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听到唐婉的话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立刻跑过去从唐婉手中把那几条鱼接了过去,口中说道:
“我来破肚去鳞,你们就等着吃现成的好了。”
唐婉有些不放心的对胖子说道:“我说胖子,这鱼都是有数的,你自己可别偷吃。”
“我胖子不是那种人。”胖子说着便找了块石头,把鱼放在上面,开始忙活起来。
这几条鲫鱼个头都不算小,胖子忙活了半天,才把鱼鳞全都挂掉,内脏去掉,洗干净后,穿在一根细木棍上面,放在篝火上面烤了起来。
因为现在我们已经走出了秦岭的深山处,这种地方虽然也很少有人涉足,但附近几乎不会有大型的食肉动物,所以烤的也安心。
“哎,你们先别烤,把这个放在鱼肚子里面一起烤。”唐婉说着把她手里所拿着的一把绿色植物递给我和胖子。
“这是什么?”胖子问道。
“蛇形草,去腥加鲜的。”唐婉说着也坐了下来,把剩下的蛇形草都放在了一旁。
我看到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唐婉姐,这留的那些蛇形草还有别的用处吗?”
唐婉点头道:“有啊,可以驱蛇,很多蛇类都不喜欢闻到这种味道。”
胖子听到蛇,似乎很感兴趣,便对唐婉问道:
“唐婉,你对蟒蛇比较有研究,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你尽管问。”唐婉说着从我手中接过一条串好的烤鱼。
于是胖子便问道:“我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记录片,那里面演的有人养了一条蟒蛇也能看家,照顾孩子,那么它不是比狗都聪明吗?但我觉得蟒蛇的脑袋都很小,为什么它可以做到?”
听到胖子的话后,唐婉对他说道:“这么跟你说吧,在大型蟒蛇的眼里,所有的动物只分为两种:可以吞下的食物,和暂时不能吞下的食物,所谓的饲它们的“主人”也在此范围里。养蛇的很多人每天必须要抽出一定的时间把蛇上手玩耍,让它记住自己的气味,否则长时间没有闻到自己的气味,是很容易被自己的养的蟒攻击的。因为蟒蛇的脑容量是在太小,智力相当低下,而且记忆力也很差。
所以所谓的蟒蛇看家其实是蟒的领地意识在作怪,它把自己生活的地方划为了自己的领地,因为饲养者每天和它打交道,所以对他没有敌意,而擅自闯入的人会被当成侵略者攻击。千万不要只看那些对蟒蛇看家的报道,其实还有很多蟒蛇袭击主任并致死的记录,这样的记录非常多,并且其中的受害者绝大部分是小孩。”
胖子听着唐婉的话,不断点头:
“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我们五个人都拿各拿一条鱼烤着,没一会儿的功夫,鱼肉散发出的香气扑鼻,一旁的胖子早已垂涎欲滴,也不知道他自己那条熟透了没有,就开始啃了起来。
“嗯,好吃,太好吃了,自从咱们这次进入秦岭山脉,我就没有机会吃上一口新鲜肉,现在看到那压缩饼干都想吐!”胖子说话的时候,嘴里面都是鱼肉。
我见自己手中的这条也烤的差不读了,咬了一口气尝了尝,的确不错,除了一开始有股烟味外,鱼肉细腻,的确很鲜,因为蛇形草的原因,一点儿腥味都没有。
吃完鱼后,我们又吃了些压缩饼干,凑合着填饱肚子,明天再走一天也就差不多走到山下了。
……
一路我们五人除了休息外,都在抓紧时间赶路。
直到从永生王侯古墓除了后第四天的中午,我们才坐上了回眉县的汽车。
到达眉县,我们才算是彻彻底底的回到了文明社会。
我们五人就和野人一样出现眉县车站,全身破破烂烂都是泥土,特别是我和胖子俩人,头发粘成一团,胡子拉碴,一看就是丐帮中的精英。
车站里面很多人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盯着我们两女三男看,但这一点儿都不影响我们的心情。
还能有什么事情能比捡回一条命还让人开心的呢?
出了车站,我们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
我和胖子住一间标间,张文娟和唐婉住一间,王维正自己一间。
洗过澡,我和胖子又一起出门买了套便宜的衣服换上,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
当天晚上胖子在酒店里闲不住,非得拖着我一起跟他再去外面逛逛夜市。
你说两个大老爷们有啥好逛街的?本来就够累的了。
但最终我还是和胖子去了,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他那张嘴,你要是找一个理由不想去,他能用十个你必须去的理由顶回去。
上了夜市,胖子带着我直奔小吃街,原来他为了就是出来吃一口。
看来他身上这接近二百斤的肥肉长得一点儿都不冤枉。
和胖子吃完夜宵后,我俩一同回到了酒店,就在准备关灯睡觉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我下床把门打开,发现来的正是张文娟。
张文娟走进房间,看着我和胖子说道:
“王维正他不见了,我刚才路过他所住的房间,看到门开着,里面没人。”
听到张文娟的话后,我和胖子马上跟着她就去了王维正的房间。
果然房间里面空无一人,王维正在床上留下一张纸条后,自己走了。
我把那张纸条拿了起来,看到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早晚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们算账的,你们等着瞧吧。”
看到王维正字条上面写的这行字,我有些无奈的把纸条放进衣服口袋里面。
王维正这小子是铁了心把我们当成他的杀父仇人了。
他之所以决定比我们提前回去,肯定是把我们害死他父亲的事情给公布出去,然后利用他爸生前的把关系网,想把我们几人给弄进去。
张文娟也猜了出来,看着和胖子说道:
“你们放心就行了,鬼叔死掉这件事情,我去跟上面说,你们回去后,最多跟我一起做个笔录,不会有事。”
“要是王维正那小子找人难为你呢?”我有些担心。
张文娟不以为意的笑道:
“那我也可以找人解围啊。”
王维正走后,剩下我们四人在眉县休息一晚,第二天便坐上了回家的高铁。
一路上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里面不由地开始担忧起了红鲤。
自我们从永生王侯古墓下面逃生出来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
她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强行化龙后,身体和道行反噬的厉害不厉害,我一点儿都不知道,所以这才更加担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