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不开,你能不能稳一点!”夜小狮抗议道。这要她是坐骑的话,那么一定不会这么颠簸的。等等,不对。她可是一位淑女啊,怎么可以是坐骑呢?就算是骑,那么也是要给赵云的。
石不开?这个人算的是几斤几两啊!
夜小狮很不客气地想道。只是当她说了这样的话之后,江流便忽然一个急停,然后将后面那个心不在焉的家伙给甩了出去。毕竟在穿越了天兵的包围之后,她就没有了任何的紧张感了。
“你干什么!好疼!”夜小狮恶狠狠道。只是她的屁股似乎变成了四瓢了,不过这倒没有改变她的性格。不过她可不是对于所有人都会不客气的。只是这个石不开是赵云的大哥,又很可能是和她一样,来自同样的一个地方,她才会对着这样一个陌生人发脾气。
哼!她可不是自来熟,天然呆,没有危机感,她可是一匹马……一个淑女!
只是这个淑女将目光放在前方的时候,却是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巴很久都没有收起来。
孟萌看到江流回来了,也似乎没有看到他有着什么狼狈,就将手中的孩子递给了江流看。
这是一个小小的生命,有着小小的身体、小小的手掌、小小的脚。刚出生的孩子似乎已经哭累,在被热水洗去身上的血污之后,已经恬静地睡了。也许一个刚出生的小生命还没有将他一生中最为可爱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是现在的他,在江流面前却也已经足够可爱了。
或者说,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加可爱的人。
江流看着这样一个生命,不免得有些痴了。
“阿哥,这可是你的儿子。”孟萌骄傲得仿佛她才是生下这孩子的母亲一样:“孩子阿爸,你来抱抱。”
“我?可以吗?”江流不知为何,口中却出现了这个疑问。
“怎么不能,阿哥可是这孩子的阿爸啊。”孟萌将孩子递过去。
“哦,哦!是啊!”江流仿佛如梦初醒那般,伸出手,却是看到自己满手的血污,连忙在自己的身上擦一擦,虽然还没有干净,但是这个动作仿佛才给了江流无穷的信心,让他小心翼翼地接过了这个孩子。
孩子带着的血污,是母亲的血,也是他的血。那是最原始的血,源自于血缘带来的血。而江流的手上同样有血,那是他自己的血。三种血交织在一起,这就是血缘,这就是家。然而最为神奇的是,他那双血脉经脉爆裂而难以握剑的手,却是紧紧地抱起了这个孩子,他的儿子。
当三种血交织的时候,江流的灵魂似乎产生了火花一样东西。却让他的灵魂变得完整起来。
夜小狮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好让脾气发作——不对,什么嘛,她可是淑女!只是她摄手摄脚地走过来,看着江流怀中的孩子,说道:“这是你的儿子,还挺可爱的嘛。”
“江流!”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子嗓音传了过来:“抱着孩子过来,让我来看看。”
这道声音便是祝融的。只是在生了一个孩子,还是第一胎的情况,她也受到没有太大的伤害,只是这样子有些疲倦而已。不过看她的样子,估计睡一觉之后,明天又能活蹦乱跳了。
“等一下,你怎么是江流,你不是石不开吗?”夜小狮很是疑惑。
“这个我待会会说清楚的。”江流说道:“你会见到他的。”
“什么意思啊?”夜小狮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江流已经走了进去,和祝融看着他们的小生命了。这其中不免还有着那骄傲的孟萌。虽然这个孩子的血缘和她无关,但是考虑到江流和祝融的情况,孟萌认为这一定是由她照顾长大的家伙。这自然她才是最重要的母亲了。
而且,和他们三个在一起的感觉不同。只要有了两代人,才算是一个家。
看着两个女人,又感受着手中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江流忽然道:“对不起。”
“江流,你怎么了?”孟萌说道:“你有些不对劲啊,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只是光是江流,是打不赢外面的家伙的。他们要来到了。”江流平静地说道。
“他们?江流,还是你够意思,看我来搞定他们!”祝融笑道:“我躺的已经够久了。”
“你不许动!”孟萌恶狠狠道:“才刚生完孩子,你不许来拼命!”
没等祝融回应,江流便点头道:“对,这不需要你来。我来对付他们就好了。”
“所以,你们都给我好好活下去,然后看着孩子长大。”说罢,江流也不管孟萌和祝融说些什么,将孩子交给她们,然后逐步走了出去。她们似乎感觉到了江流的决心,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却无法阻止。
“江流!”祝融忽然说道:“你要走,也要给儿子起了名字再走!”
祝融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但是作为战士出身,拥有着战斗火神称号的她,却无法阻止江流战斗下去。
只是,江流必须给祝融留下点印记。
此时,在银坑山上,银坑洞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道彩虹,不正不倚,却是正好跨过银坑山。
“看来,已经有人替我想好了。”江流有些高兴,说道:“江虹,这是我给他的姓名!”
三年前,孟萌给了他姓名,也就给了他真正的灵魂;三年后,他也给了一个生命灵魂。
姓名,那就是灵魂的印记!
江流来到夜小狮面前,伸手道:“给我。”
夜小狮明白江流说的是什么,于是便将两柄木剑交给了江流。
江流手下一沉,却是勉力接住了这两柄剑,但是要挥动她们,却是千难万难了。所以这只有一个方法来对付他们——御剑术!
但是御剑术讲究的是真气和神念的结合,而神念的厉害,却是取决于灵魂的强度。
虽然现在的江流已经有了灵魂,真真正正没有缺憾的灵魂,但这也不过是能够勉力御起而已。
真正能够用她们的,只有一个人!
或者,是一个灵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