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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度疯乱,按说现在应该无欲无求,但孙亚琳香腻柔软的身体在怀里,叫沈淮又蠢蠢欲动起来,只是他手里未敢有什么动作,身子悄悄的顶上去。
叫沈淮坚硬的物什抵在臀股之间,甚是舒服,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发烫发软,叫孙亚琳彻彻底底的感受作为一个女人所受**的煎熬,也感觉缓缓的有什么东西有小腹之下流趟,浑身酥麻。
孙亚琳也怕今天像杨丽丽那般引火烧身,难以自制,趁着还有最后一分清醒,伸手到身后在那粗壮得吓的茎身上狠掐了一下,轻呵道:“你脑子里整天都想着什么东西,好好睡觉不行啊?”
沈淮痛得呲牙咧嘴,心里的邪火也就跟遭热水泼过的白雪一般,迅捷消失不见,被掐的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有没有被掐青,也不好意思揭开被子看一眼,只能嘴里抱怨两声:“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好不好?”
“正常反应就是将一个女人搞得大哭一场,然后不要脸的拿这根丑东西顶着另一个女人的屁股?”孙亚琳没好气的问道。
“你以前不是都无所谓,怎么现在越来越小气了?”沈淮见说不过孙亚琳,佯作气鼓鼓的拉被子蒙住头睡觉,不理会她;心里却是想着孙亚琳刚才在浴缸里给**冲击得细声呻吟的情形,想着她帮自己扶住杨丽丽,与杨丽丽肢体纠缠索取慰藉的性感跟极致诱惑,心想真是没办法琢磨透这个妖精的心思到底在想什么。
孙亚琳蜷着身子,唯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双腿间是那么的潮湿温暖;刚才在浴缸时,她是那么艰难、才守住最后的防线没给冲垮。
然而这时候又想,守住最后的防线又有什么意思,要是在颠狂时,与杨丽丽同时在浴缸里跟这浑球欢爱,或许心里就不会再这么纠结。
痛或者不痛,总归只是一个答案;不走出去,又怎么会知道答案?
只是那疯狂的劲过去,孙亚琳终是没有勇气去尝试、去找那个答案,而在这样的夜晚她也没有勇气一个人孤零零的睡回自己的房间里去。
她让沈淮转过身去,身子再贴上去,从后面搂住沈淮宽敞的肩膀,拿她自己都觉得异外的柔软声音,说道:“好了,我们睡觉,好吧?”
叫孙亚琳柔软的胸脯从后面贴过来,沈淮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将她的手抱在怀里,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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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屋外细雨连锦,雨水从檐头滑落,打在屋前的石板上,嘀嘀嗒嗒的响个不停。
热水浴与浴缸里疯狂的欢爱,并没有能将沈淮从感冒的边缘拉回来,醒过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脑子昏昏沉沉,鼻腔也给堵住无法顺畅的呼乎,喉咙痛得厉害。
身后空无一人,听着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不知道孙亚琳早晨起来去了哪里,想喊一声,嗓子却是沙哑得喊不出声音。
看到床头柜放着一只新手机,但声音都喊不出来,沈淮也不想让谁看到他狼狈不堪的病容,不去打电话求救,无力的挨在床头,裹住被子,看着窗外的雨丝飞斜。
过了一会儿,听见院子前有汽车停下来的声音,俄而听见陈丹与寇萱说话的声音。
“孙亚琳说你生病了,烫得厉害,让我过来给你送药,”陈丹手里拿着一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几盒药,走过来摸了摸沈淮的额头,烫得吓人,问道,“你身体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受了凉?”
不知道寇萱从哪里拿出根温度计,用力的空中甩了甩,递过来让沈淮夹在腋下。
体温烧到四十度;陈丹怕吃药没有什么效果,坚持要送沈淮进医院。
沈淮想着他在陈宝齐、郭成泽他们面前应下口,要将涂渡板项目的招商,丢给唐闸区接手,这当儿生一场病,住几天医院也好。
沈淮也没有回县里,就让陈丹开车直接送他到市人民医院挂号就诊,住院挂上水,然而打电话让周岐宝、杜建到医院来见他,交待将涂渡板项目招商的事宜,交由周岐宝配合唐闸区那边进行,杜建与王卫成就完全脱手,不再管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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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的交待,是没有办法叫郭成泽、孟建声、陈伟立他们完全放心的,甚至怀疑沈淮在市常委会后故意当甩手掌柜,“称病不朝”,想要给他们难堪,然而从市人民医院查阅病历,沈淮在入院的当天,确实是高烧四十度挂水。
沈淮住院两天,身体就恢复过来。
接下来一个多月,沈淮借故去了三趟嵛山,然而杨丽丽都避而不见;便连孙亚琳也在那天早晨过后,突然不告而别的回了法国。
这段突如其来的孽缘仿佛一场诱人回味遐思的春梦,他也只能暂时放下不提。
只是偶尔在老宅,在孙亚琳房间浴室那只超大号的浴缸里放一大盆热水,坐进来能仔细回味三人在浴缸里纠缠的香艳场景,又是那样叫人迷醉,是那样的叫他一柱擎天。
他心头真正的魔鬼,是孙亚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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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芷听说沈淮发高烧住院,也知道他给她推下湖后,又裹着一身湿衣服回到家才换,不生病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心里虽然有愧疚,但也不可能去医院里看望沈淮,过去很多天也没有机会再见沈淮。
六月二十七日,是小姑谢佳惠五十岁生日,谢芷自然要赶回徐城参加家宴。
公司里有事耽搁了一下,谢芷开车赶到谢棠家,暮色渐晚,夕阳照不进巷道,只在粉灰的院墙上留下最后的明亮光耀——树上的蝉虫已经开始无休止的鸣叫。
走进院子,才知道成怡刚刚来过,留下贺寿的红包,不待这边表达不满就告辞离开——谢芷不知道沈淮今天在不在徐城,猜测成怡送礼金过来,大概也是想表示正常的人情世故,心想应该不会扰乱这边的心情,但见她哥、她爸、叶选峰及中午就赶过来的鸿奇他们脸上都愁云密布,一副心事深沉的样子。
“怎么了?”谢芷觉得有些奇怪。
“陈副市长刚打电话来说,梁荣俊今天约见周丰毅,再度被丰立那边借故拖延……”赶过来参加寿宴的苏恺闻说道。
这真不能算什么好消息,算上之前,今天应该是梁荣俊第三次约见周丰毅了。
唐闸区争取丰立涂渡板项目,最大的法宝在省钢、在融信、在富士制铁。
中央制定的政策不能突破,地方能给企业的税收优惠及财政补助都是有限的。唐闸区能给,青沙县也不会含糊——丰立集团本来就是平江市里的龙头民企,感情分跟人脉关系,唐闸区要差了一截,但关键还要看其他配套资源的供给。
无论是以往纠缠复杂的私怨,还是未来跟梅钢争取最重要的薄型板市场,省钢、融信集团以及富士制铁都是愿意配合唐闸区这次的招商行动。而对赵秋华、陈宝齐而言,至于在东华市的战场上,配合郭成泽、孟建声将沈淮逐走,哪怕让陈伟立接替霞浦县委书记兼任东华市委常委,也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富士制铁不愿意参与太深的地方纠葛,但从企业利益出发,不直接露面,愿意给予一定程度的配合。故而对他们来说,最佳的方案,就是合资钢厂出资在涂渡板项目占少量的股,然而由融信银行提供一笔贷款,以解决建设涂渡板项目的资金问题,除了争取将丰立涂渡板项目建到梅溪新区之外,还要争取丰立涂渡板项目,纳入合资钢厂的产业链里去。
梁荣俊作为省钢集团副总经理,作为新津钢铁的总负责人,所有产业方面的合作细节,由他出面跟丰立方面接洽,可以说是已经给出最高的重视。
丰立集团也没有拒绝谈判的请求,但一个多月来,丰立集团董事长周丰毅始终未露一面,这已经说明了一些问题了。
对丰立集团的态度,谢芷也深感疑惑:“青沙县不可能开出更高的条件,沈淮也不可能开出更高的条件,为何周丰毅连露面谈一谈的意愿都没有?”
沈淮到底在背后打出什么牌,谁都猜不透,没有人跟他们说实话,而丰立集团看上去则是决心已定,叫大家担心此时再去挽回形势还来不来得及。
“县里已经开始项目拆迁动员,”宋鸿奇沮丧的说道,“看这架势,魏南辉已经有七八成把握,能将涂渡板项目留在青沙;王云青今天上午也到青沙,视察沿江工业园,之后就跑去丰立集团调研。”
“啊……”谢芷原以为唐闸区接手招商事宜后,事情会有转机,却没有想到反而是青沙县那边加快了进程。
要是再让魏南辉成功将涂渡板项目留在青沙落地生根,鸿奇三五年内都没有想有在平江独挡一面的机会。
三五年的停滞,对绝大多数的官员都算不了什么,官场有几个人没有做过冷板凳?但对在仕途上有更大野心的鸿奇来说,三五年的停滞将是致命的,这一耽搁,他可能就要拖到四十岁才有可能主持区县工作。
相比较其他家的太子爷,鸿奇的发展可以说是太慢、太慢了。以后的发展,更会有天花板的限制,甚至这一辈子都没有可能走到他父亲此时的高度。
谢芷也情不自禁的怀疑起,沈淮最终的目的还是就是为了打击鸿奇,拖住他在仕途上的发展速度,也暗感小姑父、叶选峰以及他爸、他哥他们对沈淮的恶意揣测,或者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一切都是出自继承人思维?
从成文光到冀省主持政府工作,获选中央委员的那一刻起,谢芷就知道鸿奇他爸跟成文光的暗中较量就此拉开了序幕;鸿奇他爸跟成文光谁会成为宋系下一个执掌地方上的封疆大吏,是宋系内外很多人都拭目以待的事情。
大家都很清楚,以鸿奇他爸跟成文光的年龄,只要能在今后五年内顺利的执掌地方,成为封疆大吏,在退二线之前进政治局就几乎铁板钉钉的事情,自然也就将真正的成为宋系第二代的领头人物。
只是背后有太多不确定的因素,便是宋系内部资源更倾向往谁身上倾斜都没有定论,宋系内部一些相对**的成员,也都举旗不定,不知道在宋乔生跟成文光之间更应该优先支持谁。
老爷子的态度也是云山雾里。
继承人就有可能成为推动方向往根本变化最关键的因素之一。
继承人有着更远大的发展前程,通常也意味着派系的发展前景更明朗,更开阔,也能给派系带来更长远的稳定利益。
谢芷知道鸿奇他爸在这上面有着长远的考虑,而且也早就确定以叶选峰、鸿奇两人为核心、阶梯式的接班继承,这在开始也是很得人心,能加强宋系内部团结的一件事。
然而沈淮崛起得太妖孽,内部评价甚优的叶选峰早给衬托得黯然无光,谢芷也不清楚鸿奇要是这次再受重创,会给他们这边带来多深远的负面影响。
不过,谢芷又情不自禁的会想到那天落水后沈淮跟她所说的话,会不会是这边从一开始就判断错方向,以致步步陷入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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