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只是打趣一下,就忍不住了呢,是不是太过心急了?”卡特里早就做好了准备,手中的拳头迎向了独孤天刀的手。
另一侧的鲁辙,则一脸挑衅地看向了封信遥。只是,封信遥连看都没有看他。
“呯!”一拳一脚对在了一起!
独孤天刀的嘴角,带上了笑意,就像是一只得意的狐狸。
“就这点能耐,好意思在这里坐着?”独孤天刀脚下二次发力。
“咔嚓!”卡特里的右臂发出了刺耳的骨折声,手臂整个弯折了回去,就像被掰断的树枝一样。
“既然这么不要脸地想要坐着,那就安静地坐一会儿!”独孤天刀的脚下的力气不减,反而还在继续加强!
卡特里的境界,达到了将斗士8星!如果不是实力达到如此地步,怎么会来凑这热闹?只是,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的小家伙,一脚踢倒。
“咔嚓!”椅子的木头断裂成了数段,而卡特里直接坐在了木头上,他的肋骨也被独孤天刀踩断了不下五根!
“噗!”卡特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喷在了自己的前胸上。
封信遥看出了卡特里的境界,在他的斗气全开的时候,将斗士8星的境界显示无余,可是,独孤天刀也是将斗士8星!
虽然独孤天刀是斗魂战士,可是,他的斗魂却是丝毫也没有启用。
就连独孤天刀自己也不由得挑了挑眉毛,这些天来,他一直是在修炼,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战力竟然强大到了如此地步!
“幸好,没有弄脏了我的脚。”独孤天刀早已收回了脚,冷冷地看向了另一侧的鲁辙。
“是我的错,狗眼看人低。”鲁辙赶紧把自己的脚挪了开来。
鲁辙知道,自己的实力和卡特里只是半斤八两,既然卡特里接不下独孤天刀的一脚,那么,换自己上去,也是一样的结局。
“这样就算了?”独孤天刀挡在了鲁辙的面前。
“我给擦干净。”鲁辙赶紧地趴下,用袖子将椅子抹得干干净净,谄笑地看向了封信遥。
“还有你们,一个个嘴巴都擦干净点,别像刚吃了屎一样!”独孤天刀手指向了刚刚调戏自己的人!
有人服气,可并不是所有人都服气。
“小子,长得像个娘们儿一样,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说吗?”李丰南手中出现了一团火球,直指向了独孤天刀。
“魔法师?”独孤天刀眉头一皱。
战士如果被魔法师锁定了,也绝对是一件麻烦事,很显然,李丰南之前已经提前锁定了自己!
“嗡!”一根黑色的箭,贴着李丰南的脖子擦了过去,狠狠地钉在了墙上,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不想死,那么就熄灭你手里的火球!”封信遥的手中,多出了一副大弓,弓上又搭了五枝箭。
弓手是魔法师的噩梦,这一点绝对不假。李丰南的额头之上,瞬间出现了冷汗。拥有着强大精神力的他,非常清楚,封信遥可不是虚言恐吓!
刚才的那枝箭,封信遥已经足以杀死李丰南,只是,很显然,他现在并不想杀人。
在李丰南的身前,出现了三名战士,手持盾牌,将李丰南挡在了后面。
“就算是有这些战士,我一样可以射杀你!”封信遥说道,“如果不信,你尽可以试试!”
“扑!”原本释放着热量的火球,瞬间熄灭了,李丰南不甘心地坐在了椅子上。
“废物!”赵西德冷冷地在心里吼道。
原本以为,有卡特里等人煽风点火,有主家的默许,封信遥一定会和某些参试者起冲突,可是,没想到独孤天刀竟然霸道到如此程度。
赵西德自己并不会动手,因为,他知道,要击杀封信遥,最合适的场合就是在擂台之上,他要亲手杀死封信遥,给封明正看,不仅要挣回自己的面子,而且,还要挣回父亲赵永谦的面子!
一时之间,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封信遥二人的身上,很显然,独孤天刀很强,一名将斗士8星武者,而且,能够轻松击败同境界武者的家伙,真正的战力,怎么可能还以境界来衡量!
至于封信遥,则被定义为魔法师杀手,这样的存在,也绝对值得关注!在这些年轻人之中,一名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嘴角挂上了笑意。
“各位年轻才俊,大家都是为了嫣然小姐而来,所以,废话不多说,”第一轮的主事人是赵永凡,说话干脆利落,“第一轮是车轮战,得胜5场者,可以晋级。”
赵永凡说完,主动让出了擂台。
不少年轻人面面相觑起来,车轮战就意味着,第一个上的人必定是要吃亏的。毕竟,大家的境界相差并不远,消耗越多,那么,失败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哥们儿,要打五场,我可是吃亏大了,你可得好好地补偿我。”独孤天刀笑着说道。
不过,封信遥却是没有理会他,径直地走向了擂台。
“哥们儿,别这么冲动!”独孤天刀伸出手,不过,却没有碰到封信遥。
独孤天刀知道封信遥的实力,他并不是担心封信遥会输,只是担心他的实力暴露得太早。
“我和赵嫣然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所以,她注定是我的女人,任何想要得到她的人,都是我的敌人!”封信遥站在了擂台之上,定住了身子。
“所以,我不会有任何的留手,所有做我对手的人,请做好去死的准备!”封信遥傲然地宣布道。
嚣张!霸道!
独孤天刀一时听傻了,他没有想到,一向沉稳内敛的封信遥,会做出如此夸张的宣言!
狂妄!无知!
赵玉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就像便秘了一样。虽然,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在这次的擂台赛上杀死封信遥,让赵嫣然彻底地死心,但是,却没想到,封信遥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的挑战!
有趣!找死!
“赵嫣然只能是我的女人!”沙赫曼手握在椅子扶手上,冒出了缕缕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