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忍者作为战斗兵器,自然不会理会陈少玄,他刚刚接受到的命令便是拦住他或者捉拿他。
接连三支手里剑被鬼影忍者掷出,散发着深寒的乌光向着陈少玄扎去。
“滚开,不要挡住我。”
陈少玄大急,他此刻可是一心想着如何逃离极阴圣教的魔手,可不愿在这里与这样一个莫名的敌人交战。
陈少玄剑光一闪,轻易的打掉了鬼影忍者的手里剑,继而不再理会鬼影忍者,就要继续逃走。
鬼影忍者一个闪身,再次来到陈少玄的身后,苦无向着陈少玄的后背扎去。
短距离的突袭,鬼影忍者的速度要快于陈少玄,而且一路的奔逃,陈少玄体力已经消耗极大。
刚才一心逃走时他还没有太大的感觉,此时被鬼影忍者一耽搁,疲累袭上心头。
“该死的东西,你有完没完,给本少爷去死。”
陈少玄眼中狠毒之色闪过,已然怒到极致,他手中真气流转,回首一剑,一道璀璨的剑光直劈偷袭而来的鬼影忍者。
这一剑虽非绝招,但是仍然威力巨大,将来不及闪躲的鬼影忍者一分为二。
看着被斩成两段的鬼影忍者,陈少玄眼底闪过一丝快意,转身便要继续逃离。
只是他没看到的是被劈成两段的鬼影忍者已经化为两道黑色液体,渗入了地底,不知流向了何处。
此刻,赢彻等人正在鬼影忍者们所抬得轿子中,他们距离陈少玄还有十余公里的路程。
因为当时与极阴圣女的战斗中,赢彻等人退的快,三大轿并没有惨遭破坏。
“呀,小玉最强大的鬼影忍者死了,要三天才能复活。”
正在床上帮赢彻数战利品的小玉突然惊叫起来,一个跳跃差点撞上了头顶的轿顶。
“恩?那少年逃掉了吗。”
赢彻眉头大皱,这可是一个青州顶级大教的传承,而且正好有自己需要的功法,若是被他逃掉,再去寻找可就麻烦了。
说着,赢彻就要起身,亲自去追陈少玄,他知道鬼影忍者弱小,但是没想到如此弱小,他才下达阻拦的命令多久,最强的那个就死了。
“没有,赢叔放心,小玉的其他黑影们也已经找到那家伙了,一时半会他逃不掉的。”
小玉拍了拍贫瘠的地方,大声保证道。
赢彻点了点头,重新坐回床上,心想还是人手不够,气运值还是要多多益善。
就像是铠,他的永久召唤价格是69999气运值,一下子就去了赢彻接近三分之一的气运值。
不过令赢彻舒心的是铠可是远远的物超所值,一旦动用魔铠,他的真实实力至少四阶,性价比之高令向来不动喜怒的赢彻都差点笑出声来。
姓名:铠,曾用名凯因
来源:王者荣耀
身份:魔道家族子弟,长城守卫军队员
修为:三阶中期
武技:修罗之魂(精湛的战斗技巧),回旋之刃,极刃风暴,不灭魔躯
评价:国服铠爹直播一打五。
铠的前半生极为凄惨,
古老的魔道家族,流动着神秘力量的血脉传承,都是因为“罪”而获得的。
当年轻的铠追溯着疯狂血缘的来历了解到这个事实后,变得面目全非。
他抛开家乡离去……只留下可怕的传说。当一个家族获得不属于自身的力量,终究是要偿还的。而他背负起了罪恶,去终结罪恶。
好些年里,令人颤栗的魔刃如同幽灵漂泊于勇士之地,引发同样身为魔道家族后人们的恐慌。可所有毫无意义的战斗都不能填补灵魂的空虚,只会令绝望与日俱增。他终究消失了,在前往东方的路途上。他想去追溯魔道根源,也许可以令自己摆脱无尽宿命的折磨。
他就这样步入滚滚黄沙深处——大片统称为“西域”的土地。而那里,正经历着改变所有人命运的剧变。
大漠中的绿洲,稀有珍贵的泉水,深达地下的石井……围绕它们所建立起来的诸国,在漫长的时光为了水源彼此攻讦,相互纷争不断,直到大唐铁骑的来临才有所改变。前所未有强盛的帝国建立起都护府,打开关市,从丝绸之路运来茶和布匹,调解了冲突和争夺。大漠中因此平静数十年之久。
可那前往东方的剑士路过时,看到的是毁灭的迹象。王庭沦陷了;都护府沦陷了;当地平民哭号着,唐国的士兵倒于路边奄奄一息,他们都认为对方才是背叛者。
冷漠的剑士没兴趣了解谁对谁错,但魔道的泛滥令他厌恶,让他想起昼夜折磨他的噩梦。于是所有人逃离沦陷的城市时,他逆行步入灾厄深处。
成群结队的魔物自剑下哀嚎着倒下,可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他想,有个家伙,非常擅长魔道的家伙,在窥视着。他要找出他,他有着这样的自信和骄傲。
随之四周变化为熟悉的景象:他的过去,他的宿命,他的噩梦,他的每一次战斗,那幕后邪恶的家伙无法正面与剑士对抗,就要使用幻术令他自绝于痛苦和绝望。
这是魔道之刃与魔道之法的对决。他挥出了剑!剑光带着力量和意志斩破邪恶的迷雾,有什么东西发出惨叫和怒吼。
幻术消散了。废墟中,剑士立刻明白为何那家伙死命阻止他:小小的少年,恐惧哭泣的魔种混血少年全身笼罩在刻印的法阵中,会被用来作为祭品唤醒某种强大的东西。
“哥哥。”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哥哥。”记忆中刻意想要忘掉的声音,同样呢喃“哥哥。”
“哥哥。”
剑士的记忆飘渺到很久以前,为强盗挟持的女孩伸手向他求援。“哥哥。”
“哥哥。”
冰封的心瞬间瓦解。饱吸生命的恐怖魔物没有抓住它渴求的最后*****被抛往远处。反倒是踏进法阵的剑士自己遭迷雾拖入黑暗。然后,某种有生命的物体挣扎着,牢牢包裹他,欲将他吞噬。
“哥哥。”“哥哥。”“哥哥。”
啜泣的声音越来越远,却清晰入心。身体被撕裂,意志越发清醒。濒临死亡的剑士嘴角泛起冷笑,这邪恶的生物似乎不清楚,自己才是他们中间更可怕,更恐怖的那个。
他再次挥剑。
穿过大漠的风吹动着高扬的旗帜,凤鸟的图案鲜明如火。它傲然的矗立着,纵使经过七日七夜不断的战斗,宣示着长城一角始终难攻不破。
第八天,围困这堡垒的魔种骚动起来,那与他们作对的绯红身影,从它们的来路发起了攻击。最终的战斗从夜晚持续到黎明,数量悬殊的双方始终无法取得决定性胜利:直到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旁若无物,摇摇晃晃走进伤痕累累的战场。
绯红的巡守者自战场中间捡到了异乡剑士。有生命的魔铠在她眼前快速退却,露出苍白的面庞和伤痕累累的身躯,手里紧紧抓着一把剑。周围是堆砌如山的魔种尸体。
“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能否听懂。
“忘记了。”拙劣的通用语回应。
“名字呢?”
“忘……”
“铠。”女性将领利落的打断他。“就叫你铠吧。快起来,别装死。”
异乡人露出无奈的苦笑。
绯红的身影头也不回。“你很强,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留下来吧。也许会后悔。反正你什么都忘了,后悔也无所谓吧。”
突然被取名为铠的剑士望着手里的剑。剑上的斑斑点点,让他想起绝境中的沙地,生长的花。
铠吗?似乎不错。忘掉锐利的、只会伤人的剑,从此以守护的铠之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