都严重透支,也需要赶紧调理与休息才是。”
李飞洋摇了摇头:“我问题不大,等到将乔人极杀了之后再休息也不迟。陆加,你立刻打电话给柳老板,确定乔人极的位置,我们马上赶过去!”
“是,我马上打。”陆加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柳青舞的电话。
之前乔人极安排人手监视蒋珑浠别墅的行为给了李飞洋启发,所以玲珑山庄的展览会开始后,李飞洋也同样查到了王家兄弟和乔人极在江州的住所,并且安排人日夜监视,而负责这件事的人便是柳青舞。
陆加与柳青舞联系过后,很快就确定了乔人极目前仍在自己江州的住所内还没有离开,于是李飞洋、陆加和熊中雄则立刻出发赶了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李飞洋出现在了乔人极江州的别墅中,站在了乔人极的面前。除了鲁达之外,乔人极当然还有一些别的护卫,可是那些护卫即便是在受了伤的陆加和熊中雄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更何况柳青舞还带了人手过来帮忙。
此时的乔人极已经得知乔迁被杀的消息,看到李飞洋的出现,他知道三叉戟和鲁达也失败了,脸上不禁露出了绝望的神色,看着李飞洋道:“你……要杀我吗?”
看着曾经不可一世,被称为疯子的乔人极现在如此落魄,李飞洋也无心与他多说,只是淡淡道:“是的,我要杀你,看在鲁达和乔开的面子上,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不!你不能杀我!我不能死!我还不能死!我是要成为乔家家主的人!你杀了我会被整个乔家追杀的!”乔人极忽然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样子有些疯狂。
可李飞洋脸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冷漠:“乔家或许已经没人能杀得了我了,你省点力气吧,乔人极。”
乔人极愣了愣,没明白李飞洋的意思,更没想到李飞洋的武学境界就在今天已经突破到了化劲,为了活命,还在说道:“不!乔开能杀你!你还不知道吧,乔开的武学境界已经迈入化劲了!他能杀得了你!你今天若是杀了我,他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听到乔开已经入了化境,李飞洋略微有些意外,不过想了想后又觉得很正常,因为乔开确实是一个很强大的男人。
“你我都知道,如果我今天不杀你,你还是会想尽办法来杀我的。而且也只有杀了你,乔开才会当上乔家的家主,我觉得乔家只有交给他或许才能勉强保住豪门的地位。所以,为了你们乔家着想,你去死吧。”李飞洋说罢终于转过了身,同时给了陆加一个眼神,到了这时他甚至都懒得自己动手去杀乔人极了。
看到李飞洋的眼神,陆加心领神会,下一刻一支殷红的红花镖便没入了乔人极的喉头。乔人极瞪大了眼睛,没有任何反应的向后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