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么快就俘虏了我儿子和我前夫的心,,你还真有一套。”
白秋月站在路灯下看着柳兰,眼里带着不甘和嫉妒。
刚才在楼底下她和儿子笑闹的一幕,她全看在眼里。儿子从来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却跟别人玩儿得这么好,再加上前夫对这个年轻女孩儿并不反感,细心地叮嘱着她,白秋月觉得心中真是难受极了。
在国外的这几年,她总觉他们父子一直在国内等着她,只要自己后悔了还能得到,如今被别人抢走了,她再想拿回来,竟是那么的不容易,这让她实在不甘心。
看着白秋月写满妒忌的脸,柳兰笑着说,“对啊,我不止一套,还有很多套呢。”
“我警告你,离我儿子和我前夫远点儿!”昏黄的路灯照得白秋月的脸有些扭曲,声音里也带着冷意。
柳兰提醒着她,“你可别忘了,是你当年抛弃他们父子的,孟溢已经跟你离婚三年了,你都能跟人跑了,难道他没有再婚的权力,就应该一辈子孤独终老吗?”
白秋月被质问得哑口无言。
愣了半晌后,她抬头看着柳兰说,“你长相身材都不错,孟溢大了你不少,而且又带着个孩子,你跟他在一起,不会觉得很亏吗?”
柳兰摇摇头说,“不亏呀,孟溢这么好的男人我求之不得呢,你自己当年有眼不识金镶玉,抛弃他跟了别人,你也不能阻止别人喜欢他呀。”
白秋月再一次变了脸色,咬着牙说,“你绝对是农村来的,好不容易搭上个城里人,管他光脸麻子,只要是个男人就行,哪还会嫌弃他是别人不要的。”
见白秋月这么说孟溢,柳兰不干了,直接不客气地怼她,“你不要他那是你瞎了眼,既然你当初不要,现在又干嘛跑回来想挽回?”
一句话说得白秋月无言以对,脸色尴尬极了。
柳青接着说,“你算是说对了,我就是农村来的,可我并不觉得比你这个城里人差,相反的,我比你重情重义,比你知道珍惜感情。”
白秋月看着柳兰,没想到这个农村来的小丫头居然伶牙俐齿,一句句都说到点子上,竟让她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白秋月咬牙切齿地警告着她,“你给我听着,我和孟溢是有感情基础的,我们俩有共同的儿子,他们俩都是我的,你别想抢走。
我今天专门警告你,你要是不听劝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柳兰冷笑,“你还真是够自以为是的,你觉得他们父子俩都是你的,有没有问问他们俩的意见?
东东是你生的没错,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他认不认你,那是孩子自己的意愿。
至于孟溢,你想要挽回他的心,我看实在悬,他几年前已被你伤得透透的,早就对你没有一丝感情了。想必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否则也不会跑到这儿警告我了。
我告诉你,你告我没用,我可是没有正式单位的人,不怕你又是告状,又是写匿名信大字报的。我可是光脚不怕穿鞋的。”
看着白秋月气得变形的脸,柳兰觉得快意极了。谁让她不搞清事情的真相就一趟趟跑到姐夫单位闹事儿。
“孟溢我追定了,因为我喜欢上他了,他对我也很有好感,东东也很喜欢我。没办法,谁让我这么讨他们父子喜欢呢?”
她故意气着白秋月,伸出自己烫伤的胳膊说,“看到没有?我给他们父子做饭的时候把手腕烫伤了,孟溢可心疼了,还亲手给我抹了烫伤药呢。
走的时候还叮嘱我别碰凉水,你也是亲耳听到了吧?”
路灯下,白秋月的脸抽搐了几下,心头一阵疼痛袭来。
曾几何时,她可是孟溢的心头宝,来大姨妈的时候肚子疼,他总是亲手灌上热水袋给她暖敷。她不小心把手烫伤的时候,他也带着一脸心疼贴心地为她抹着药。
可是就这么一个温暖的男人却被她生生甩了,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