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百年来,东海都有着最弱之海的称号。
尽管这里也出过像‘海贼王’罗杰这种威震伟大航路的最顶级强者,但仍旧改变不了整体势弱的局面,难逃最弱的称号。
这一天,雷法一行出现在了东海的一座小岛上。
这座岛上有一座小村庄,名叫‘霜月村’,在东海很不起眼,甚至比起处死罗杰之前的‘罗格镇’还要不出名一些。
“老大,你确定你没有记错地方吗,这种小地方,能有你要找的人?”蒂凡尼用略带怀疑的眼神看向雷法问道。
“没有错,就是这里。”雷法笑着说。
“怎么会有强者呆在这个地方,就算隐居,也不应该在这种小地方啊……”蒂凡尼略感无语。
“已经快到了。”雷法知道他们还是不信,笑了笑。
“嘿嘿,能让老大你专门跑一趟的强者,我倒是要见识见识看。”奎夫嘿嘿一笑。
不一会儿,一行人便已经来到了一座小庭院外。
这庭院的门匾上写着‘一心道场’四个字,显然就是这里的名称。
“道场?难道是教导武学的吗……”几人看到这门匾,猜测道。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武道服的男子刚好走到门口,看到了雷法一行,迎上来问道,“几位可是来习艺的吗?这‘一心道场’是这周围几座岛屿里最有名的剑道道场,在这里,你们可以修习到最上乘的剑法,而且收费也不高,我可以带你们进去参观一下……”
“这座道场的主人,可是叫耕四郎?”雷法忽然问道。
“你们听过师傅的名字?”男子微微诧异。
“不错,我们就是慕名而来的,不知道方不方便帮我们引荐一下耕四郎大师?”雷法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你们跟我来吧,师傅这时应该正在授课之中。”男子没有多想,对雷法他们招了招手,便主动带路。
跟着男子,一行人很顺利的就进入了这‘一心道场’。
道场里传来了‘哼哼哈哈’的声音,显然是一群人在有节奏的锻炼着。
很快,雷法就看到了一个戴着圆眼镜的长发男子,正双手背在身后,一脸笑容的看着练剑的弟子们。
雷法随手一个等级段位侦测丢了过去,立刻确认了男子的身份,正是他此行的目标,剑道大师——耕四郎!
提起耕四郎,可能并没有太大名气,但他的一位弟子,却是日后的‘主角’之一,有着‘海贼猎人’称号的罗罗诺亚·索隆,就是他的弟子!
雷法其实也不敢百分百确定,这耕四郎是否真的实力不凡,但当他亲眼看到,并侦测了其段位等级后,立即确认了这一点!
因为耕四郎的段位等级,已然几近大将,可以说是大海贼里最巅峰的那一层次,比起‘鹰眼’都不弱分毫。尽管还不清楚他的剑道水准,可光是这份实力,就已经让人无法等闲视之了!
“师傅,这些客人们想要见见你,应该是慕名而来的。”带着雷法进来的那个男子小跑几步,来到了耕四郎身旁低声道。
耕四郎面带笑容的看向雷法他们,但很快就脸色微变。
与他的这个弟子不同的是,他一眼就看出这一行人很不简单,其中有几人甚至连他都有一种无法完全摸清虚实的感觉。
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人,至少也是大海贼级别的人物。
只是,这可能吗?
这一行人总共也不过七人而已,居然有三位大海贼级别的人物?
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即使是在伟大航路,这等组合也不是随处可见的,而这里却是东海,最弱之海……
“卡洛斯,你带你的师弟们先行退下吧,今天提早下课。”耕四郎对那个带雷法他们进来的弟子说道。
“这……”那个名叫卡洛斯的弟子立即听出了几分不寻常,用惊疑不定的眼光看向雷法他们,“这些人是来砸场子的?”
“不要乱说,退下。”耕四郎由于摸不清雷法他们的来历,生怕弟子乱说话会激怒雷法他们,带来不可测的后果,连忙呵斥道。
那卡洛斯闻言,不敢再多说,立刻领着其余弟子们退去。
“耕四郎大师,久仰大名了。”雷法对耕四郎一拱手。
“敢问阁下是?”耕四郎也回礼,并问道。
“雷法。”
“你就是海军的那个超级新星,‘暴狼’雷法?!”耕四郎听到雷法的名号,心中愈发震惊!
若来的是普通大海贼级别的人物,哪怕是三位,以他的实力,也未必就会怕了对方。
但‘暴狼’雷法却绝对是和他同一层次的顶级强者,这一点从其战绩就能看出,更何况‘暴狼’并非独自前来,还有着一众手下。
如果真的起了冲突,他恐怕还真应付不来。
“没想到大师隐居东海,居然也听过我的名字。”雷法微笑道。
“东海虽然偏僻,但往往大事件,却是世界通传的,尤其是像‘王下七武海’身亡这种事情,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没听过。”耕四郎说。
“既然大师知道我,那我就不浪费时间自我介绍了。”雷法点头说道,“我这次来,是想邀请大师你和我一同离去,成为我的同伴。”
“是世界政府派你来的?”耕四郎皱眉道。
“并非如此。”雷法否认道。
“抱歉,我无意加入海军,害你白跑一趟了。”耕四郎继续说。
“我好像并没有邀请过大师你加入海军吧……”
“嗯?”耕四郎闻言微微疑惑,侧头看向雷法,“什么意思?”
雷法没有回答耕四郎的问题,而是突然话锋一转道,“如果我的情报渠道没有出错的话,大师你曾经帮助过龙他们吧……”
“什么龙,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耕四郎面露不解之色。
“大师何必跟我装傻呢,你与‘革命军’的来往,只要我仔细调查一番,我不信大师你的这些弟子们能一点口风都不透露……”雷法耸肩。
“就算有过来往又怎样,我并不知道什么‘革命军’,他们只是来我这购买物资的客人罢了。”耕四郎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