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厉害,她厉害还能伤成这样?这达尔优是在自卖自夸吧!
沈雅碟可就涨红着脸坐了起来,愤怒的眸光瞪着达尔优又羞又气的吼道,“达尔优,你还好意思说?”。
光吼还不算,她还激动的起身,作势要与达尔优干起来的样子,可她却激动得又忘了她身下还有伤了,刚想下床就被扯痛得不轻。
“啊……嘶!”
她只能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又乖乖的坐回到了床上,感受着身下传来撕裂般火辣辣的痛。
达尔优的心也是一提,立刻收回了逗沈雅碟的心,上前扶着沈雅碟满是担心的道,“好了,我不说了,你快快躺下来,我替你检查看看伤哪里了。”。
疼痛之中的沈雅碟是乖乖的躺了下去,但听到达尔优这像是又想占她便宜的话,她立刻紧张的双手护住了自己的腰带,嘟起小嘴没好气的又对达尔优开骂道,
“检查你个大头鬼呀,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不看一下,我哪能放心!”
达尔优皱着眉心一脸认真的说道,看到沈雅碟刚才那样痛苦的表情,他是真的担心了,想看看需不需要重新抹上药。
沈雅碟还是不领情没好气的骂道,“达尔优你怎么那么变态呀?你滚啦!”。
“唉!”
被冤枉的达尔优不禁叹了口气,想他何成被一个女人骂得这样惨过,可这次却还是败在了沈雅蝶这个小丫头的手里。
他的心依旧挂着满满的担心,所以只能从腰中掏出了他的那把折扇,轻轻地敲了下沈雅蝶的头,想让沈雅碟清醒清醒明白他的关心,柔声道,
“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的滚啦?”。
被敲了一下的沈雅碟,委屈的摸着被达尔优敲过的地方,黑着头皮继续没好气的道,
“不滚你还想睡我这里呀?”。
达尔优却眼睛一亮,拿着折扇拍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掌高兴的笑道,
“嘿嘿,你这个提议倒不错,你也知道我的宫殿离你这里还是挺远的,明天早上还要替你上药呢,这样也就不用麻烦的飞来飞去了。”。
怎么她说哪句话这个达尔优都会钻空子呀,沈雅碟都快崩溃的大叫了起来,
“谁让你给我擦药了,我会自己擦的啦!”。
达尔优却竖起了食指贴在了嘴边,用眼神暗示沈雅碟外面有人,好心的提醒她道,
“嘘……夜深了,你那么大声,不太好吧?”。
沈雅碟拽着小脸,依旧很抗议的说道,“我不管,我就不让你在这里睡!”。
看来他是劝不动这个小丫头了,所以达尔优便看似放弃的向四周望去,
“好,本大医一个大男人的,就不信这房间还找不到一个睡的地方了,哼!”。
很快,达尔优便锁定了和床正对的下棋的桌子,正好是沈雅蝶能看见的地方,他眼睛一眯,二话不说就转身潇洒的向桌子走去。
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拿过边后,他就这样躺了下去,还双手抱胸,翘着二郎腿。
他就不信,这小丫头喜欢他喜欢得都不能控制了,会忍心看着他睡在这冰凉的桌子上。
听到达尔优没有动静了,沈雅碟不禁偷偷的向对面的桌子望去,看到达尔优已经安安静静的睡在了上面,她就知道这达尔优是铁定了心的不想走了。
不走就不走,哼!
沈雅蝶打算把达尔优当空气的闭上了眼睛,房间还真的安静下来了,突然沈雅蝶才感觉到有那么一些凉意,就想盖起了被子。
当她拉起被子盖上自己时,心却想着她睡的可是还有丝绸的床,都觉得凉了,可达尔优睡的可是冷冰冰的桌子,他若是不小心感冒可怎么办?
果然不出达尔优所料,他躺下都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沈雅蝶就嘟着小嘴,看似没好气的对他叫道,“喂,你真不打算走啦?”。
达尔优其实没睡着,他却不打算回应沈雅蝶的话,继续假装睡着的样子。
沈雅蝶知道,达尔优是故意不想理她的,睡在那冷冰冰的桌子上怎么可能睡得着嘛!
但沈雅蝶还是忍不住她的关心,咬着嘴唇再次偷偷的看向达尔优,带着试探的问道,“喂,你睡那里冷不冷呀?”。
达尔优还是不回答,但他的心里已经激动得不行,闭着眼睛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这小丫头还真关心他,嘿嘿!
这样不回答,沈雅碟就觉得达尔优是生她的气了,因为达尔优本来就没有什么坏意,他是好心的来替自己擦药,不走也是为了方便明天的擦药。
现在,还被自己凉在了桌子上,他肯定会觉得他的好心被自己当做驴肝肺了,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思来想去,沈雅蝶还是软了下来,对着达尔优无奈的叫道,“好啦好啦,我就借半张床给你啦!”。
“早说嘛,嘿嘿!”
沈雅蝶的话才刚停,达尔优便飞身下桌的向床边跑去,脸上还露出了贼贼的笑容。
真是跑得比兔子还快,沈雅碟黑着头皮想挪向里面,却被躺了下来的达尔优一把搂入了怀中。
沈雅碟心里一紧,立刻就想挣扎了起来,“哎呀,都说了借给你半张床了,你抱着我干嘛?”。
早知道达尔优会这样不老实,她才不叫达尔优过来睡呢,哼哼!
达尔优却像藤蔓一样把沈雅蝶搂得很紧,不让她乱挣扎,还闭上了眼睛,一脸坏笑的提醒道,“别乱动,扯到了伤口我可是要检查的哦!”。
“你!”
沈雅蝶突然感觉憋屈得说不出话来,也不敢乱动,心里却堵着一股气,她才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呢!
达尔优见沈雅碟不挣扎了,他才放开沈雅蝶,但依旧把沈雅碟搂在怀中,让她习惯的说着,
“快睡啦,昨晚你都是这样在我怀里睡下的,还不穿衣服呢!”。
沈雅碟的脸一下子又羞红了起来,委屈着小脸气结的道,“达尔优,你又说!”。
达尔优立刻收回了嘴,抱着沈雅碟拍了拍她的背,带着疲惫的哄道,“好啦,不说啦,快睡吧!”。
听达尔优的声音,沈雅蝶能听出他确实是累了,不知道为什么,沈雅蝶也不再多说,只是冷哼了一句,“睡就睡,谁怕谁,哼!”,然后便也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说来还真是奇怪,可能是被达尔优抱了两次的原因,沈雅蝶呆在达尔优的怀里一点都不觉得生疏,还满满的安全感,让她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入了她那美好的梦香之中。
大冥王府的密宫,夜,子时。
大冥王府的密宫有冰石老道从火山带来的三味熔岩,奇热无比,才刚进来的大冥舒子就觉得面如火烧,仿佛呆在了蒸笼里一样的难受,所以他吞了下快冒烟的嗓子看向冰石老道问道,
“师父,您带徒儿来这里干什么?”。
冰石老道负手而立,勾唇一笑看向三味熔岩之火的上空道,
“为师带你来这里,是为了给一件宝贝给你。”。
“哦,师父,是何物?”
看到冰石老道笑了,大冥舒子就知道一定是一件对付风云澈的好宝贝,所以尽管在密室里很难受,也挡不住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
冰石老道看似生气的怒眸一睁,双手对着三味熔岩的半空中施法,一只如蜻蜓模样确是火红色的虫儿便飞到冰石老道的手上。
冰石老道便把它放到了大冥舒子的面前,解释道,
“这是吸血姬,咬人不痛不痒,一般人不会感觉得到,为师让你把它带去,在庆功宴那天,吸上一点襄阳芯儿的血,回来为师好再下定夺!”
让他把这只吸血姬带到风云澈救命恩人襄阳芯儿的身边,谈何容易!
大冥舒子开始皱起了眉头实话实说道,
“可师父,你也知道,风云澈那小贱种虽让徒儿母妃也参加这次宴会,是因为徒儿毕竟还是大冥国的王爷,但他是绝对不会让徒儿靠近襄阳芯儿的。”。
冰山道长横眉一挑,然后冷笑了两声看着吸血姬,自信满满的道,
“呵呵,不用你靠近,为师已经找来襄阳芯儿的画像刻入了吸血姬的记忆中,你只需要把它带去,它自然就会飞向襄阳芯儿了!”。
大冥舒子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但又带着疑问的道,
“嗯,徒儿懂了,可为何要吸襄阳芯儿的血呢?”。
冰石老道却一如既往带着神秘的样子,把吸血姬又放飞于三味熔岩的上空,负手而立面无表情的道,
“为师自有定夺,你尽管按照为师说的去做便是,后天你去参加宴会之前,记得来这里用为师教你的唤醒法把吸血姬带上。”。
大冥舒子最不爽的就是冰石老道这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但他确只能忍在了心里,对着冰石老道双手抱拳颔首表示服从道,
“是,徒儿明白!”。
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冰石老道便坐在了三味熔岩旁边的石墩上,闭上了眼睛打起了坐,然后才对大冥舒子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
“嗯,那徒儿告退!”
这密室里面热得要命,大冥舒子一刻都不想多呆,所以应了声冰石老道后,他便快步的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