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了马车,不多时,便来到了昨天的大宅门前,临天走下了马车,走进了大宅。
不得不说张三还是很细心的,院子收拾的很好,杂草也拔的很干净了,庭院里面还摆了张石桌。
临天感觉很满意,冲张三说道:“没想到啊,你这手脚还是很麻利的。”
张三牵着马车进来,说道:“嘿嘿,这都是从小练得。”
随后张三把马车放到了后院,边带着临天到了他的房间里,这个大宅一共有三间房,一间是文祥住的正房,里面比较宽敞,还带有客厅和书房。
剩下两间是厢房,并不是很大,张三都收拾的十分整洁,他自己便住在了其中一间。
大宅还有个后院,并不是很大,让张三改成了马棚,还连接着厨房和柴房。
过了一会,临天熟悉了大宅后,感觉很好,让张三把带来的书籍放到自己的书房,就让他去休息了。
临天便开始一头扎进了书里,过几天就是要去晋阳书院,那里都是各地的精英,而且举人众多,他知道,趁着入院之前多学习一下是好的。
虽然临天的书籍有限,而且很多学派的诗文都没办法看到,但是临天知道,等到了书院一切自会解决。
沧州的十月天,与文县不同,因为位置有些偏北,所以下雨还是有些凉意。
临天这一看书就是两天,几乎不怎么出门。与他正相反的文家三子却是不同。
临天到了这里之后,这文勇等人也是相继到了沧州,随后,他们听取文厚德话,刚到这里不久便开始左右拜访。
在一幢别致的小楼里,传出了男女放荡的欢笑声,四五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陪着桌上的富家子弟喝着酒。
一名喝的醉醺醺的男子说道:“哈哈,文勇兄请,我听父亲交代过,你们来了,一定招待你们周全。”
此时,文勇正端着酒杯,恭敬的说道:“公子客气了,哈哈,请。”随后两人干掉了杯中酒。
“我父亲与你文家是世交,以后我们便是亲兄弟了,放心在这沧州地界,谁还不给我卫公子一份薄面。”
文勇献媚的说道:“哈哈,说的是,卫公子一表人才,真乃我等之楷模啊,到时候小弟有什么事,还要仰仗大哥了。”
“哈哈哈,贤弟,你的事情我知道,放心好了,等开学入院的时候,哼哼……”
不多时,众人便开始寻得旁边的女子喝酒,嬉笑之声连绵不绝……
本来临天准备提前去晋阳的,可是即便是要早点去,也要准备一些东西,其实临天你并不喜欢京城,所以临天准备在这几天里,在沧州弄一个房子。
至少自己今后有一个安身的地方。
十月之季,初晨,秋风骤起。
临天早早的就起来了,张三牵着马车在大门口等候,今天便是临天前往两府书院的日子。
很久没回来了,总要回去看一下的。
临天一身白衣,尽显儒雅,年龄还不到二十,再加上本就清秀的面容,更加的出尘。
张三羡慕的看着临天,心中也是幻想,要是自己有这么一天,到时候全城的美女还不是个个投怀送报?
临天自然不知道张三的龌龊心里,整理好了之后,便走出了大门,上了马车。
因为时辰还早,所以店铺都还没开业。但是在街道上,已经有很多行人和马车。一看便知,都是去往两府书院入学的院生。
两府书院虽说在‘沧州城’但是,并不是建立在了城里,沧州城的城西,是一个山水如画的地方,竹林片语,河流九曲。
出了城西门,沿着建立的官道,半个时辰便能到达两府书院。一路上尽是茶楼酒家,完全看不出,这已经是城外。
不多时,张三的马车停在了路边,随后传来了声音。
“少爷,我们到了。”
临天拉开了门帘,走下了马车,随后看向前方,不禁发出了感叹。
还真是很久没回来了,秀才开始一别,也有数月了。
这两府书院确实气派,背靠高山,门前迎河,高大的门柱上,烫金的烙印栩栩发亮,两府书院四个大字挂在上面,让人们看了都肃然起敬。
临天遥遥望去,若是进书院,需要穿过河流,前面便是有一座木桥,后面是一片紫竹林,因为下雨个缘故,光线不是很好,所以周围还亮起的烛光灯火,在雾气缭绕中,若隐若现。
此时的一幕,犹如山水之画,唯美诱人。周围的人也都是发出的赞叹。
“不愧是两府书院啊,真是人间仙境啊!。”
“可不是,这可是文修的学府能不好吗?”
“哼,你们都不知道吧,我曾听过长辈们说道,这两府书院建立在这里,是有原因的,这两府书院曾经的院长,据说成了一位风水境的大圣,后来他便把这两府书院建立在了这里,据说这里集天地灵气,在这里学习的院生,气运可是要比在外面的多!”
此时,一位那年纪与文祥相仿,穿着华贵的衣服的青年说道。得意的看着周围人的眼光。
“原来是这样啊,公子真厉害,这都知道。”
“哈哈,是啊,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
周围的人一看,这人来历应该不简单,所以都前来结交。
临天收回了目光,心中想到:“看来真的没错了,这里还真是风水宝地,记得以前在地球的时候也接触过类似的东西,算卦,看风水,难道同这里的有些相像?”临天心中想着。
其实前世的时候,文祥从事的职业比较偏向科学,所以,他经常把这些看做迷信,但是到了这个世界,太多的不可思议,所以文祥心中便有了这个念头。
临天正想着,突然旁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临天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临天回头一看,也随之笑了起来,说道:“哈哈,李明兄,别来无恙。”原来,此人正是以前认识的同窗。
“临天兄,听说那日沧州离别之时,你又做出了功名之诗,真是佩服啊,恭喜恭喜。”
临天谦虚道:“侥幸而已,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