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寻若是再多活一天,咱们新朝的百姓就多一天的疾苦!”刘歆对大司马严尤说。
“但是他毕竟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啊!陛下是不会杀了他的!况且王寻家里在朝中与地方为官的,实在太多了啊!”大司马严尤胆怯道。
“那也不行啊!咱们不能看着咱们大新朝灭亡啊!”刘歆哭道。
就在严尤与刘歆还在议论王寻的时候。
王寻也在大司徒府邸与大司空王邑商量如何对付刘歆。
“老弟啊!如今我虽然做了大司徒,但是刘歆毕竟是太子的岳父啊!若是将来太子即位,咱们也没有好日子过啊!”王寻担忧道。
“若是太子无法即位呢?咱们可以让王会宗即位,到时候咱们王家岂不是可以清除前汉的余孽了吗?”王邑笑道。
“但是若是要对付太子王临,咱们也需要先除掉刘歆!”王寻感到棘手了。
“最近民间不是有;刘秀当为天子的预言吗?只要陛下信了,刘歆就必死无疑了!”王邑笑道。
“是啊!陛下在圣明,也不可能容忍与他争夺神器的人!哈哈……”王寻笑道。
此时,刘歆也去了太子府邸。
“太子殿下,如今大司徒王寻总是独断专行,败坏朝纲,实在是咱们新朝的耻辱啊!”刘歆哭道。
“岳丈大人啊!咱们是不是需要除掉王寻了?还有王邑也是,依仗着父皇的信任,在倚老卖老了。本宫怎么可能容忍他们呢?”太子王临骂道。
“近来,王寻,王邑与王会宗关系不错。王会宗还赠送给了王寻一颗夜明珠。”刘歆笑道。
“看来他们是要帮助王会宗夺取本宫的太子之位了啊!真是岂有此理啊!”太子王临恶狠狠地说道。
“可不是吗?他们这是在觊觎储君之位啊!老臣也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安危啊!”刘歆哭道。
此时,太子妃刘忻也走了进来,她听到了父亲刘歆的这一番谈话后,心想:看来太子现在面临危机了啊!若是太子当不了皇帝,咱们刘家也就危险了啊!
“父亲说的也是啊!咱们大新朝现在内忧外患不断,大司徒与大司空素来与太子殿下不和。他们早就想要让陛下立王会宗为储君!这样,一旦陛下即位,他们就可以挟持幼主,把持朝政了!”太子妃刘忻担忧道。
“咱们不能让他们如愿啊!近来,王寻、王邑为了陷害老臣,甚至在民间散步:刘秀当为天子的谣言。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刘歆哭道。
“没有想到,王寻、王邑居然如此歹毒啊!他们实在是太可怕了啊!”太子王临哭道。
“想当年,王寻也是与陛下一同开创新朝的元老啊!如今却变得如此穷凶极恶,权力确实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太子妃刘忻哭道。
刘歆想起了当年:
此后,王莽又陆续平定了各地的诸侯王叛乱,诛杀了大部分刘家诸侯王。
汉室宗亲也大多被罢官。
此时,大汉的朝堂上面,已经基本上没有汉室官员了。除了刘歆等与王莽关系密切的汉室宗亲没有被罢官。
各地开始出现很多祥瑞。
这一日的早朝,大臣们纷纷开始述说各地的祥瑞。
“陛下,洛阳出现了鲤鱼化龙的事情。”刘歆奏报道。
“这么神奇。朕都不敢相信啊!”王莽故意佯装吃惊,其实他心想:这都是你们这些阿谀奉承之人在装神弄鬼罢了。别以为朕完全不知道。
“陛下,夷陵出现了凤凰。”甄丰笑道。
“陛下,南阳出现了麒麟。”哀章笑道。
“朕也是无奈了。你们都说说看,这么多祥瑞,是什么征兆啊?难道我大汉真的就已经是太平盛世了吗?”
王莽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
“陛下,才以为祥瑞的本质就是说咱们帝国要出现圣人了。而且是三皇五帝,尧舜一般的圣人。”
王舜开始劝进了起来。他心想:我就不信了。咱们大哥一辈子只想要做一个摄皇帝,真的不想要做真皇帝。他不过是在和我们客气一下罢了。
“王舜。朕现在不关心什么圣人。只关心南阳叛乱的后续事宜。朕听说:大司马严尤居然私自接受了翟义的投降?还私自赦免了翟义的百万叛军?可有此事啊?大司马大人?”
王莽嬉笑道。
他心想:朕这一次就看看你有什么办法?
“陛下,臣严尤其实也是考虑到了民心还有战局的变化!再说了,南阳附逆的豪强。臣已经全部押入大牢。臣也是考虑到叛乱刚刚结束,需要足够的劳动力,恢复生产。”
王莽心想:严尤还是能够全面地分析问题的啊!他确实可以委以重任啊!有他办事,朕就放心了!
“南阳的豪强,尤其是新野阴家的阴陆,审得如何了?王邑(王莽堂弟)。”王莽笑道。
“启禀陛下,阴陆始终不承认自己援助了叛军。他觉得自己没有做什么叛乱的事情。”大司空王邑沮丧道。
“你们怎么审的?严刑拷打吗?”王莽担忧道。
“陛下,臣没有严刑拷打。阴陆先生是大户人家,南阳的首富。咱们如若是这样严刑拷打。他早就没命了。臣就算搜集了人证物证。但是,目前依旧是一无所获。”
大司空王邑头摇得如同拨浪鼓。
“无妨。既然没有证据,就释放阴陆吧!”
“陛下,阴陆怎么可以释放呢?他肯定资助叛军的!”
大司空王邑哀伤道。
他心想:我怎么觉得是陛下刻意释放阴陆呢?陛下不可能查不出来。但是他似乎故意隐瞒了很多真相。
“那么,赵国的富商郭昌呢?他资助了叛军大部分的兵甲,粮草,战马。王邑,你审出了什么没有?”王莽笑道。
“郭昌供认不讳,他说了:愿意一死。但是希望放过他的儿女。”王邑笑道。
“郭昌的夫人是宗室郡主。与叛乱没有关联,可以赦免。他的儿女也没有牵连。但是,郭昌必须车裂。否则,其他富商都以为可以随便资助叛军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