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帅的要求下,陈池顺利完成任务,并且收获了大量的物质,带着喜悦的心情陈池满载而归,而这时候在韩信眼中根本没有什么,因为如此的事情对于韩信根本没太大兴趣,韩信需要的是胜战,需要的是功成名就,收刮一点薄利财务能有什么。
“韩帅,按照你说的,已经将那个富户给满门抄斩了”
“陈池,你知道你这属于乱啥无辜吗?”
“啊?”
“依照秦律当斩”
“啊……秦……律?”
“不然呢?韩律还是楚律?”
“嘿嘿,韩帅是在说笑了,这个乱世,此地到底是归属哪一个诸侯国管理都不知道,哪来什么律法?”
陈池话语过后,只见徐茂也出现,而韩信看着二人,并严肃的说道:“你二人听好了,当初你们应该被杀,如今是我提拔了你们,并且让你们大有所为,当然,如果当初被杀,今日也就没有你们,你们觉得呢?”
徐茂参拜并说道:“是,当斩,如今我们的命属于韩帅,所以听从韩帅的一切话语”
“嗯,你呢?陈池”
“末将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好,既然你们都是这样想的,那今天我韩信就告诉你们什么为铁军”
“铁军?”
“对”
“是将盔甲做的更精致吗?”陈池不解。
韩信告诉陈池:“精神如铁才是最佳的状态,单单的武器是没有持续的作用”
“韩帅的意思是?”
“虽然眼下各路诸侯都是乱砍乱杀,没有一条律法控制大家,但是有一点是可以做到的,那就是我韩信的军中,有军法,有军规,而我的军规就是法”韩信瞬间失去了平和,变得十分严肃,此二位将军瞬间感到了无名的压迫感。
随后韩信而道:“随军”
这时候,只见一人出现,并手持竹简与小刀,开始准备刻字。
徐茂与陈池看着随军,此时韩信认真说道:“凡我韩信军中侍卫,将领需要遵从,不得触犯,否则论法处置,而级别越大,处罚增倍”
“随军,写了没?”这时候随军连忙开始记录,而这时候两位将军则认真的看着韩帅:“你们俩是执行者,希望法刀不要落在你们身上”
听完韩帅的话语,只见两位将军低头而道:“是!韩帅,末将一定谨遵教诲”
“第一条!不得故意杀害无辜百姓,第二条!不得强抢民女,第三条,不得同寡妇通奸!第四条不得占用民房!第五条,不能私自随意收刮民脂”话到一半,只见陈池嘀咕道:“我们韩帅明明就是兵家,什么时候成了法家?”
“兵家有法,法家有兵,而军中无纪律,则军心涣散,你们参军为的是铸就一介英雄,安定天下,顺意民心所向,抗击贼寇,且推翻嬴秦的无道,如果只是为了一己私利,何来于正义天下,更谈不上推翻大秦,拯救黎民百姓,百姓此时已经是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们还要如此欺凌百姓,妄为炎黄子孙”韩帅的话语,顿时感动众人,随军一旁都听的羞愧万分,随后掏出口袋里的银钱并说道:“韩帅,这是我上次军中偷的银钱,还望折法”
瞬间,韩信笑了,此时,韩信命令侍卫到来,随军等候韩信发落,却不晓得,韩信居然奖励了随军,从忠厚而言,品德改善远远
大过之前的错。
当然,韩信是一位聪明人,他明白,只要军心正,天下拥戴,而民心所向,当然就是日后支持韩帅的最好人和,先前大秦虽说是以兵统一天下,却没有来得及教化万民,除了厉害,百姓真的很需要一个太平盛世来安居,民间需要得到发展。
“哎”长叹一口气,镜头转回到了楚韩交兵之地,彭城外的风景此时多有扫兴,因为楚霸王的大军还在城外难以进展,当然大家都会有疑问,明明无敌之军已经到达在了彭城之外,直接大军挥师,不就可以了吗。
当然如此的疑问,也正是此时楚军最头疼的问题所在,虽说韩国派遣的军兵不过五万余人,但是在韩信的早早预备之下,多处以沙土成灰,加上树木牲畜等各种器具,布置了一幅辉煌景象,加上更多的号角之声,迷惑敌人以疑兵之计,使得楚霸王不敢贸然挺近。
“你来了”随着霸王的话,只见田杜参拜,而此刻,霸王不解:“韩国不是只有精兵五万吗?为何前后都是韩人?”
田杜回答:“确实,但是如果探报不假的话,有可能敌军用的是疑兵之计”
“疑兵之计?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进路和退路有两处兵军,其中一处是疑兵之计所产生的幻象?”
“是”
“那肯定是后方,因为之前赤峰他们就攻打,过前方的敌人,确实是实实在在的大军,所以后方肯定是疑兵之计不让我们退兵”项羽肯定的说道。
而这时候田杜说:“大王,你想想,之前韩国军兵为了全力攻打彭城,耗时多日,再加上赤峰钟离昧的大败而归,说明了敌军的领头将军很聪明,那么一位聪明的将军,在之后会不会防止我们西楚大军反扑韩国的本土,来个围魏救赵之计策呢?”
“那就是前方的军队是虚拟的疑兵之计,派重兵攻打”
田杜又说:“前方大军咬的很死,不像是虚拟的作战军团,否则城中之兵就可以突围,与我等接应了”
“那就攻打后方”顿时间,田杜又道:“大王,眼下轻易出兵,恐怕会损兵折将,据远方传来战报,龙且将军染上了风寒,说明,我军中将领们,已经是过度疲劳,所以眼下不能再失败,否则士气全无,大军瞬间溃败,而彭城也难保了”田杜此时给项羽的感觉则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成,这下子,可急坏了项羽。
“那现在,该怎么办?总要做点什么吧,不能坐以待毙吧?”项羽的心情,田杜很了解,随后,田杜平和的安慰道:“眼下,只有城中军与我大军会师,夹击敌军,方可安心”
项羽知道意思,但是不明白其中为何要如此行:“说来本王听听”
“原理很简单,敌军二路,我方二路,看谁能二吞一,大局可定夺”田杜话语过后,只见有兵士到来,手持两展棋,黑白而分。
“弈?”
(特别注解:弈就是当今称作的围棋)
“对,霸王,当下就是一场棋局,关键是要看谁弈的过”田杜话后,霸王冷静的坐了下来,并说道:“对,双方都在比静,本王此刻怎么能冲动,来,也好,正好田将军陪本王解解闷,哈哈……”
项羽此刻,心中算是放开了,当然完全没有担心也是假话,毕竟项羽心中,还有这么多江东的父老弟兄在一起,所以作为王者,不可以涣散了士气,作为青年勇士们心中的大英雄,项羽开始与田杜,弈棋
。
汉中刘邦此刻,已经招待好了楚信使,并派精兵五千人去缓解项羽此时的危机,信使看着领军的将军灌婴,不时还听见灌婴乘坐马驹时,放了一个震撼有力的废气。
信使眉头皱起,目视老的像:驴子的,所谓的大汉战马,生锈的武器,一群邋遢又不像样的士兵,哎呀,笔者都形容不下去了,简直就是一个字,乱!
信使再三回头道:“汉王,这……”话音拖长,回头而视,而刘邦坚定的说道:“能够帮助我项老弟,哈哈,这是我刘老三的服气,他可是大英雄啊,什么霸王汉王的,我俩都是生死之交,拿去吧,不够后面还有两千”
受伤的,年迈多病的,信使抿抿嘴,然后尴尬的说道:“这些兵卒还是留给汉王维护蜀中的次序吧”
“信使啊”刘邦拍着胸膛,一股江湖义气的姿态而出,随后说道:“我汉中虽然穷酸,地不生粮食,瓜不结果,但是好歹也可以烂命活着,告诉项老弟,大汉的门户随时为他而开,走投无路有刘老哥在,我们……”
“喝蜀中酸酒,吃兔肉,一起白天歌唱晚上畅谈”信使无精打采的说道。
而刘邦嬉笑而道:“啊,信使啊,你怎么都背诵下来了?”
“汉王啊,自小的来到汉中,几天几夜,你就重复这话,小的别说背下来,就连……”信使眯着眼睛,指耳朵而道:“耳朵里都听出茧了”
“啊!”刘邦瞬间尴尬,随后不好意思的对信使说道:“我……我也是个直人,信使啊,你是代表我项老弟来的,见你就是见到项老弟啊,我觉得格外亲切,并且,你别看我年龄已经老迈,但我可是有一颗童贞的心态,所以……”
“好了,刘老哥,我们要出发了,再不出发,时辰就晚了,你看,褒斜道还没有修好,我都不知道带着大军怎么出去方便”信使无可奈何的说道。
而刘邦热情的告诉信使:“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出去啊”
其实信使来的时候是通过一条比较狭窄的小道,而此道被章邯三秦牢牢的给咬死,所以不是三秦允许的情况之下,轻易突破几乎是异想天开。
当然能够出入蜀中的道路其实还有很多,不是本地人很少能够知道,当然,即使知道,也很难让大兵团极速通过,所以出蜀中,最好的天然优势还是褒斜道。
“对了信使,我们正在修筑褒斜道,以后也许你再来就会方便多了”刘邦的慷慨,换来的则是信使的原地哆嗦:“还来啊?”
“随时欢迎”
“汉王热情,小的终生难忘,就此别过”信使话语末了,只见连走带跑的,带着一群懒散的兵士离开。
看着远去的身影,刘邦迎来了安排一切的李必,随后刘邦淡定而道:“李必,真有你的,哪弄这么多散兵来?”
“蜀中游手好闲的多”
“会把事情说出去吗?”
李必而道:“都是原住民,朴实,而其中山野里很多懒散的,大牢中的,反正,口紧”
“怎么找来的?”刘邦好奇。
而李必说道:“李必就说,穿上军服,有吃有喝不做事,大家马上就来,我又说,带你们去中原,那里的乐子更多”
“你的意思是,他们准备好了去中原吃喝玩乐?”刘邦坏笑。
而李必不语,只是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