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两个大礼包的承太郎没有急着去修炼,而是选择将其抄录到千手密藏之中,随后再将两幅卷轴摧毁。
他并不会担心会抄录错误,因为随着封印术的不断完善,卷轴与卷轴之间的转录已经能做到不差分毫,这也是为了让忍者每次去执行窃取情报任务时的方便。
而千手密藏是记载着千手一族的大事记,谁又会想到在历史书上写下两道忍术传承呢。这里的人有没有看过金庸老爷子的书,这样的套路,估计也猜不出来。
做完这些的承太郎才心满意足地去进行每日的修炼课程,七岁的他现在是忍者学校二年级生了,学校已经开始布置家庭作业和日常训练内容给他们这些学生了。
第二天,特意起了大早的承太郎,整理好一切之后。就穿着族人为他准备的衣服,前往学校报道。开始以为族人会给他准备传统的武士服装,没想到却是简单的蓝色短袖加白色短裤打扮。
不过走在路上的他,因为衣服的后面绣着千手那类似金刚杵的家徽,从而引起路人一阵阵惊呼和崇拜的目光。
“啊~那就是千手一族的!”
“是啊是啊,没错,是二代火影大人的后代。”
“真是威武的少年啊!”
路人们的大声感叹,让承太郎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因为对于威武这个词,目前还是小孩子的他真的当不起。
虽说有着千手血脉的加持,使得他比别的小孩看起来还要高大强壮。偏灰色的头发,和二代一样偏锐利的双眼,两边脸颊各画着一道红色油彩。
当承太郎不说话时,俨然就是一个二代火影的儿童版本。
“哈哟!哈哟!哈哟!”
这时一声有力且热血的呼喊声,从街角的尾端传来。一个浓眉黑发,穿着唐装,头上绑着红色发带的少年,眼神坚毅地跑过来。
从少年那开始有些显得粗重的呼吸声之中,承太郎可以判断这家伙肯定是从后山那边跑步过来的。而木叶村能够有这样热血和毅力的少年,也只有李洛克了。
“哟,承太郎前辈,早上好,您是不是要一起跑步去学校报道呢?”李洛克虽然停在承太郎身边,但他以及保持原地踏步式的跑步姿态,声音里包含着满满的活力与热血。
“你这意思...”承太郎认真地看向小李说:
“是要比赛吗?李!”
听到话语的小李眼中像是被点燃的火炬,一刹那间,承太郎能看到小李的双眼之中迅速绽放了光芒,折射着清晨的阳光就像两颗闪耀的黑宝石。
“那是当然了,前辈!”
小李大声回应着并做出冲刺状。
“我是不会输的,前辈!要是输了,我今天下午进行直拳击打木桩两百下!”
听到小李认真的话语,承太郎不禁感叹,果然只有纯粹的人才更容易感染到别人。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在小李眼前晃了一下,然后就丢出去。
意思很明显,石头落地就是开始的哨声。
“那我要是输了,就击打木桩五百下好了!”丢出石头之后,承太郎的话语飘进了小李的耳朵里,这让他眼中的战意更加高昂。
而这也是小李忍受周围同学们的嘲笑,坚持努力锻炼以来,第一次得到正面的回应。而他心中笃定要拼尽全力来回应前辈的支持,也要证明就算只会体术也是能够成为忍者的。
一遍不够的话,我就两遍,两遍不够就三遍,直到成功为止!
“啪嗒!”
石块落地!
小李立马大吼着冲了出去,承太郎因为在运行体内的查克拉,所以慢了一丝。在小李超出两个身位之后才启动追了出去。
两个少年之间的热血比赛也感染了周围的人们,纷纷大笑着这才是少年热血,这才是莽撞无悔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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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样努力的人也不止小李一个,在木叶另外一个大家族驻地之中。一处阴暗的房间内部,一个穿着朴素,黑色长发,头上绑着白色发带,双眼呈浅白色的少年也在努力练习着。
不停挥洒着汗水,一双手掌上萦绕着微弱的查克拉不停地击打在面前的木人桩上。表情十分地阴郁和愤怒,眼中也充满着憎恨的戾气,仿佛将眼前的木人桩当做是别的什么在击打。
两年前父亲的遭遇还有自己那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屈辱,深深地在这个少年心中划下一道难以磨灭的痕迹。
日向宁次,这个目前被称为日向天才的分家之子。已经开始对自己已经注定的命运感到无力和愤怒,那些宗家之人的嘴脸,还有对分家的剥削。
他就像陷入蛛网之中的蝴蝶,就算挣扎也只会加快自己的死亡。倒不如选择听话,顺从地收敛起自己的翅膀,乖乖地走进那个已经为他准备好的牢笼。
“咄咄咄...”
一阵敲门声之后,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宁次少爷,您该去报道了。”
那人虽然说的是敬语,但语气却是平静到自言自语差不多。如同是完成一项每日必须进行的任务那样,哪怕里面没有日向宁次这个人。
“哼!我知道了!”宁次冷哼一声,对于宗家所有人的嘴脸,他早就见识过了。这些人只敢躲在分家身后的懦夫,一帮除了血脉就没有其他能够自豪的废物。
这是宁次目前的念头,但他自己却没有想到,就算如此憎恨宗家制度的他。心中也潜移默化地被影响到了。下意识地也认同了宗家那种血脉最高的理由。
出了门,宁次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叹了口气。羡慕地望着树上的小鸟,认命似背起门外那人准备的书包,往大门走去。
“宁次哥哥,今天要去上学吗?还....还请加油!”一个害羞,显得十分柔弱的声音在大门旁边传来。
“早上好,雏田大小姐!”宁次立马转身向站在大门阴影里的一个小女生鞠躬,但那女孩却被宁次这一举动,弄得十分不好意思。
“啊~没有没有,不用不用,宁次哥哥,早上好!”雏田双手连连摆动,一通不知所措之后,只得脸红的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石头,用蚊子在耳边呢喃的声音说。
雏田这样的表现,并没有让宁次有一丝怜爱或者喜欢的情绪。相反现在的他,更觉得这种害羞和不知所措,就是宗家那帮人的真面目。
“真是虚伪的家伙!”
心中如此想着的宁次,头也不回地前往学校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