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的历史进程。
拉斯坦不得不如此感叹。
“圣枪。别名隆格密米亚德。锁系星辰的风暴之锚。
传说其真正的模样是连接世界表里之塔。
真名解放时阶级和种类都会发生变化。
即使有着十三拘束对其真实力量的限制,
仍然散发着星辰般的光辉,终焉之柱——圣枪其本体为固定世界表层的『光之柱』。
在公元五世纪,她就是核武器,就是核武器中的三叉戟系统,是哈罗德商场中最华丽最昂贵的商品。此物一出,天下板荡。
我曾是那个时代的执剑人,用得着你来质疑?”女孩双手抱胸,直视着拉斯坦。他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暂不提这茬。不过,对于接下来的计划你有什么想法吗?”
“这多简单,现在你成功的把我和Rider忽悠到了你这边,带队A过去,搞死言峰和Archer就完事了。哦,你是说摧毁圣杯之后的安排?”
拉斯坦摇摇头,“不止如此,你真以为搞死他俩就皆大欢喜了?”
“你是说,仅仅只是杀死他们是不够的,圣杯本身已经受到污染,需要被摧毁,否则下一次圣杯战争它依旧会伤及无辜?可以,你的想法是?”Saber说话间,远坂,卫宫,韦伯等人依次落座,拉斯坦看着大大咧咧坐下的Rider身下的椅子抽了抽眉毛,“你轻点,这N合金的椅子对于你也是不经整的,”“哦,好嘞好嘞。”壮汉抓了抓头皮,一幅憨憨的样子,“这还像个什么征服王,”大伙儿心想。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么接下来我们就简要商量一下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首先,可以确认的是,我们的目标是阻止吉尔伽美什和言峰绮礼,他们试图启动圣杯。显然,到了现在唯一还想要追求这个极其邪恶的目标的只有这对主从了,诸位已经达成了这样的共识了,是吧?”拉斯坦环视左右,发现众人纷纷颔首,他点了点头,“好,如何阻止他们?有一些想法吗?”
“你试着和言峰绮礼交涉过吗?劝说他放弃圣杯?”出声的是韦伯,随机遭到了远坂的反驳,“哼,如果言峰不想要圣杯,那他何必杀我?”时辰轻蔑的嗤笑一声,甚是不屑。
“我认为,我们可以在深夜将他二人引到冬木大桥上,然后炸断大桥,之前先把大桥上的人车转移走,如何?”某雇佣兵如此发言,他想起了他招待某个被锁在培养管里的魔术师的办法。
“第一,言峰绮礼不可能与从者吉尔伽美什一同行动,我了解那个家伙的性格,他足够谨慎,不会犯这种错误,”远坂时辰说,“其二,很明显,区区炸桥杀不死一个从者,更别说是具有单独行动的技能的从者。”Rider补充说。
“那么我们要发动正面作战,吸引吉尔伽美什的注意力,暗中杀死言峰?”Saber询问道,“这可不是骑士所为,而且我们这边两个英灵,对付他难道毫无胜算?”
回答的是远坂时辰,“确实……毫无胜算。他的宝具王之财宝和EA剑确实使他立于不败之地。不过,如果他面对的是他看不起的对手,他大概率是不会拔出EA剑的。”
“这么自信?”韦伯倒吸一口凉气。
“是这样。”
“你们说,如果我们直接投降怎么样?”拉斯坦眼珠一转,随口说道。
“……”
“……”
“……”
“那个,大叔,你是法国人吗?”韦伯吐槽道。
“别急,我是说,去诈降。在那之前我们对令咒做一点小小的改动,使它没有办法控制从者的行动。根据我最近的研究,技术上这是可行的。我前不久炸毁了间桐脏砚和他的住所,从那里抢救出来一批资料,也就是脏砚的研究记录,根据他的记录,这是可能的,甚至这样的令咒在转移后可以有效地破坏其他令咒的有效性。减弱主从契约的稳定性。另外一个我在间桐的故纸堆中的发现是,我们可以把契约转移到Naquah离子刻蚀的石板上,稳定而有效的间接对从者进行指挥和充能。”
“他俩目前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联合起来对付他们,所以我可以以送还废弃的令咒的名义接近言峰绮礼,将他钓出来。就在完成令咒转移的过程中,我引爆我的夜枭,如何?”
“与此同时,Rider和Saber你俩联合起来与金闪闪进行决战,拖住他。卫宫,你负责在暗处窥伺,如果自爆不足以把言峰绮礼杀死,你就乘机狙杀他。完成后,即便有单独行动的技能,吉尔伽美什大概也不是Saber和Rider的对手。”
“等等,这怎么可能?不依赖于御主的主从契约?这从原理上就办不到,这又不是魔力大源充沛的神代,你在开玩笑吧?”卫宫切嗣相当震惊,见此,拉斯坦在会议桌桌面上弹出的输入窗口键入了一条命令。
八角形的桌面中央裂开了,收下去的桌板漏出了一个小洞,一个满是闪闪发亮的纹路的闪长岩冉冉升起,在坐的御主与从者目不转睛地盯着它,浓郁的魔力气息和饱和的能量波动深深震撼了这些本地人。
“这东西可以震撼我妈一整年!!”韦伯惊呼出来,众人频频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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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隔壁的房间里,爱丽丝菲尔正在船载人工智能的指导(其实是摆弄)下完成了一大堆关于人格意识资料的上传任务。
虽然已经关闭了大量生理机能的她现在觉得非常累,但知道自己可以摆脱这具必然朽坏的身躯她还是极其高兴的。但是接下来要求剃光头在头皮上植入探针的要求就有点可怕了。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探针还是牢牢地刺入了头皮。此刻,她希望会议室那边最好再拖长一点时间,这个样子出去见那个人对她无异于社会性死亡。
现在她一心想着赶紧完成资料上传后,转移身体。一旁负责看护的久宇舞弥用着有些担忧的目光注视着她。
“舞弥,没事的,我确认过了,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很安全。”
“夫人,虽然如此,我还是不能信任那个男人,这样做很危险,您真的决定了吗?”
“如果不这样,圣杯战争走到终点我仍然是会死掉的呀,与其安安等死,不如为了意志和他在一起搏一把,不对吗?”
“我担忧的就是您这种想法,这太昭和了一点。”
“哎,现在的年号不是平成吗?”爱丽丝假装没有听懂这个比喻。她躺进外壳金光闪闪的石观里棺盖自动的从滑轨中划出,舞弥从逐渐变窄的缝隙中看到爱丽丝向她挥手示意。
“嗡”地一声,爱丽丝菲尔感觉自己的脑子扩大了一倍,所有的听到的声音同时被放大了一倍,就像是回到了科隆的自家教堂,一种转瞬即逝的空灵和虚浮的感受充斥着她的两个,哦不,是四个心房。
“d=====( ̄▽ ̄*)b”这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结束了。
从另一个金光闪闪的石观里坐起来的赤身裸体的爱丽丝菲尔用左手抚摸着右臂,滑嫩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着浅蓝色的魔术回路。随着自己注入魔力,她看到,那些纹路随着魔力在身体中的流动而闪耀着光辉。举目四顾,她发现自己的视力被提高了数十倍,门口的钥匙孔其细节纤毫毕现。
久宇舞弥将预置的衣物递给她,等她换上去。施施然,一个丰满的年轻希腊女神的形象出现在等身镜里。凝望着自己的倒影,爱丽丝久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