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糖果屋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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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爱往言溯身边靠了靠:“模特杀他们的原因呢?”

言溯淡淡回答:“主持人讲的那个故事,模特或许是被拳击手侮辱的女孩的恋人。刚才听外面那些人说话,律师先生非要自己锁在屋里,或许他是内心有鬼。”

甄爱蓦地明白。言溯提醒大家如果待在房里就不要出门。模特敢出来,无非因为自己是凶手。只不过,

“他一定是准备去杀律师先生的,可半路被杀了。”话到这儿,甄爱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死得那么惨?是谁杀的他?”

言溯静静看她,不言。

如果说,之前他心里90%怀疑亚瑟来了;那模特的死法填补了剩下的10%,亚瑟就在这座城堡里。

但模特惨死的原因不需要告诉甄爱,他漫不经心地说:“或许律师反攻杀了他,又或许组织的杀手杀了他。”

甄爱没有怀疑言溯的说法,只是有些唏嘘:“模特也是为了感情而复仇,却落得冻成碎片的下场,真是个伤悲的人。”

“我不认为,”言溯瞬间阴冷,语气硬邦邦的,

“既然是复仇,为什么要伤害你?打着为恋人复仇的旗号,随意夺取他人的性命,又害怕自己的罪行曝光。只是出于怀疑,就把你推进冰窖。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杀人就是杀人,他不配用什么为了爱情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甄爱一怔,不想他生这么大的气。

她知道他不是气她,而是被不久前她受伤的事触怒了,便轻轻拢住他的肩,小声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我知道,他杀人,是完完全全不对的。”

她心一软,“而且死去的拳击手先生还有恩爱的妻子。模特也毁掉了那个女人的爱情。从受害者变成施暴者,他把自己变成了曾经他最憎恨的人,可悲。”

言溯脸色松缓了些,覆住肩上她柔软的小手,刚要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一声类似枪击的响声。

屋内的两人异常的平静,甚至没有对视,而是不约而同地看一眼室内的木头挂钟,不知不觉,早上六点了。

拉着厚窗帘,但外面的风雨应该停了吧?

这个时候,威灵岛上的警方应该出发过来了,如果是快艇,行程可以缩短到一个小时。

言溯不知不觉轻轻覆住肩上她的小手,眸光冷静:还有一个小时,要怎样才能把甄爱安全送到警方手里?

甄爱搂着他的肩,歪头靠在他的肩头,垂着眼眸:只剩一个小时,要怎样才能不让言溯的前途毁在这座岛上?

chapter 78

枪声很远,在西方的某座附堡。

很清脆,仿佛在宣告,小打小闹的游戏结束,开始真枪实弹的杀戮。

言溯和甄爱各自猜想,却很长时间内静静的,没说话。

甄爱感觉她怀抱里的男人冷了下来,她知道,他想出去了。

自身的伤痛和她的安全压抑了他那么久,他还是不能坐在这里等着外面的人一个个死去。她知道迟早拦不住他,下意识揽紧他宽阔的肩膀,岔开话题:“死的人会是谁?”

“律师。”言溯摁着她的手,声音略低。

甄爱试图舒缓他的抑郁,刻意提醒:“难道他是组织打算清扫掉的叛徒?”

他模糊地“嗯”一声,没有别的反应。

她便知徒劳。

对这个一根筋的男人来说,谋杀本身即是恶,并不会因为受害者是坏人而变得正当。生命本就不可掠夺,并不会因为他是坏人而减轻半分。

她沉默,又问:“你知道谁是警察吗?”

言溯抬起眼眸:“作家。”

心里早起了别的心思,他去找亚瑟,拖住组织派来的杀手,留下时间让作家带着幼师甄爱等幸存者离开。至少先让女人们离开这座岛。

“你怎么看出来的?”

“记得第一次见面,我是怎么看出他是作家的吗?”

甄爱当然记得:“你说他颈椎腰椎不好,随手带笔记本,不善交际,衣服还邋遢。”

“你记得倒清楚。”言溯唇角一弯,无疑很喜欢。

他解释:“人都有骄傲和自尊心,男人尤其如此。所以从社会心理和人际交往的角度来看,他颈椎腰椎不好,这是身体的弱势。在社交场合,他应该会极力掩饰,表现出健康的姿态,而非频繁揉捏,告诉全世界:你看,我颈椎不好。”

他道:“相信我,年轻男子的骄傲绝不会让他在外人面前展露出弱势的一面。”

为什么这句话像在说此刻的言溯?

甄爱心疼,脸上却是恍然大悟的配合:“这么说,他是推测出了作家这个职业的显著特征,然后按照这些入戏,却忘了考虑心理因素。”

她看他,“阿溯,你好厉害。”

言溯挑眉:“你今天说了很多遍。”

甄爱不忘认真调侃:“不,我的意思是,你这次居然会从人际交往的角度看问题。好稀有!”

言溯:“......”

“不过,即使这样,你怎么就确定他是警察?”

“他的上衣没有胸口口袋,可他好几次做完记录都习惯性把记录本往胸口放,这是警察的惯性动作。在游轮上,他表现得不善交际;可在城堡里,他总是最先表现出找人、怜悯、劝架的姿态,这是他做警察的天性和良心。”

甄爱心服口服,还要继续问。

言溯忽然打住,仿佛这次,他很赶时间,没有心思再满足她无休止的好奇心了。

“ai,我估计作家上岛前就报警了。警察马上会来,可组织的人,看样子要在那之前杀了这里的人。我们坐船离开吧。”

“好啊。”她立刻起身,弯腰扶他。

言溯摁住她的手:“我们带上其他人一起走。”

甄爱掩饰住心里的咯噔:“嗯,我们去找大家。”

“我去找,你留下。”言溯起身站直,脸色依旧苍白,俯视她。

房间里一片沉寂,好几秒内,两人都没说话。

他看住她清丽的脸,抬手去抚,低声道:“等我,我很快回来。”

甄爱早就看出他的心思,心里钝钝的痛,却没有揭穿,也没有反驳,小声问:“在这儿等你?”

“去我的房间。别人不会以为你在那儿。”

甄爱不语,他真会利用人的惯性思维。如果他真出了事,别人也不会想到,她待在一开始他就没住过的空房,至少可以等到四五十分钟后警方上岸搜索城堡。

任何时候,他都为她做好了打算。

她不想阻止他去做他想做的事,也不想任性地坚持同去,给他造成心理负担。

在他内心煎熬左右为难的时候,她才不要委屈又担心地说:不要去,让我和你一起去,不管怎样,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她不想说这些话。

所以,她没有拒绝,仰头微笑:“好。”

言溯不说话,拇指在她柔柔的脸颊上摩挲。

他就知道,他们的想法是最契合的。他真喜欢她这样的个性。情浓时,温柔依赖;遇事时,干净利落。爱得没有任何负担。

言溯拿起风衣,心有所思;甄爱从他手中接过,帮他穿衣。剪裁合身的风衣一溜地窜上身,她替他理好领口,又拂了拂肩上的褶皱,弄得衬直笔挺。

他的目光始终笼在她安然的脸上,末了,重重握住她的手,有些艰难:“ai,对不起,我......”

“我知道。”她仰头,笑望着他,“阿溯,我们都很清楚,你不是那种为了个人情感就置他人生命于不顾的人。你也不是能对杀戮视而不见置之不理的人。看着清高骄傲,其实真爱多管闲事。”她瘪瘪嘴,又忍不住笑,“可正是这样的你,我觉得很好。”

要不是他的多管闲事,江心死的那天,他就不会亲自赶去她的学校。那后来的他们,或许就不会有交集。哪会像现在,发展出那么多的故事?

甄爱定定看住他:“阿溯,我不认为男女之情是生活的全部,也不希望因为我们在一起,反而牵绊你,让你割舍心中其他重要的思想和情感。所以,你放心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她在他手心抠了抠,“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

言溯欠身,轻轻抵住她的额头,鼻翼碰着她的鼻尖,缓缓摩挲。她的眼睛乌漆漆的,很干净,一眼看到内心。

他不知道,在她的眼里,他的眼神是否像他此刻的心灵那么纯粹而虔诚:“ai,我这一生只吻过一个女孩,我想带她回家,然后,剩下的一辈子,都在一起。”

这是一句质朴的承诺。

甄爱眼睛泛酸,却固执地睁着,咧嘴笑:“我批准啦!”

他也笑了,牵住她。

出门去,走廊上空落落的,房门紧闭,一个人影都没有。

言溯握着甄爱的手,很紧,一路脚步沉稳,把她送到他的房间。进屋锁上门,看一圈,没有异样。

他这才退到门口,扶住她的肩膀,眼中千言万语,仿佛生离死别,最终只有一句:“勇敢的好姑娘,替我保护你自己。”

甄爱心一酸,笑容依旧灿烂,轻松反问:“我哪会有事?”

言溯深深看她,终于转身离开。

他的身体还在伤痛中,转头的侧脸那样惨白。甄爱心里再次咯噔。

“阿溯。”她扶着门,轻声唤他。

他回眸,俊颜如画。

她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等你哦!”

他微微一愣,继而笑了,抬手对她招了招,再度离去。他没有告诉她,那声枪响是有人在召唤。面前是一场阴谋,他却不得不去。

甄爱含笑一直看他消失在转角,才敛了表情,关上门。半秒后开门出来,走去自己的房间,翻出之前换下的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针剂。

这是没关冰窖前,她从7号堡的实验室里拿来的。

她有条不紊地敲开小玻璃瓶,拿注射器吸满,扎进右手手腕。针筒活塞一点点往下推,她面色平静如水。

言溯的想法,她很清楚。

说什么要带大家一起走,其实是大家一起走,他留下。

言溯一定找作家去了,让他带着其他人离开,他一个人应付。

可既然是组织的人,她不想坐在这里等。

做好一切,甄爱出去。没走几步,听见某个房间传来极轻的一声“啾”,她听力好,是消音枪的声音。

刚才明枪,这次消音......怎么回事?

甄爱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走到那扇门前,轻轻敲了敲。她想验证她的猜测是否正确。

半晌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律师立在门口,露出半张脸,眼神惊悚地盯着她,幽灵一般。

甄爱心一凉,律师在这里,那刚才一声响是......

她想马上去追言溯,可面前的律师,眼睛涣散,露出半张青石灰色的脸,很吓人。

她轻推一下门。

律师的另外半张脸显露出来,眼洞空了,鲜血从空荡荡的眼窝里流下,布满整张脸。

开门的动作撞到律师的身体,他呆直着半只眼神,笔挺挺倒下去。

他死了,就在刚才。

这么说,屋子里......

甄爱指尖稍一用力,门缓缓推开,一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她的眼睛。

枪口后边,演员浓妆艳抹,笑盈盈看着她。

chapter 79

得来全不费功夫!

甄爱迎着枪口走进去,淡定自若地背身关门。

演员不可置信:“你不怕我?”

甄爱从律师的尸体上跨过,走向窗边:“为什么要怕你?”

“我有枪!”

“可惜你不敢杀我。”

演员憋着气。

她对甄爱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话少,跟在逻辑学家身边的柔弱小美人身上。

她举着枪,甄爱却拿背对她,过去拉窗帘,白色天光开闸般倾泻进来。暴风雨停了,早上六点多,天青色的空中覆着厚厚的云层。

演员眯着眼打量甄爱,稀有的美人从背后看,也是让人想入非非的。

她换了身白色呢子外套水洗牛仔裤,干净又清新。海风吹进来,外套贴着身子,在腰间留下纤细的线条。看上去很柔弱。这就是男人们喜欢的?

除却她的容貌,只怕她的单纯柔弱更容易唤起男人蹂躏的欲望,所以a先生才对她呵护有加恋恋不忘?

还是,她表面清纯淡雅,在a先生的床上却行为放浪?

演员心中鄙夷,□□一转,收回来:“你看出我是组织的人了?”

“嗯。”甄爱回身靠着窗户,瞟一眼地上的律师,“刚才那声枪响,谁死了?”

演员不喜欢她命令式的问话,但也不敢拿她怎么样,眼珠一转,“作家,我杀了他。”

甄爱一眼看穿:“你不会,亚瑟交待过你,不许杀警察。”

演员脸色一凝:“你怎么知道?”第一次听人直接叫a先生的名字,她不习惯。

“这里是我家,他不希望警察来封掉这里。”甄爱平平静静,并不觉得荣幸。

可演员天生的攀比心理作祟,把这话当做炫耀,阴阳怪气地哼一声:“c小姐,你还真了解他。”

多年没听到这个称呼,甄爱恍然,隔了几秒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thera席拉。”

“这是你的代号?”

组织等级森严,除了数不清的数字代号,还有各种地理植物天文等专有名词代号,当然最高的是英文字母代号和希腊字母代号。

甄爱听到她的名字,理所当然想成圣托里尼岛的古名thera岛,以为她是用地点做代号的成员。

席拉不悦:“我的代号是希腊字母tau。”级别比你想的高。

甄爱:“我就说了,英文代号t是个叫tanya的泰国女人。”

席拉不服:“我也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的。”

“加油。”

席拉脸色一僵,可甄爱漫不经心,倚着窗子背着光。脸颊粉白粉白,散着透明的荧光,像稀世的玉;眼睛黑漆漆的,很深很静,能勾魂。不得不说,她美得让女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席拉不悦:“我当然不像c小姐,是组织里所有女人的羡慕。”

甄爱微微敛瞳,不理解她的话。

席拉笑着,眼睛却冷:“说实话,除了这幅皮相,看不出你有什么本事。在我看来,你其实挺没用。哼,我们出生入死地挤位置,却永远到不了你的高度。没办法,不如你命好,有a先生的喜欢,就能高高在上。”

席拉是外来组员,是以并不知道甄爱其实有多厉害。

甄爱漠漠的,不接话,望向窗外:“他,来了吗?”

“没有。”

甄爱回眸,质疑:“为什么模特死得那么惨?”言溯心疼她,所以不说,但她猜得到,模特的惨死和她脱不了关系。

席拉再度皱眉,她真讨厌这女孩突如其来的自信,看上去像霸着男人的宠爱为所欲为的刁蛮公主。凭什么她就认为模特的惨死是a先生为她出气?

席拉转转眼珠:“我来之前,a先生命令,谁要伤害你,就用同样的方式回报过去。”

的确是令人信服的理由。

但甄爱并不信,模特死时她察觉了异样,而言溯的反应更让她确定,组织里的杀手不止一个,另一个很可能是亚瑟自己。

她蹙了眉,低低地自言自语:“不用撒谎了,我知道亚瑟在这里。我感觉到了,他在某个看不见的角落,盯着我。”

席拉哼出一声笑:“你对他有感应?”

甄爱不理她的反讽,轻轻动了动手指,打进去的针开始起作用,她没必要再和她闲聊。

“刚才那一枪其实没有杀死人吧?”

“c小姐真聪明。”席拉扬起半边眉毛,起了刻毒的心思,她想看甄爱平静淡漠的脸上露出哪怕一丝慌张的情绪,遂挑拨,“枪声是我的同伴引他出去,为了杀他。”

甄爱静默,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席拉以为惹怒了她,嘻笑:“c小姐,想去救喜欢你的那个男人吗?”她手指一转,枪在飞旋,“我的任务是绑你离开,你想走,要先过我这一关。”

甄爱还是没说话。

席拉歪头,咬着浓妆的红唇,笑得妩媚:“真可惜呢,那么好的男人,我看着都心动。”涂着睫毛膏的眼睛不快地闪了闪,“逻辑学家先生喜欢你什么?看来也是难过美人关。”

甄爱不想再听她的疯言疯语,打断:“你又撒谎了。他不会有生命危险。要杀他,不会等到现在。”她肯定,“亚瑟的计划,不是杀他。”

席拉眯起眼,觉得自己对甄爱的认识有待改变,她确实有不一样的地方,很聪明,太聪明了;很静,太静了。

“哦,你认为a先生的计划是什么?”

甄爱学着言溯教她的,观察席拉的表情:

“计划是,你假扮的演员角色确有其人,就在这座城堡里,被关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你会杀了真正的演员,把她的尸体搬出来,让警察以为‘你’死了。然后绑架我离开这座岛。原本只是清场,现在,为了不留证人和多余的嫌疑人,你们连无辜的女仆小姐和管家先生也要杀掉。”

席拉面无表情,吞了一下嗓子。

甄爱便知说对,心顿时凉了半截,“到时,除了作家这位警察,剩余所有人,演员,女仆,幼师,管家,律师,拳击手,医生,赛车手,主持人......都死了。我消失了,活着的人除了警察,只剩下言溯。

所以,凶手是言溯。”

席拉听她说完,勾唇笑笑,拍手给她鼓掌:“佩服。”她在房间里踱步,语调散漫又性感:

“我们想想,s.a.先生曾经最好的朋友alex,是s.p.a.组织的高层组员chace。s.a.早知道了,他和chace一起,两位天才合谋从中央银行盗取10亿的数字存款和现金,火速转移赃款。

正因为s.a.从警方内部获取大量的信息,给chace通风报信,后者才得以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只可惜chace不相信s.a.,反而求助别人把钱藏起来。s.a.于是用炸弹炸死了chace。但chace死前诅咒他说,有人知道他肮脏的过去。所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搜索10亿财富和那群人的下落。

终于,他找到当年帮助chace藏钱的人,和他们一起来到这座岛上。但他没找到钱,而这些人都认出他是和chace一起偷钱的。

s.a.害怕罪行暴露,就杀掉了所有人。”

席拉走得远了,一不小心踩到律师的尸体,随意踢了一脚,“这里的人都是他杀的,包括律师,包括真正的演员,也就是别人眼中的我。”

她回头看甄爱,笑:“c小姐,a先生为逻辑学家准备的结局,你还满意吗?对了,a先生让我问你,有没有觉得他为你做的事,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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