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坐在床榻上的白依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简直哭得不要不要的。
西子琴笑着抽出纸张给她,白依接过纸张,直接往西子琴的怀里扑。
"琴姐!我终于知道你都25岁还不想结婚的原因了!"白依在西子琴的怀里抽泣着,仿佛她才是故事里的女主一样。
"你这个小妮子,说什么呢,你以为是古代吗?十五岁就结婚了?"抚摸着白依的长发,西琴微笑地说道。
从西子琴的怀中起来,白依擦了擦眼泪:
"那琴姐,覃木那个家伙知道你喜欢他吗?"
"那个情商为0 的家伙怎么可能会知道呢?你知道吗?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他还没有向我要过电话号码呢。"拿着纸巾,帮白依擦了擦眼泪,"这要是换做其他人,都不知道跟我表白多少次了。"
"我问一个问题,琴姐你可不要骂我啊。"白依怯怯地说着。
"嗯?"
"琴姐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拂过,将窗帘轻轻地吹起,俩个女孩的发丝在肩上轻轻地拂起,又轻轻地落下。
那樱粉色的眼眸之中...神色流转...格外的美丽...
喜欢吗?这些年过去了......还喜欢吗?
......
下午,覃木在画室中走来走去,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只是觉得以前的覃木办事实在是太不靠谱了,竟然给自己留下一个这么大的坑!
而且!这也实在是太巧了吧!西子不是搬去东京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京都呢?而且还住在自己隔壁!最重要的是!都这么多天了!自己竟然还没有发现!
头疼!头特疼!
仔细一想,以前的覃木是真的喜欢西子琴吗?
无论是国中还是在高中,西子琴都是校花中的校花!女神一般的存在,而且还比自己小一岁,有时候撒撒娇、任任性,更是杀伤力十足。
如果说对西子没有一点好感的话,那肯定是不对的!
这就像是在初中、高中时,一个清纯漂亮的同桌坐在你身边一样,虽然不能说是爱上!但是或多或少的好感肯定是有的!
而西子对自己有好感吗?
虽然西子和自己关系很好,但是更多的好像是与自己停留在朋友的关系,毕竟西子长的太漂亮了,基本上全校的男生都喜欢,在女性中就树敌无数,再加上性格有些高冷,所以跟她一起玩的女生好像没有......所以好像只能找自己了......
所以,应该只是朋友关系吧...
覃木摸着下巴想道,在前世单身了十八年的覃木已经完全排除人生三大错觉,再加上这个世界覃木以前情商为"0",他新奇的脑回路得到了这个结论。
"不过,现在她应该还在恨我吧。"
坐在位置上叹了口气,覃木举觉得心情还是很郁闷,总觉得自己还是需要找个机会去道歉。
就在覃木一筹莫展的时候,白依连门都没有敲,直接走进了自己的画室。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仇人一般,不过覃木也表示理解。
"大叔!晚上有空吗?"
"叫哥哥,我才26呢。"覃木眉头一皱,"怎么了?你不会想要把我约出去,然后报复我吧!"
"哼!琴姐晚上请你过去做客!"白依不屑地甩过了头,"大叔!你要是晚上敢对琴姐做什么的话!我就!"
"嗯?你就什么?"覃木饶有趣味地看着生着闷气的她。
"哼!我就把你的画稿全部给变成暴走漫画!"
"你一个人去!小天小雪我们会帮你照顾的!"啪的一声关上门,白依头发一甩地离开了。
白依走后,覃木松下肩膀,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
晚上,覃木要出门的时候,经过一楼的客厅,发现了上野梦子和白依坐在客厅,白依眼睛湿润,上野梦子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让覃木懵了!还以为她们遇到了什么事呢!
"怎么了?"
"覃木老师!"
上野梦子走了上去,两眼汪汪地看着覃木:
"白依姐已经跟我说了,请覃木老师一定要好好地向西子老师解释清楚。"
覃木:"..."
疑惑地看看向白依,白依扭过了头,气哼哼地哼了声:
"呵!男人!"
覃木走过去,轻轻地弹了弹白依的后脑勺后便出门了,白依在后面想要扑上去咬覃木,但是被上野梦子给拉住了。
......
站在围栏前,覃木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忐忑,这主要是自己还是一个十八岁的宅男啊!这要自己独自去向一个女生道歉之类的,还是有些小小的为难。
"没事的、没事的!表情认真!语气到位!态度陈恳!再说了,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小事情......小事情......"
自我安慰了一番,覃木按下了门铃。
轻缓的脚步声从院内的小独楼中隐隐传来,挂在门上的风铃声响起,一道倩影从门内走出。
夜幕刚刚降临,弯月也才出现不久,屋内的灯光照亮着女子的身形,樱粉色的长发,玲珑曼妙的身姿,淡粉色格子短裙下的并拢修长的美腿,亭亭玉立地站覃木的眼前,宛如樱花妖一般。
......
"覃木老师请坐,您想喝些什么?"
将覃木领进屋内后,西子琴轻拢秀发,挽在左肩,清纯的气息中透露出淡淡的妩媚,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得体,但是却也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听到"老师"二字,覃木先是一愣,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一笑。
本来自己还担心把握不好两人之间的距离呢,可是听到"老师"二字,覃木就已经知道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远了。
当然,覃木也没有期待些什么,已经那么多年不见了,外加上那一次的不辞而别,就算之前的友情再深,现在又能剩下什么呢?
"不麻烦了,白开水就好了。"
螓首轻点,端庄而又娴雅,一分钟之后,端了一杯水出来放在了覃木的面前。
"这次请覃木老师过来,是为了下午西子的失态而道歉的。"
坐在覃木的对面,西子琴并拢着双腿侧坐,一双纤手握着透明的茶杯放在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