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开取出两柄桃神剑,却始终检查不了什么问题出来。
“话说,你们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石不开看着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人儿。
“不知道,黑白什么都不知道,呜呜。”黑白这一副泪眼朦胧的样子,也的确……才怪!
谁家的孩子要哭的时候,却还是瞪大着眼睛,拼命地张开手指缝来看着石不开的情绪?而且这两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小到大有没有哭过,连哭起来都只是如同书面上的语言一般说着拟声词,而不是真正的哭声。
不过,也许是她们并没有真正哭过,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办法哭泣。在十八地狱城里面,哭泣这一种剧烈释放情绪的动作,会让自己的灵魂力量崩坏的。而且她们身为孕妇死后,在阴间才分娩出来的婴孩,也根本没有父母的怀里让她们哭泣。所以她们根本不能够,也没有办法哭泣。
曾经有一部人生说过:只能够在厕所和父亲的怀里哭泣。
所以在连厕所都没有的地界之中,她们只好忍耐着。然后就变成了之前“三无”的样子了。
好吧,这样想来,她们还是挺可怜,特别还是看着她们拙劣地装哭之中。
“好了,你们有什么就说吧,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你们的。”
“真的?啊呀,黑白才不会做坏事!”黑白连忙喊道:“也不会抛弃黑白吗?”
“知道了,那么你们到底是……”石不开点着头。
黑白相视一眼,有些委屈地说道:“黑白被桃神剑踢出来,不再是剑灵了!”
……
石貂蝉看着自己营帐之中那道抚琴的身影,脸上却是露出一丝坏笑。
于是便将熟铜棍固定好,然后偷偷摸摸潜入营帐之中,小心翼翼,悄无声息地走到蔡昭姬身后,张开邪恶的双手,正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是听得琴声忽停。
“小蝉,你又想要干什么呢?”
石貂蝉听得蔡昭姬的声音之后,却是没有停下手脚,反而是大摇大摆地直接抱住蔡昭姬那窈窕的腰肢,一脸享受道:“累了一天,回来抱住昭姬的身体才是最大的享受啊。”
然后用脸蛋使劲在蔡昭姬的背后蹭啊蹭的,陶醉在这充满质感的背部久久不能够起来。
是的,经过这三年多的时间里面,石貂蝉完全就变成了这样的一副德行。似乎也是因为扮演男人多了,又或者是整天和男人呆在一起,所以本身的性格也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了变化。
“小蝉,你是越来越像是男人。以后该怎么嫁出去啊!”
“嫁不出去,那么我就一直昭姬的夫君!”石貂蝉直接蹭在了蔡昭姬的脸庞上:“反正昭姬这么漂亮,怎么可以交给那些臭男人呢?我可是会非常心痛的。”
“别开玩笑了。”蔡昭姬看着眼前的琴,那些被一直没有损坏过的琴弦。
“我也不会嫁出来的,我只不过是一个寡妇而已,怎么和你一样,你还是黄花闺女。”
“嘻嘻,寡妇不过是骗人的,昭姬的身体可还是和我的一样啊。”
“那又怎么样,在名义上,我也只能够是这样的寡妇了。毕竟,我却不会嫁给别人的。”
“还在想那个家伙吗?”石貂蝉忽然说道:“那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别整天这个家伙那个家伙地叫,他叫作石不开,是你的哥哥。”
“他才不是我的哥哥!别说我和义父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那个家伙和义父也没有血缘关系!”石貂蝉如同被踩了尾巴那样炸了起来,然后大声道:“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哦呵,知道了。”蔡昭姬微笑地欣赏着石貂蝉的样子,以她的头脑,自然是看得出来石貂蝉的心思了。
“对了,今天我遇上一个会使用真气的人。”
蔡昭姬听到这句话只走,声音忽然有些颤抖,却是故作镇静地说道:“是他么?”
“不是,就连武器也不是。”
“看来天下之中,还有着别的能人异士的。”蔡昭姬吐出一口气,似是有些侥幸也有些失落。
只是,那个不守约的家伙,究竟去了哪里了?就算是不知道自己被劫掠走了,在这么长的时间之内,也是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吧?毕竟,他是这样一个厉害的人。但是自从那天之后,也是有了四年半的时间了,两年之约后,也有着两年半的时间了吧?你到底在干些什么呢?
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没有来吗?或者说,你是真正找到自己喜欢的人,所以才没有,或者不好意思找自己?但是自己却是不介意的,早在自己成为寡妇的时候,便已经立誓要终身不嫁了。只是你让我破除了这样的誓言,却又一走了之。但是尽管这样,我也想你亲自将这些说出来。
亲自给我来一个审判。
而且,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么石貂蝉呢?难道说连她也不是吗?
蔡昭姬看向那个涨红了脸,气鼓鼓的石貂蝉,摇摇头:你这个家伙啊,此时却是在何方?
蔡昭姬将青葱的双手放在琴弦之上,轻轻地拨弄了起来。
在黄昏已经来到的草原之上,也是一天之中最为吵闹的时候。在这个时间之上,草原几乎充斥这所有可能听到的声音。无论是什么身份的人,无论是什么的牲畜,无论是什么鸣叫的虫儿。
但是无论是什么声音,却也无法挡住那一道仿若从心中弹起的琴声。
清越,却带着浅浅化不开的忧愁。
蒋干正准备和张绣继续善良一些接下来的事情,但是在听到这琴声之后,却又不由得停下,专心欣赏起这美妙的音乐起来。许久之后,蒋干的眼角挂着不曾低落的泪珠,拉着帐外守卫的匈奴人道:
“这是谁人弹奏的琴曲?”
“这个是教官夫人弹奏的。其实几乎每一天夫人都会弹琴,只是像现在能够响彻草原的琴声,夫人也很少弹奏的。这些年来我也只是听了不到十次。”
“教官夫人?”
“是啊,据说夫人在汉人那边也是很有名的才女。”
“那么你知道教官夫人的名讳吗?”
“不知道。”那人老老实实地说道:“但是夫人曾经说过,她是石蔡氏。”
打发了这个匈奴兵丁之后,蒋干才嘟囔道:
“才女,姓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