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海边的一块石头上,依旧是那蔚蓝的天空,依旧是那洁白的云彩,汹涌的海浪不停的在拍打沙滩,
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我知道,我今天又可以梦到雪儿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我每一次想要努力的梦到雪儿,却总是那般的不如愿,
可没成想回到家中,趁着这个团圆的时刻,我居然跟雪儿也团圆了一把。
我迫不及待的起身,朝着前方不远处的岸边跑去,左边的森林依然郁郁葱葱,右边的海滩,依旧波光粼粼,
有几只调皮的白色海鸥,一个俯冲,扎进水里,再出现时,嘴里已经叼着一只不大不小的鱼,简单的嚼了两下便直接吞了下去,
我朝着不远处的木屋飞奔,一边跑一边大喊着,
“雪儿!雪儿”
“我来看你了!别藏着了,快出来,你在哪儿呢?”
我跑到木屋的旁边,上次我们篝火的痕迹早已经被海浪冲刷的一干二净,环顾四周,竟然没有看到雪儿的身影,
我不禁好奇,自顾自的走进了木屋,一推开门,发现有一具妙曼诱人的身躯正躺在一张木榻上,她睡得很是香甜,让我不忍心打扰,
还是那隐隐有些透明的白色纱衣,紧紧包裹着雪儿那完美的玲珑曲线,白皙的小脚在外面露着,指头上还有几颗顽皮的沙子粘在上面,不愿意离开,
樱唇微张,一呼一吸之间带动了整个身子,她侧身面对着我,脑袋很是舒适的正在手臂上,我来到榻边,轻轻的蹲下了身,双臂放在榻边,下巴枕在手腕处,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可能是因为某种感应,我看了她没有一刻钟,她便醒了过来,像是唤醒了睡美人一般,惺忪的双眼微微眨了眨,绝美的嘴巴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对我顽皮的笑了一下,
“呆子,你来啦~”
听到她的声音,我再也控制不住对他的想念,俯下身去,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雪儿...我好想你。”
“嘿!呆子,我也想你啊,你这没良心的,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
我听着她微微有些责备的话,有些不知
所措,一时间竟不知该回答什么些才好,唯唯诺诺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在努力的梦到你,但是却一次也没有,你是不是怪我了?”
“哎呀,你这呆子,我怎么会怪你呢?梦境来去自如又变化无常,怎么可能想梦到什么就会梦到什么~”
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我把她搂得更紧了,声音也微微有些哽咽,
“雪儿,这次我不走了,我就在这里永远陪你,好不好?”
雪儿的声音也有些舍不得,
“傻瓜~梦是会醒的。”
“只要是你,但愿我永远都不醒。”
说罢,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走了出去。
来到海边,我轻轻将她放下,自己选择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在双手往后一撑坐好,雪儿则像一条毛毛虫一般蹭到我的身边,半躺着依靠在我的身上,
我双手环住她的身体,交叉落在小腹,就这么坐在海边,吹着海风,晒着日沐,真是神仙般一样的日子呀,
“雪儿,我加入了古墓派。”
雪儿翘起好看的黛眉向我问道,
“古墓派是什么?”
“是一种与摸金校尉差不多的门派,也是盗墓的。”
“哦~那你现在愿望成真了?”
我摇了摇头,
“还没有,我的身份并不可以暴露,更何况我想盗墓的事情,我父母一直是持反对意见的。”
“傻瓜~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不必急于一时,你的年华还很漫长,总有一天你会实现你的愿望的,
我娘对我说过,只要人,心地虔诚,这种感情就会联系到宇宙,宇宙会帮你实现的愿望的!”
雪儿真是一个奇女子,每次在我踌躇不定的时候,她总会给我指引方向,我低下头看着他白皙的脖颈,一片光滑,没有瑕疵,
我的猥琐表情把雪儿看得一愣,赶紧把衣领紧了紧,
“你...你...你这呆子~看什么呢...”
“我在看我的女人!”
说完我慢慢的低下头,雪儿“嘤咛”一声,闭上了眼睛,而我们两个的唇也越来越近,
......
......
再美好的梦也终会醒来的,对此我深深的理解,在梦里对雪儿诉说的永远不离开,肯定是假的,
能够梦到雪儿,我心情极好,见外面天色已经大亮,便赶紧起身穿衣,在道观里养成的早起习惯,一时半会儿肯定也改变,
明天就是我的冠礼了,今日天气不错,打算拉着黄鼠,到县城里面溜达一圈,
我一脚踏出大门,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充满朝气的清晨,深深吸了一口早上的新鲜空气,便径直往黄鼠家走去,
黄鼠家的大门经常不上锁,庄子上的人也都很善良,多年以来并没有发生盗窃抢劫的事情发生,彼此之间也比较信任,
黄鼠家是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民房,三面是砖墙,一面是木头做的木板,可想而知,当年黄鼠他爹在盖房子的时候是多么的拮据,
好在不大的房子也分出了两个房间,还有一个厨房,外加门外面的一个茅厕,一进门正对着的就是一个巨大的灶台,只见黄鼠他娘方于氏,已经起来开始做饭了,
我对着她打了声招呼,
“姨娘早上好!”
方于氏回过头来看看我,满脸的欣喜,对我说了一句,
“小少爷来啦,早上好,吃饭了吗?”
黄鼠家也算自己家,所以我并不需要跟她客气,
“还没呢,麻烦姨娘多做一份儿吧!”
“好嘞,你先进屋去找成儿去,饭菜一会儿就好了!”
“好!”我答应着,走向了左手边的房间,推开房间的门,我见黄鼠这厮竟然还没有起来,榻上也是凌乱一片,
两个女孩子已经早早的起来了,正在镜前梳妆,见我进来,脸色一红,低头走了出去,
我坐在黄鼠的榻边,伸出手使劲的拍了拍他那俊俏的大脸盘子,
“啪啪!兄弟,该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