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山水,并非绝妙,但毕竟也是一州,自有其历史底蕴。杨广来到定州日久,但并没有时间去一一领略,心里痒痒的,
这日,杨广闲来无事,带同玉儿和春儿两个丫头,漫步于定州城内。三四月的时候,定州还是挺让人觉得舒服的。
来到定州,已有一月有余,奈何杨广被杨坚督促得严,一天到晚练武习文,好不烦躁。这日,他好说歹说,才求得杨坚松了口,给他放了半天的假。杨广自然不会费这个机会,决定把定州城逛个遍。
“二公子,你看,有人在看我们。”春儿凑到玩的不亦乐乎的杨广身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
玉儿毕竟稳重成熟一些,生怕杨广出事儿,扯着春儿,好奇地道:“哪儿呢?死丫头,我怎么没看到?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嘛!”玉儿没有看到有谁,以为春儿在胡说八道,遂责怪起春儿来。
春儿白了玉儿一眼,吐了吐舌头,破不高兴地说道:“哎呀,姐姐,你看好一点儿嘛!没看好为来说人家。你看,诺,就在那儿,就在那个算命摊子的旁边,被算命摊子的招牌挡住了。”
“啊……哎呀,好像真有一个人那招牌后面看着咱们呢。”玉儿开始有些惊慌了,脸色有红变白。
杨广咳嗽一声,拍了一下玉儿和春儿的肩膀,微笑着说道:“玉儿,春儿,你们不用担心,那是父亲的人。那日,我们来到定州,经过西门,被堵在西门之外,我见过这个人。这个人正是那西门守将的手下。”
“噢噢!原来如此!”春儿似有若无,却又突然咦地一声,说道:“二公子,这不太对呀,他既然是西门守将的手下,现在,老老实实地待在在西门守门呀?可是,他怎么来到了这里,而且还跟着咱们。”
“是呀!”玉儿已经春儿如此一说,不由得也是心生好奇,沉吟一声,说道:“这确实有些奇怪!他不怕被老爷怪罪他擅离职守?”
杨广装模作样得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嘚瑟地说道:“嘿嘿!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本公子堂堂总管之子,皇帝亲封的雁门郡公,身边总得要人保吧?先前,我好说歹说才征得父亲的同意,让我放松半天,想是父亲担心我的安全,是以委派他来暗中保护本公子咯。唉,丫头,算了,咱们别管他,他爱跟就让他跟着吧,咱们自己玩自己的,且把他当作一个透明人就是了。”
两位丫头经杨广的一番一本正经地点播,这才明白其中原位,但转念一想,觉得有人跟着,虽名保护,但也可以说是监视,终是觉得颇为不自在。两丫头对视一眼,互相明白了对方的意思,都不敢放肆地玩,只是老老实实地跟在杨广的身边,多余的话都给忍住了,不敢多说一句,生怕那人回去报告给杨坚。
杨广看着两个瞬间变得老实起来的丫头,颇为不习惯,遂道:“哎呀!我说两位,你们紧张什么呢!咱们出来玩儿,就开开心心的玩儿,别顾忌那么多嘛。”
玉儿和春儿不为所动,只是微笑着看着杨广。杨广无奈,只好不再理她们,自顾自地游走,欣赏定州城的风光。
杨广与两名丫头漫无目的地走了半个时辰,都觉得有些口渴,就近站了一个小店,走了进去,打算在这喝点水,吃点东西。
“玉儿,你说,这定州城,可有什么好去处?”杨广美美地喝了一口清甜的救命水,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把玩着,两眼盯着在吃糕点的玉儿,试探着问道。
“这个……”玉儿被呛了一下,温柔地喝了一口水,待缓和过来后,才道:“这个,我也不懂。”
杨广没劲,又看向了一旁的春儿。春儿放下手中刚刚拿起的一块糕点,苦笑一下,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
杨广本来也没打算从她们口中得出什么好的建议,低头吃了一块糕点,说道:“听说这定州城有一座七帝寺,咱们何不去看看?”
玉儿早已经不吃了,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它听到杨广说到什么“七帝寺”,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主人都已经发话了,她也只好应和地问道:“那咱们是要去七帝寺吗?”
“二公子,七帝寺在哪儿呢?您知道怎么走吗?”春儿好奇也不吃了,轻轻地喝了一口水,也开始插话。
杨广尴尬一笑,故作深沉地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嗨!不知道怎么去吶咱们,”春儿看见那暗中跟随的侍卫没有跟进小店,是以说话时,又开始有些放肆了。
“唉!你是不是傻!”玉儿拍了一下春儿的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的嘴巴生来是干什么的?不知道,你还不赶紧去问?”
春儿低估一句:“我的嘴巴生来是用来吃饭的。”随即起身去问了一下小店的掌柜,打听到了七帝寺的具体位置。
杨广让玉儿结了账,遂带着两个丫头向七帝寺进发。“这七帝寺,为何叫作七帝寺呢?”杨广边走边想,突然又看见身后那侍卫,不由得微微一笑,向那侍卫微微点了点头。
那侍卫发觉杨广对自己点头,也不再躲躲藏藏,也对杨广点了点头,遂远远的跟在后面,仍然不敢靠得太近。
七帝寺并不远。杨广三人很快就去到了七帝寺所在之地。杨广在心里想着:“这七帝寺建于北魏太和年间,到了隋朝,更名为正解寺,待到了更以后的唐朝,又改名为开元寺,在当地,还算得上小有名气。”
待走进七帝寺,杨广在玉儿和春儿两个丫头的惊讶声中,仰头观察七帝寺高塔的全身,发觉七帝寺的高塔莫约有八十米高,其身直直地耸入云霄,甚是雄伟高大。
杨广跑着七帝寺的高塔转了一圈,发觉七帝寺每层皆有一十二个角,依势飞张,颇为壮观。
忽然,斜地里走来一个青年和尚,恭敬地对杨广行了一礼,念了一声“阿弥陀佛”,面色温和地说道:“三位施主,是来进香的吗?”
“噢,不是,我们是来游玩的,不知大师怎么称呼?”杨广装模作样,双手合十,还礼说道。
“贫僧法号法上,三位施主既然来了,何不进去上柱香?我们寺很灵的。”那和尚仍然不平不淡地说。
杨广心中低估一句:“我可是坚定地信仰马克思主义的!”但他为避免被人看成异类,又见玉儿和春儿两个丫头满脸欣喜,似乎是想去,是以双手合十,说道:“也好,那就有劳大师前面带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