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你,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是看不得参赛的人休息还是怎么样,难道你不希望司阴迟出现在摄政王府,就要连累所有比赛选手吗?”
东宫途的行事作风一向如此,可泠殊尽管已经对他有十分的了解了,现在看他这样,却还是忍不住腹诽和吐槽。
“怎么,我这样对他们,你心疼了?”东宫途入鬓的长眉一挑,瞥了泠殊一眼,“那你是心疼司阴迟呢,还是心疼公子陌呢,你若说你心疼谁,我就想办法给他开小灶。”
他说的“开小灶”,恐怕是在斯巴达式训练上再加一筹,变成希特勒训练吧……
看他现在已经是这样的表情和语态,泠殊索性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免得将东宫途进一步激怒,虽然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总归还是和和睦睦,这才能让自己的蜗居生活过的舒心一些。
否则既不能出去散心,又不能在王府里快意自如,还不是再憋屈的事情也比不过了么?
想着,泠殊岔开话题道:“不管你们了,话说回来,这些日子你也上朝,朝堂上可有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事情,关于那百寿村,你又得到什么消息没有?”
知道泠殊这是投其所好,晓得自己并不喜欢提起公子陌和司阳迟,这才顾左右而言他,东宫途只觉得十分受用,便笑道:“原来你还惦记着百寿村的事情,看来是着急想为我解毒了。”
“是啊,我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给你解毒吗,等解了毒,当然是从你手上捞一笔大的,你到时候放我走了,我也好拿着你给的车马钱财,整日放纵自如啊!”
泠殊说着,又见东宫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知道他这是不喜欢自己如此讲话,很快便圆了回来,“不过你这摄政王府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算解了毒,我也继续留在此处好了!”
这还差不多!
东宫途听了这话,才展颜道:“你这个女人,牙尖嘴利,眼光毒辣,你想呆在我这摄政王府,倒不是不允许,可你也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什么代价?”
“到时候再说吧。”东宫途颔首,明明是早就想好了要开什么条件的样子,现在却卖起了关子。
等到他解毒,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泠殊咂咂嘴,那恐怕是得等很久才知道他要的代价是什么,还有自己究竟能不能负担得起了。
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无所事事的泠殊,现在唯一等待的便是医术大赛的开幕。
这次比赛,应该是东宫途吸取了很多泠殊的建议和她举出的例子,办的是有模有样,甚至还请了一个戏班子来给他们唱开幕戏,于是开幕的这一上午,泠殊就坐在她的专属看台上,一边嗑瓜子,一边将舞台上的一切动作尽收眼底。
“真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啊!”她看着看着,不由就感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