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地铁爆炸和初访(16 Thirteen2:56 S)
唰唰唰!
谬可、分打、陈a皮三人坐着矿车,在铁道上依次极速行驶过。单调枯燥的风景与黑暗遥远的目标都令他们心中颇为压抑。可是又有谁能够想到,即使是在行驶在铁道中,也没有一段安宁的时光。在陈a皮耳边轰然响起的剧烈爆炸声,让他终于感受到,自己,原来是与死亡如此之近。
陈a皮从铁路线旁缓慢地爬起身,靠在一堵墙边坐好,随即猛烈地咳嗽着。虽然他曾经已经有过与爬行者紧身接触的不友好经历,但是当他再一次被TNT猛烈轰炸时,他心中的郁闷与苦恼之情可想而知。更要命的是,陈a皮一直很珍惜着的,身上的皮革护甲耐久度终于化为了乌有,分崩瓦解了;矿车已经被炸成了粉末,要想继续前行,还得再用铁锭制作一个。尽管这些对于刚收获了大量铁矿石的陈a皮而言不算什么……只是太浪费了。
又花了一些时间,陈a皮制作了熔炉与工作台,开始烧制铁矿石与制作矿车和自己一身新的铁护甲。同时,他也在思考着刚才爆炸的缘由。估计是铁道中有一格激活铁轨混入了正常的轨道中,在谬可经过的同时就发出了一段红石信号,引燃了埋藏在其下方的TNT。而恰好当陈a皮经过的同时,发生了爆炸。
不过这里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首先就是无论是TNT或者是火药都绝对不应该被带入这里。不过,倒是有可能因为地下黑暗的环境,有爬行者生成,人们集中干掉了许多只爬行者而因此获得了火药。还有可能就是,为了开辟铁路,他们经审批获准带了一批TNT进入了铁路内部,不过这种情况的可能性相对而言能够更小一点就是了。为了采矿而爆破TNT,无论则么看来都绝对是一种浪费的方法。
再者,问题就出在为什么要如此安排机关的排列,当第一个人经过时,TNT很显然会因为爆破的延迟而无法准确地炸到那个人,像这样能炸到陈a皮的几率实在是可以说是撞了大运了,陈a皮倒霉到爆了……不过如果这样反着想来,如果策划这场爆炸的人是专门就为了炸毁一个队伍,或者说,是为了干掉一个队伍中位于中间位置的的一个人的话,倒还有情可原。这样的计算,倒着实有些厉害。
只是,这一个TNT的威力还不足以炸掉一个身穿皮革护甲的人,而这就是策划这场爆炸的人的重大失误了。但至少这样看来,这场事故的目的方并不是陈a皮一行人,那样的话究竟是谁要干掉谁,而后又没有成功呢?陈a皮又陷入了短暂的思考。随即,他回过神来,从熔炉中取出还热乎着的铁锭,开始制作了一套崭新的铁护甲和矿车,穿戴完毕后,陈a皮勉强用力推动了矿车,再在矿车行驶远之前快跑两步迅速上车,快速向远方驶去了。刚刚爆炸过的事发现场,又陷入了一片绝对的安静中。
一路上笔直的前行着,陈a皮就再也没有遇到其他的事故,等到了终点,矿车从铁道中滑下,在一阵剧烈尖锐的摩擦声中停止了前行。而此时令陈a皮颇为惊讶的是,在铁道的这一头,开端竟然没有动力铁轨,设计和实际布置这条铁道的人实在令陈a皮汗颜,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就是在坑人吗?陈a皮抬头四顾,分打和谬可已经在一旁焦急地等待多时了。不过在陈a皮看来,谬可可是在着着实实地关心着他,而分打只是在赶着时间罢了。
“我听到了后面有爆炸声了,可当我一回头时后面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陈a皮你没事吧?”分打抢先一步问道。
“有情况,虽然只是一个TNT爆炸,但还是挺麻烦的。我想……”
“有话一路上再说吧,”分打看上去颇为着急,也许时间确实不等人,“我们赶时间。”
在爬楼梯的一路上,陈a皮详细地讲解了自己的猜测与推论,分打与谬可都在仔细地倾听并思考着。当陈a皮完全讲述完之后,分打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我也是,”陈a皮赶紧追问道,“但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小事,还是必然会发生的,不是吗?”
“或许吧,”分打停下了脚步,小心地抬头向上张望,“这可能是一件小事,也可能不是。小心一点,我们快到顶端了。”
照样是一个尘封着的活板门而打开活板门之后,则是一个大箱子直直的顶在分打的头顶让他动弹不得,看来这铁路线根本就没有想让人使用的想法,即使是废弃了也跟他们毫无关联。分打毫不犹豫地拆掉头顶上的一个箱子,但没有丝毫箱子内的物品掉出,想来物品数量应该不超过一个箱子的量,这样就用两个箱子的组合也太浪费了。
让陈a皮和谬可先后出来,分打再将这里的物品恢复原位,空寂的房间中再无一人,甚至没人知道他们的到来,自然也没有任何的安全检查。这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倒令分打心中有些不爽。分打无法克制自己内心中的好奇,还是没忍住打开了刚才那个阻挡了他们的去路的大箱子。然而让他目瞪口呆的是,那里面居然满满装着一箱的——矿车。
“那接下来干什么?有什么安排吗?”陈a皮望向分打,颇为好奇。
而分打则默默地拿出一章折叠好的纸条,对陈a皮和谬可说道,“洛卡老人对我说,当我们到达帝都文宸后就立刻打开这张纸条,会有重要提示,此后就再没有对于这里的讲述了。”
谬可和陈a皮都不约而同地凑上前去,看着分打慢慢地打开那张纸条,心中竟然有一点小激动,然而,上面只有四个清晰的小字——“见机行事”。使三人哭笑不得。
“有什么感受吗?”
“没有。”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笑。”
“没事,其实对于这种事情啊,我都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