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白衣女子终于不能力敌那条蛇,她被蛇身一下横扫到身体,摔那旁去。
玉措见那条蛇还要过去攻击白衣女子,他一急,立马就飞冲过去,然后,龙爪狠狠一爪子抓过去,蛇瞬间被定格,化为飞灰散去。
玉措落地,他站在那,看着地上的白衣女子,皱眉地问。
“你是清浅还是冬青?”
长卿也在这时走过来。
地上,白衣女子挣扎着起来。
“我是清浅,谢谢你们。”
闻言,玉措一怔,他挑挑眉,因为根本就分不清两人,所以,只能她说是谁,就信她是谁了。
长卿走到后,站在那,皱眉地问。
“你怎么遇上了这条蛇?”
清浅走过来,一手捂着伤口,无论是清浅还是冬青,都被玉措打伤过。
她站在二人的面前,闷着张脸。
“刚才遇上的,我路过此地,它突然窜出咬我,我们就打起来了。”
长卿关心地问。
“你的伤没事吧?”
对面,清浅轻轻地摇头,她叹了一口气,低头。
“这片森林里,总是有这样的妖怪,很正常。”
见她没事,长卿便点头,示意。
“嗯,没事就好,我跟玉措也要离开了,你照顾好自己。”
闻言,清浅抬头,她犹豫一下。
“我……”
见她好像有话想说,玉措挑眉,问。
“怎么了?”
然而,清浅终归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又没什么想说的一般,淡声示意。
“罢了,没什么了。”
长卿也看出她是有话想说,便问。
“有什么你就说。”
见此,她静静看着两人,犹豫一下。
“你们跟我来。”
……
去到那个地方,长卿才知道清浅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山洞,但是,跟一般的山洞不同,这山洞更阴寒,是因为,这山洞的最深处内部,放了一块寒冰。
它有点像床一般,厚度只有手掌高度的厚度,从中指指尖,到手腕处那那么长的厚度。
可以说,如果是床,它算薄的了。
这块寒冰,底下被垫了正常的床,所以,它的高度,也跟正常的床没什么区别。
清浅领着两人来到床边,她回头看看两人,道。
“刚才,我想跟你们说的,就是这个。”
长卿一看,寒冰上躺着一个人,那是一名男子,看着长得文雅,一张好长相,只是不知怎么了,如今安静地闭眼,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玉措看着这幕,他微微皱眉。
“他这是活着还是死了?”
清浅看过来,解释。
“还活着,不过,一直不醒,这块寒冰可以保他身体不坏,不过你们也看到了,这块寒冰会升华,那丝丝白雾,就是它在升华,这样下去,这块寒冰迟早会升华掉的,到时候,就没有寒冰可以保持他的身体不坏了,所以,必须要在那之前,把他救醒。”
见着是这样,玉措挑挑眉。
他直接走过来,伸手去触摸那块寒冰,问。
“他这是得了什么伤还是什么原因?”
摸过寒冰,很冻。
再摸过男子的身体,很冻,其冻感跟寒冰的感觉,几乎无异。
清浅静静地看着男子,回答。
“被一树妖打伤。”
长卿看向玉措,他挑眉。
“怎样?”
闻言,玉措转头看来,他已经检查过那男子了,他转头看长卿。
“人类,但是已经死了起码有几百年了,尸身不腐,是因为这块寒冰冻住他的缘故。
见着是这样,长卿一怔。
他再看这名男子,发现他身穿古衣华服,的确不是现代人类的那种简单衣服。
长卿走过来,亲自检查。
他弯着身体,先是摸了摸男子的身体,因为已经被冻住,想翻他眼睛看看眼珠的情况也翻不了,整个身体是冻住的,就跟人类放在冰箱里的肉一般,坚硬无比。
这样的情况,长卿还是第一次遇到。
人类,然后死亡,被妖怪用妖怪的办法冻住,保持尸身不腐,然后过了几百年。
长卿觉得有些棘手,他看向玉措,问。
“现在怎么办?”
玉措看过来,显得也很无奈一般,回答。
“我也不知,他这样的情况,我是第一次见,你也知道我身份,我是根本不可能有太多机会跟人类打交道的,一直都是跟妖怪打交道,他虽然没死,但也只是身体不腐而已,他的灵魂究竟去了哪里,有没有進入冥界消逝,这点我都无从探查,因为,他是人类呀,如果是妖怪还好解决一点。”
闻言,长卿皱着眉。
他转头看向清浅,又问。
“他是你什么人?”
清浅静静地看着长卿,她又看向那名男子,走神地回答。
“他是我的爱人。”
见着是这样,长卿便知,清浅所求何事了,肯定是想让两人帮忙复活这个男子,可是,这样的情况,长卿也是第一次见,他也无从下手的感觉。
首先,无论是长卿还是玉措,都没有探查灵魂的能力。
长卿看看玉措,玉措也看着他,不语。
很明显,玉措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他绝对不会是这种表现。
长卿跟玉措走到一旁商量后,然后,两人回来。
看着清浅,长卿遗憾地说。
“很对不起,我们也没有办法,这样的事情,我们是第一次遇到。”
见此,清浅怔怔的,显得有些失落。
“没有办法救他吗?”
玉措叹了一口气,解释。
“没有,他这种情况,我是不知如何救,他是人类,如果是妖怪我或许还有点办法,话说,你明明是妖怪,怎么会爱上人类?”
闻言,清浅一怔。
她沉默,低头。
“在五百年前,我其实还没有化形,那时候,我单纯就是一株花……”
……
又是一场大雨。
雨后,裴雨奇走出庭院,他享受着这清新的空气,舒服地伸展了一下身肢。
就在这时,裴雨奇注意到,那旁有一株绿得特别清新艳丽的花草,正倒在石板上,石板旁边就是泥地,它刚好倒在石板上。
看着花草被打折,裴雨奇很心惜。
他走过去,轻轻蹲在那株花前,然后,疼惜地说。
“真是可怜,这么柔弱的花,经不起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