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看了一眼张黎,他明显是想要拿自己当枪使。“我为什么要出手呢?”
张黎则是一脸的自信,开口说道:“兄台,狂蟒可是有着地仙境的修为?,你惹到了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你。虽然你们的实力的确很强。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为什么要给自己留一下一个敌人呢?”
“韩家人,此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找你寻仇。倒是这个张黎,诡计多端,你可不要轻松信了他啊。”
狂蟒也是知道张黎的心思,对着楚风大声的喊道。
“你听见了,他好像不准备成为我的敌人。我并不打算出手。”楚风可不想任人摆布,直接挥了挥手,就要离去。
张黎看见这一幕之后,眼神也是有着一丝变化,“兄台,我和她并不是狂蟒的对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狂蟒为什么没有对我们出手吗?”
楚风停下脚步,他还真是想要知道。毕竟,楼下那个女人与狂蟒的实力差的很多,而这个张黎看起来还没有楼下的女人强,既然三人有仇,为什么还能够结伴到现在呢?
看见楚风停了下来,张黎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开口说道:“我的家族,之前有人进去过妖神殿,并且还活着回来了。”
听见张黎的话后,楚风的脸色也是变了变,他明白张黎的意思。他可能知道妖神殿的一些事情,所有,狂蟒才会留下他们。
“你说的倒是让我有些兴趣。不过,你可对狂蟒出手,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出手呢?”楚风并没有要马上出手的意思。
狂蟒也是一刀将女人打劈飞了出去,随后又是看向了楼上的张黎,冷声说道:“张黎,你还真是会算计吧!韩家人,干脆将他抓起来搜魂算了。何必与他多言。”
听见狂蟒的话后,张黎也是一脸戒备的看着楚风,随后再次开口说道:“想搜我魂肯定是不可能的,我宁死不屈。不过,只要兄台将狂蟒给除掉。我定会将我知道的统统告诉给兄台。也好让兄台在妖神殿收获。”
楚风看了看狂蟒,又是看了看张黎。眼神之中,有着一丝犹豫。
“干脆将他们三人都抓起来算了,哪里有这么多事情。”一旁的白子枫则是向着快刀斩乱麻。
“兄台,这狂蟒与我有仇,就算我告诉他,他也未必会留我性命。所以,你放心,只要你帮我除掉他,我一定会告诉你我知道的。并且,还能活着带你走出妖神殿。”
张黎的话音一落,四周房间里的人,都是有些不淡定。不过,楚风和狂蟒的实力摆在这里,他们倒是不敢轻易出手。
楚风皱了皱眉头,犹豫了片刻之后,对着狂蟒说道:“抓住他!”
话音一落,白子枫也是瞬息来到了一楼。一脸不屑的看着狂蟒。
狂蟒可是知道白子枫的实力,他完全不是对手,并且一旁还有着那个女人在这里。
“韩家人,你们确定要与我狂蟒为敌?这个张黎就是一个小人,你们真的相信他?”狂蟒咬了咬牙,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别喊了,你今天注定要留在这里了。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反正你去妖神殿也准定不能活着出来,现在只是时间提前了而已。”
白子枫一脸的嘲讽,他已经好久没有出手了,现在可以大展拳脚,内心十分的兴奋。
狂蟒也是将大刀握在手中,随后施展出自己的身法,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不过,白子枫的表情并没有变化,依旧是嘲讽之色了,轻哼一声,整个人也是就地消失。
“啊!”
一声惨叫传了出来,一个人影从门外被扔了进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小样儿,在我面前,你居然还想跑?”白子枫也是抱着双手走了进来。
他本来就是地仙境的修为,并且,本体还是龙族,当初这么多人围剿他,他都能够逃脱,现在对付一个狂蟒,自然是不在话下。
“可恶,你们真的要致我于死地不成?”狂蟒大喝一声,心里十分的不甘。
楚风看了一眼狂蟒,随后又是看向了张黎,“人已经抓到了,你是不是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不行,你要先杀了他,万一他逃走了怎么办?”张黎摇了摇头,心里有着担忧。
楚风则是冷哼一声,并没有要马上杀掉狂蟒。而是开口说道:“你是在给我谈条件?你若是不想说,我可以送你们一起上路。”
张黎的眼神有些变幻,楚风不按套路出牌,让他有些捉摸不透。“我告诉你以后,你就帮我杀了他!不然,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楚风点了点头,他并不是不想杀狂蟒,而是不想被张黎给操控。他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进来吧。”张黎看了看四周,随后开口说道。
楚风点了点头,跟白子枫传音,让他看住狂蟒,只要狂蟒想逃,就直接杀了。随后便跟着张黎,来到了他的房间。
“兄台,请坐!”
张黎做出一个请姿势,示意楚风坐下。
楚风也是点了点头,坐在了一个椅子上面。随即开口说道:“说吧,你都有着什么秘密。”
“兄台说笑了,我也就知道一些妖神殿的地图,和一些陷阱而已。都是家中老人留下的。”张黎笑着说道。
“我叫楚风,你不用兄台兄台的叫我。”
张黎一直叫自己兄台,楚风还是听着有些别扭,于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姓名。
“原来是诛妖大会的冠军,楚风少大人啊,张黎眼戳了,居然没有认出楚风大人。”张黎知道楚风的身份之后,连忙起身,给楚风行了一礼。
楚风则是轻哼一声,并不喜欢这些虚的。沉声说道:“我是来听你说妖神殿的,说吧,你知道里面那些地方?”
张黎点了点头,也是直入主题,“楚风大人,我家中从妖神殿归来的那位先辈,在回到家族之后,便写了一个卷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