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已能把昊坤诀运功达到三周天了。”
杨广高兴地跑到云悟的房外,迫不及待地对着房里的云悟喊到这一好消息。
因为昊坤决上修炼的进步让杨广太激动了,所以杨广没敲门就进去了。当看到云悟此时还在打坐,闭目念经时,他自知行为唐突,便慢慢合上房门静静地站在门外等候。
一柱香的功夫过去了,云悟才缓缓睁开眼来,问道“门外可是杨英小施主啊?”
“正是,不知大师现在可否方便,英有事请教。”杨广谨慎地问道。
云悟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道“小施主请进。”
“好!”杨广这才推门而入。
只见云悟已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已摆上了两个茶杯。
“小施主请坐,咱们喝茶慢慢说。”云悟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杨广入座。
“大师,我已经可将昊坤诀运功至三周天,不知何时才能达到大师所说的繁星境啊?”
“小施主当耐心修习,欲速则不达,内功之修炼也是在修炼人之脾性,需久久为功方可修成正果,若急躁冒进,便会根基不牢,停留在繁星境而无法再进一步。望小施主切记切记。”
“大师所言极是,英明白大师的一片良苦用心,英定会谨记在心。”
“贫僧在此多言几句,望小施主莫怪。心境如泥土,心法如树木,心境若明,则如天朝沃土,事半功倍,修为自会深厚;心境若昏,则如沙漠黄沙,明珠暗投,修为自会薄弱”
“谢大师指教,英定会谨遵大师所言。”
云悟将自己撰写的三本昊坤诀中的其中一本拿给杨广。
“杨英小施主,昊坤诀的诀窍我已写在书中,若你用心研习,多加勤练,定可以修炼有成。内功心法之精妙可强筋健体、祛毒化瘀、隔绝瘴气、奇功妙效。”
“愿杨英小施主善用此诀,秉承善心,匡扶正义,为天下苍生,谋太平。”
“英谨记大师所言。”
“除了心法外,贫僧还有一本轻功想赠与杨英小施主。”
随后云悟从包袱中拿出一本黄色书皮的书,书页已有些泛黄。
“此轻功名为踏雪无痕,为西北关外人士所创,修习此轻功后可身轻似燕,踏雪无痕。若遇危险,也可快速逃离。”
“此书是贫僧游历西北时,与一贤能之士交好,友人将此书赠与贫僧。现此轻功口诀贫僧已熟背于心,并撰抄副本,留着无益,此书就送给小施主。”
“多谢大师赠书,英万分感谢!”杨广双手接过云悟赠送的书,不禁双手抚摸这本轻功,并翻看几页,看到此书,杨广爱不释手。
“此人在赠我轻功之时,曾托贫僧前来随国府传授昊坤诀给杨英小施主。这也正是贫僧有缘结识小施主的原因,现杨英小施主已可将内力运功至三周天,贫僧也算是不负友人所托”
“大师所说的友人为谁?英可认识?”杨广不禁大惊,是谁会如此细心安排云悟来传授他昊坤诀呢?杨广没认识多少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啊?杨广心中起了疑惑。
“此人与贫僧一样常年在外云游,至于是否与小施主相识,贫僧判断不出,小施主还是自己去寻找吧!既然此人交代让贫僧把昊坤决教会小施主,此人定会与小施主相见,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大师可否给点提示?待他日英定报答这位贤能之士。”
“此人好纵横之术,江湖人称神算布衣。贫僧只能透露到这里,此人若与小施主有缘定会相见。”
“既然书已写成,昊坤诀的基本要诀已教会小施主,友人所托已完成,贫僧将后日再次启程,贫僧有缘与杨英小施主相交”
“大师后天就要走了?大师不能留到明年春天再走吗?英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大师您呢!”杨广听到这话如晴天霹雳,急忙挽留云悟,云悟也算是他的半个老师了,没有云悟在身边指导他修炼,如果出了差错怎么办?
“小施主莫要挽留。贫僧四海为家,云游四方,传播佛法,在府上的几日已甚得贵府关照。贫僧已与道友相约太原,探讨佛法,再不起程恐怕难以按时到达,还请小施主莫怪。”云悟平静地谢绝了杨广的挽留!
听到这里杨广知云悟已下定决心启程出发,他无法改变云悟的决心。
杨广起身,跪在云悟面前。
“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杨广连磕了三个响头。
云悟被杨广的行为震惊到了。
“小施主你这是干什么?贫僧只是受友人所托将心法传授于你,快快起来。”
云悟伸手去扶,可是杨广就是不起来。
“大师教我昊坤诀即是传道授业,当为吾师!”
杨广有磕了三个响头才站起来。
“既然小施主都磕了头了,那贫僧就认你为贫僧的关门弟子,小施主不可对外宣称是贫僧的弟子,你可明白。”
听到这杨广由悲转喜,忙点头道“弟子明白!”
于是,杨广就这样成了云悟的关门弟子。
当天下午,云悟与独孤加罗辞行,告诉独孤加罗自己将在后天启程离去。同时将撰写的昊坤诀交给独孤加罗,独孤加罗百般挽留,也没有改变得了云悟的决心。
夜晚,长安下起了小雪,冰雪为大地添上了一件雪白色的衣服。
后天一早,云悟便打包好行李,走出府门,只见独孤加罗与杨广三兄弟早已在门口等后,独孤加罗的侍女婉儿手中拿着一件披风。
“来人,把给大师的快马牵来。”
一个仆人把一匹大红马,牵到云悟的面前。
“大师云游四方,我别无相送,送件披风给大师保暖,送匹快马给大师好作伴。”
说完,婉儿把披风递给云悟,云悟单手接过披风。
“多谢女施主相送,我佛慈悲,阿弥陀佛!”
“各位施主,贫僧告辞了。”
云悟向送别的众人行礼告辞。
“大师慢走!”众人一致说道。
云悟牵着马,转身离去,在初雪后的长安街上越走越远,他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独孤加罗一众人的视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