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烟味,岑总若是喜欢抽烟,出去抽。”安笙做了赶人的姿势。
岑西兮咬着烟嘴,“你不喜欢是你的事,没有人在乎你喜不喜欢。”
嘴上这么说,但是她的手却很诚实地拿掉了嘴里的烟。
顿了顿,她看向安笙,“安笙,有过女人吗?”
“这不在我们的合作范围内,请岑总不要干涉我的私生活。”安笙没有半点不悦,还温温淡淡地同她讲着道理。
岑西兮轻笑,走过去,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地挑起了他的下颚,“我没有男人,你要是也没有的话,咱们搭伙。”
岑西兮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如果安笙有人了,那她就放过他,自己一个人潇洒。
要是没有女人,她就光明正大出手。
安笙修长玉白的手落在她的手腕上,指尖有一层茧子,是因为长年练琴所致。
“我没有女人。”安笙将她的手拿开后,继续道:“也没有打算找一个女人。”
“那你现在有了,我。”岑西兮倾身,再次将他堵在自己的怀中。
她的手落在琴键上,发出好几个有规律的音符,“我看上你了。”
“那大概要让岑总失望了。”安笙不慌不忙,时时刻刻都是淡淡的模样。
岑西兮低头,唇从他的额头擦过,男人的身子顿了一下,岑西兮还想继续骚扰他。
这时候,她放在包里的电话响了。
岑西兮不悦地蹙眉,起身从他的身上离开,去摸了包里的手机摁了接听键。
听完电话,岑西兮变了脸色,她挂了电话,“没有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一样,总有一天,我让你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
说完话,岑西兮离开,行色匆匆。
安笙的目光随着她离开,门关上,将她的身影隔离,安笙收回视线,用来摸钢琴键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男人不动声色的眸光起了涟漪。
——
岑西兮这一消失就是好久,旗下小鲜肉一下就没了什么热度,对岑总虎视眈眈的各位小鲜肉天天期盼着岑总能够回来。
不过中间出了一些事,她提前从国外回来。
苏简的作品被人抄袭,岑西兮专门陪着她去搞事情。
被当场揭穿的书锦恨不得将岑西兮跟苏简的骨头都拆了。
但是书锦那样的小角色,压根不是岑西兮的对手,她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将她给摁死。
书锦没有办法搞岑西兮,只能想办法搞苏简,不过苏简背后的那个小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人。
踢到了铁板。
岑西兮见过苏简的那个弟弟,那眼神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苏简的身上。
不像是对自家姐姐。
解决了作词抄袭的事情,岑西兮乘私人飞机返回国外,继续做她自己的事。
不想,飞机刚落地,就遇到了她十分讨厌,且不想见到的人。
“BZ,国际网络组织正在抓捕你,你确定不乖乖素手就擒?”
说话的人是国家网络安全局的头目,代号S,真名慕林,他想要抓BZ很久了。
“有证据吗?”岑西兮不为所动,“没有证据就不要逼逼。”
“证据暂时是没有,但是我们相信很快就会有了。”慕林看着岑西兮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似笑非笑,“若是岑总肯跟我们合作,抓到国际最大的网络罪犯,国家总局决定对你曾经的无知既往不咎。”
“那没有必要,我又没有干什么坏事,就是赚点外快而已。”岑西兮手中夹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有没有干什么坏事,我们走着瞧。”慕林递了自己的名片出去,“如果你想通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们合作起来会很愉快。”
慕林是国家安全局的头目,但是也是需要业绩的,他就想跟她合作,抓捕网络罪犯,她可以洗白,他可以保护国家网络,双赢。
“无所谓。”岑西兮耸肩,摁灭了烟头。
“来日方长。”慕林断定了岑西兮一定会妥协,只是时间的长短。
岑西兮舒坦地享受着温泉,闭目养神,男人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他还算是一个君子。
解决了国外的事情,岑西兮回到国内,正是她的二十四岁生日。
岑西兮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叫上了苏简,两个人在KTV嗨了很久。
苏简的弟弟过来接她,岑西兮也叫了自己的助理过来。
但是到了现场的助理却变成了安笙,他戴着口罩,大概是怕被跟拍的记者认出来。
那天,她喝了很多酒,并没有醉,她强吻了安笙。
第二天,两人见面,依旧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岑西兮我行我素,对于安笙,她明确地表示自己的喜欢,想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奈何,安笙就跟水井里的水似的,平静无波,跟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似的。
毕业在即,学校里的人都找了实习单位,岑西兮比较任性,自家公司上着班。
傅久沉跟安笙好像杠上了一般,私下里拼命地跟安笙比,什么都要比。
傅久沉一直都是公司里的摇钱树,岑西兮对他不薄,什么好处都想着他,不过自从安笙来了之后,傅久沉感觉到自己在岑西兮那里仿佛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所以,他就想知道,他跟安笙之间的差距究竟在哪里。
公司决定让一个艺人去海外练习,所有的费用都由公司承担。
公司里的小鲜肉在大赛开始前,好几个人跟岑西兮传了绯闻,热搜挂了好几天。
傅久沉跟安笙都表现得极好,岑西兮最终决定让傅久沉代表公司去海外练习。
不过,傅久沉好像并不愿意去。
启程的前一天晚上,傅久沉找到岑西兮,脱光了往她的床上一躺,“岑总,我给你暖床。”
“现在是夏天,不需要。”岑西兮指着酒店的门,“出去。”
“岑总。”傅久沉顿了顿,把身上仅剩下的一条裤衩都脱了,“我自己洗干净了,你确定不要我帮你暖床。”
岑西兮穿着浴袍,披散着头发,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执红酒杯,“我不喜欢自做聪明的人。”
“那些人呢?”傅久沉不爽很久了,“岑总,一个是睡,两个也是睡,再多我一个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