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忘记跟团长报备,他是我在穿梭过树林的时候见到的神奇宝贝,那时它的状况看起来不是很好,所以我就带它进马戏团修养,没想到这只飞天螳螂不愿意离去,所以..."
边上的阿浩开口,那是个有些腼腆,头上戴着头套的少年,绿色衬衫,胸口还围着一圈围巾,能听见他说话,怕是众人见到的时候,对此都感到十分惊讶。
"这样啊?"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有人高呼一声,见到咩利羊狼狈翻滚的模样,那也能算是生平第一次见到的了,咩利羊可谓略带的敌意的看过去,浑身上下都在放光,电流缠绕,就是飞天螳螂挥斥利刃而至的时候,也能被那股电流电到,电流接触的那一秒钟可能连大脑都不及反应。
没多久,飞天螳螂靠后退了一步,电流缠绕在胸口,双翼,包括顺着利刃战刀延到的身上,这只飞天螳螂陷入的麻痹的状况。
"不管是再怎么强的神奇宝贝,陷入负面作用,终归会受影响。"
雪莱看到这里,不禁有影响的说了起来。
在努力了这么久,那只咩利羊也终于发挥了优势,甚至一度的使出电击,配合那原本就不赖的速度优势。
那并不是很快的速度,但在飞天螳螂来看,这股冲击给它的影响实在太大。
然而轰击过后,一段段的电流持续轰炸而来,引的飞天螳螂身形外表看上去都不那么显眼,好似出现了一些变故。
被电流炸中带上的影响太大,飞天螳螂支着一只利刃,打算再度站起来,然而根本不敢想象这只咩利羊一声大叫,掀起的电流好似带起了一阵强风,掀飞飞天螳螂身形的那一刻,飞天螳螂受到攻击的影响,被电流炸得横飞出去。
撞倒了阿浩,阿浩头套再度炸开,满眼变成旋涡状,轰然倒在变为裂口的地面上。
尽管现场看似是那么狼狈,这只咩利羊依然还有战斗的余力,这也是很恐怖的状况,雪莱顿时对咩利羊来了兴致。
咩利羊照着先前的想法,返回到保育车间之中,将所有的饭碗里的食物吃的干干净净。
在等咩利羊出来的时候,精神状态明显比先前好了许多。
外面的人依旧站着等候,他们在另外的车间准备食物,想着咩利羊吃饱后就不会闹事,然后轮到其余精灵开始吃饭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马戏团团长问。
"这...怎么说呢?不好说。"雪莱摇摇头。
这就很头痛了,他们也都看得出来,其实他是个有点实力的训练家,但不管怎么说,咩力羊的性子实在太坏了,之前介绍一个训练师,在看咩力羊的所作所为的时候,转身就走了。
所以说,最好还是要让训练师在吃饭前就达成协议,只要带咩力羊离开,就算那位训练师中途反水发现真相,马戏团也不会承担其他责任,当然想是这么想。
就结果来看,也有人尝试送走咩力样,结果咩利羊自带寻路能力,又从比较远的城镇回到了马戏团,这样的结果可谓是一波三折。
要说这里已经留下不少的印象,神奇宝贝都是些真性情的存在,咩利羊也是如此,如果咩利羊能够更听话一些,马戏团的一众人也很乐意接受它。
将它包装成为明日之星的存在,可是现场是把结果搞成这副情景,到底说是这只咩利羊太娇气,甚至于很可能是平日里大家对它过于放纵的结果。
马戏团的众人非常犹豫,就是一些人连吃饭都没精力去顾着了,就在它们吃饭的时候,一边的草堆里出现沙沙沙的声音,这没让人感到些许的不对劲,然而就在那突然之间,地面忽然裂开,一道庞大的身形涌了起来。
庞大的石头,犹圆润的滚石堆砌起来的身形,这是一条看上去尤为凶恶的大岩蛇。
大岩蛇!
"没听过啊,这里什么时候成了大岩蛇的聚集地。"现出来的大岩蛇朝房车蓄势撞过来,众人一同看向马戏团团长,马戏团团长皱皱眉头,"你们看我有什么用,迎敌啊。"
一想到这里,那个阿浩的少年哦了一声,突然道:"飞天螳螂,就是你了!"
"你还真是?"一边上的女人咬牙道,"牛蛙君,潮漩攻击!"女人身边跟着一只类似绿色蟾蜍,一边站着一边拍着手,看起来那又是一个活宝,但是啊,这只名为牛蛙君的精灵本身的水系属性,能够强烈克制大岩蛇。
水的元素能滋润万物,是一些有机生命恩泽再造的福利。
但对岩石系,火系,以及拥有地面系属性神奇宝贝而言,水是它们天生的大敌。
牛蛙君依旧拍着双手,然后刷一声,双手一招,两道朝彼此方向反转的水流激烈动荡。
两条湍急的水流宛如波浪一般律动,接触到大岩蛇的一刻,大岩蛇被那股攻击动荡的浑身岩石肌肉开始脆响起来,然而到了这里才发现,那个女人立刻张开双手:"住手!"
然后,牛蛙君停下攻击。
雪莱也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这只大岩蛇哪怕是在害怕水流,赖以生存的躯壳竟这么轻易爆开裂口。
这怎么也说不过去,然而在当这条大岩蛇出没的时候,众人都只是意味大岩蛇是想攻击它们,然而却并没有认为大岩蛇原本就受到了伤害。
"该死!"对面一脸懵逼了起来。
大岩蛇身上可以用遍体鳞伤来形容,非常的惨烈,伏在地面上剧烈喘息起来,也一度让人感到不舒服。
什么情况啊。
"你们看这里!"那个保育员走了过去,上下其手的为大岩蛇涂药,喷药,结果从一处地方伸手陷入进去之后,抓出一把扯着粘液的羊毛,这片的羊毛被血液浸染,即使如此,他们也都是看清了这羊毛出自哪里?
"不会吧!"保育员皱了皱眉眉头,摇头不堪相信的回应一声。
"怎么不会,一直以来我们都认为它只是调皮,没想到这么顽劣不开,真是岂有此理。"马戏团团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