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到最后,布朗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果然效果非常显著,降落越来越平稳了,只不过大部分人已经感受不到,被活活地臭晕过去了。
虽然现在天空依然是乌云翻滚,海面上波涛汹涌,而斯林普的心情却出奇地好,作为第一个征服流浪之海和空海的航海家,他无疑将载入史册永垂不朽,尤其是他的航海图,用不了多久就能问世了,到时候全世界的航海家都会像他一样纷纷来到这片恐怖的海域膜拜,不过他们将不再害怕,因为禁忌之地流浪之海已经被征服了,哪怕只有一次也会让人们趋之若鹜,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会有新的奇迹发生,说不定用不了多少年,自己当年走过的这条路会将流浪之海打造成一个新的旅游探险胜地,只要摸清监察者的规律,不是不可能!
斯林普心中满满地对未来的畅享,一想到将来没准还能成为航海业中的旅游大亨,斯林普发现自己做梦都会笑起来。
而另一边的雷蝉,力气也恢复了不少,刚才紧张的气氛已经慢慢消失了,在经历了所有的一切,现在的风浪对他来说已经不值得一提了,看看身边的巴里特,突然涌上一种想要把他踹下去的冲动。我刚才为啥要救他?我俩关系好像还没好到这种地步,对了,他欠我钱……对了,我记得好像说不用他还了。想到这,雷德迅速拔出吞噬之牙准备砍断两人身上的绳子……
咔嚓一声,一个巨大的闪电终于击中了布朗,全员顿时不省人事。
莫德尔大陆南部城市托特拉克,这是一个以航海而闻名天下的城市,城里一半的人是最厉害的渔夫,另外三分之一是最厉害的航海家和水手,还有三分之一就是造船的能工巧匠,可以说整个城市都与大海是紧密相连的,所以想要得到海上的一些奇珍异宝,到这就对了。
今天本来是一个平静的日子,城市里的人们像往常一样,出门打鱼的,带上妻子准备的最可口的饭菜驾驶着帆船在太阳还没升起来时,就出门了。
专门制造船只的工匠们在工厂里维修或者制造新的船只,最近那些旅游用的豪华帆船的订单从世界各地飞过来,令这个小城的工匠们不亦乐乎,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赶工期,听说大陆上现在最流行的就是坐着大游轮出海旅游了。
而那些航海家和水手的妻子们可就没那么好命了,他们的丈夫长年漂泊在海洋上,生死未卜,也许去个一年半载、也许永远就不回来了,真跟守活寡差不多,可是那些寂寞的妻子们总能认识一些姓王的好朋友,来缓解一下急切地思念之情。
就在大家一如既往地过着自己的幸福生活时,突然一个小孩子冲到了街上大声喊道:“怪物、怪物,港口上飘过来一个巨大的怪物。”
“怪物?什么怪物?”
一些不知道情况的人拉住了这个小孩子。
“我也不知道,总之很大,比山还要大。”
“什么样子的?”
“不知道啊,好像穿着一只巨大的臭袜子!”小孩说着跑了,继续在大街上吆喝着关于怪物的消息。
街上的人们也发生了骚乱,正在给丈夫做好吃的妻子们关上了炉火,正在造船的小伙子放下了锤子,正在跟老王做体操的夫人们也整理了一下容妆。对于这样一个三百年如一日的城市来说,他们迫切地希望出现一些新鲜东西,带给小城久违的激情。
人们全部围在了港口处,码头上,防洪堤上,灯塔上……只要是能爬上去的地方都站满了人,只见海面上确实漂浮着一个庞然大物,眼神好的勉强能够看见好像是被什么遮住了一样,没多久的工夫,同样收到消息的城主就派遣了一支特别行动小队,驾驶着世界上最先进的快船,慢慢地向怪物靠近。
在出发之前,城主麾下最勇敢的提督门德克大人已经获得了危急关头可以开炮的许可,门德克大人曾经是航海的狂热者,他一直以来都希望能够建立一支庞大的海洋舰队,剿灭所有的海盗,成为名副其实的海洋霸主,不过对于一个只有不到十万人的城市来说,城主还是较为冷静的,抗住了门德克一而再再而三的忽悠,所以门德克手中虽然有坚船利炮,却从未真正地与海盗们真刀真枪地干过,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他当然要抓住了。
于是门德克下令将城内所有的战斗用船只全部开过来,组成了一支八艘战舰的强大舰队,乌央乌央地向怪物开过去了。
在距离怪物大概还有三海里的距离,门德克的手下跑过来:“提督大人,马上就要与不明物体接触,请指示。”
门德克摸着自己骄傲地小胡子,大喊一声:“命令所有舰队,立刻进攻怪物,将怪物打沉。”
“是。”
命令很快就下达到每一艘舰船上了,八只舰船缓缓靠拢,弹药也都填装完毕,只等着门德克一声令下了。
只见门德克的旗舰上竖起了一面小红旗,就在小红旗落下的时候,八只舰船几十门大炮一齐发射,那气势如同见到了杀父仇人一般,炮声轰隆轰隆响个不停。
岸上的人们包括城主在内,顿时惊讶不已,还没弄清状况,就先开火了,要是对方是个强大的魔兽,或者是戈尔隆帝国这样超级大国的魔法部队,亦或是其它什么惹不起的东西怎么办?
不过门德克压根就没想这些,炮声隆隆,烟雾弥漫,沉醉于幻想中的门德克仿佛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下面匍匐着数以万计的海盗,然后把这些海盗全部改编成正规船队,驾驶着十几艘大船,组成世界上最伟大的超级舰队。
门德克狂笑着,仿佛成功就在眼前,理想和抱负马上就能实现。突然,门德克感觉天空阴云密布,连太阳都看不见了,只见天空好像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如同掉下来了一般,重重地砸在了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