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衡轻笑一声，他清清嗓子让一诺收回注意力，“灵兽中有非常多猫科灵兽和犬科灵兽。其中狐狸就属于犬科灵兽，也是我主要研究的方向。”

“猫科和犬科的灵兽其实非常类似，除了灵猫之外，猫科灵兽主要有各类灵虎，灵狮，灵豹。而且除了灵犬之外，犬科灵兽还有灵狼和灵狐等等。”

他看向正在一边听他说话，一边挣扎着试图把扒在她头上的小灵狐抱下来的张一诺，“张家世妹觉得，猫科灵兽和犬科灵兽的区别在哪？”

张一诺终于把自家吃醋中的小灵狐从头上撸下来抱到怀里顺毛。她想了想，除了都是萌萌哒的毛茸茸之外，猫对人比较高冷，狗比教活泼？不对不对，这又不是养宠物。她试探性问道，“猫科喜欢独处，犬科喜欢群居？”

司马衡点头，“普通的兽类的确是有这样的习性，灵兽虽然不一定，但是的确猫科灵兽比犬科灵兽更经常独处，不过这个是捕捉灵兽要考虑的事，跟融合后的天赋无关。”

在小狐狸的狐视眈眈下，张一诺克制住伸手去摸司马衡手中，把自己卷成一个团打起小呼噜的小灵猫的冲动。

廉铮倒是没有顾虑，他大大咧咧的问，“司马哥哥，可以把小狗给我抱抱吗？”

接过司马衡微笑着递过来的四肢乱动的小奶狗，廉铮摸了摸它的头，问，“是猫科晚上比较精神，犬科白天比较精神吗？”

司马衡又点点头，“灵猫和灵狗的确也有类似的习性，不过这个对融合后的人影响不大。”

张一诺按住一直往她脸上扫的小狐狸尾巴，暗叹今天它的醋性真的很大，她随口问，“是不是尾巴？猫科和犬科尾巴不一样。”

司马衡点头，“就是这个。”

“啊？”张一诺本只是随口说说的，她看看司马衡手中小灵猫小短鞭一样的小尾巴，又看向怀中小狐狸毛绒蓬松的尾巴。

司马衡笑着挠了挠手掌心熟睡的小灵猫的下巴，睡梦中的小灵猫舒服地在他手心蹭了蹭。他接着说，“你们应该知道，融合成功之后，人可以在灵核上的妖力自由移动之前引导妖力到身体的特定部位。你们张家应该是要引导到尾巴和耳朵对不对？”

张一诺点头，“爹爹跟我说过，因为狐族的妖力都储存在尾巴里，而妖力汇聚到耳朵是因为有可能出听心的天赋。”

司马衡轻抚了一下小灵猫的耳朵，“其实猫科和犬科的灵兽，除了听力远超人类以外，嗅觉，触觉等也远超人类。人类偏爱让耳部出现特征，实际上是因为美。”

他满意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张一诺和廉铮，又看向张九风，“张家世叔是否觉得，虽然融合失败，但是听觉，嗅觉都有变得更灵敏？”

“其实但凡融合，都会出现一些灵兽的天赋，力量变大，速度变快，耐力变好，难道你们以为这些就不算天赋了吗？我们刚刚路过的灵兽坐骑区的时候我也说了，很多融合成功的修仙者，也不过能出现这类天赋。而融合失败的人其实也有天赋，只是因为不修仙没有灵气，无法发挥出来罢了。”

司马衡笑到，“人类就是这样爱美的生物啊，哪怕融合是为了获得力量，人类也会下意识想要保留自己本身的样子，希望融合出的特征给自己的外貌做点缀变得更美，而不是破坏自己作为人的样貌。”

“妖力是什么呢，妖力就是妖兽转化灵力为己用后的特征化的灵力。而妖丹中的妖力更复杂些，还蕴含了妖兽的本源之力。”

他托起手中的小猫，“而同一种妖兽，都有可能觉醒不同的天赋，只是因为血脉流传，觉醒某些天赋的概率较高罢了。”

“以灵猫为例，你若是选择融合出猫的鼻子，可能觉醒嗅觉类天赋。你若选择融合出猫爪，可能让自己的灵气带上锋锐之力。”

“融合出猫耳的确有可能觉醒听觉天赋，融合出猫尾的确也有可能觉醒缠绕，绞杀类天赋技能，但是概率并不比融合出其它特征高啊，人们选择这两个部位，不过爱美而已。”

张一诺仿佛听见自己的世界观再一次碎掉的声音。

张一诺想了想，不由的觉得，虽然选择想要在哪融合出的特征是因为美观，这个选择方式颇有点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看来不论到哪里，都是看脸的世界啊。”

看着四岁的小丫头满脸的我对这个看脸的世界绝望了的表情，司马衡忍俊不禁，“不过呢，这么多猫科犬科灵兽中，唯有灵狐的的确确是不光因为美观因素，而选择的融合出耳朵和尾巴。”

“根据史料记载，在上古时期，狐族随着修为增高，会长出新的尾巴，传说若是修出了九条尾巴，就可以成仙了。你没有奇怪过为什么你们族人起名中间都是数字吗？”

张一诺腹诽，也许是因为自己穿越的世界是本书而作者起名废？

司马衡可不知道一诺腹诽什么，他接着说，“这都是因为，张家先祖希望子孙后代中，有人能够修出九尾，所以排辈分的时候直接从一到九，到了你们这辈正好第十代了，又重回到一字辈。”

“狐妖聪敏，善于察言观色，所以的确有极少的妖狐有听取别人心声的天赋。不过融合出狐狸眼睛也有可能觉醒看破幻觉，或者迷惑他人的幻觉类天赋。所以说，追根就底，还是因为脸上长了狐眼看上去不协调，没有长狐耳可亲。”

一诺好奇，“那像我爹爹这样，融合一个狐狸头出来，岂不是又有狐眼，又有狐耳？”

司马衡一脸的孺子可教，他语气中充满了仰慕，“我的太爷爷也是研究灵狐的，他当时就提出了这种设想，如果说把妖力去往全身呢，是不是整个人会变成一只灵狐，能觉醒灵狐的各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