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从睡梦中清醒时,才发现,原来果酿也是有酒劲的,甚至酒劲比米酒也不遑多让,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坐起身来。
这是我的房间,而此时我正躺在那巨大的圆床上面,也不知怎的,睡了一夜后并没有出现我爹当年所说腰疼的症状,可能我天生就是个享受的命吧。
不得不说,这床很大,很软,很舒服,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忽的发现,原来在门的两边,还各有一个壁炉,没有二楼的大,却很精致,此时正燃烧着熊熊大火,将整个房间都烘烤很温暖。
掀开被子下地,来到落地窗前,轻轻一推,便被一副美丽且奢华的画面闯入眼眸。眼前是那汉白玉屏风,屏风的前面是水池,但这个时候并没有喷水。
远处是白雪皑皑的青松绿枝,有几只不愿出走的喜鹊错落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喧嚣这今天是个好天气,
碧波水影衬托着殿宇华庭,一副诗情画意般的景象展现在眼前。这景色令人心旷神怡,活在这里的人,也一定很长寿。
今日还有一件事情要做,那便去密云把黄鼠他们接过来,答应给张勇安排五十个小妾还没做到呢,正好一同办了。
做了决定,便穿好衣服下楼,来到二楼时发现早餐已经做好了,只有小丫一个人在哪里俏生生的坐着,见我下来,站起身喊了句。“哥哥。”
“嗯。”我点头答应,在她的伺候下坐好,却见摆在她面前的饭菜丝毫未动,不解的问道,
“小丫,怎么不吃饭啊?”
“小丫在等哥哥一起吃。”
我宠溺的挂她一下鼻子,随即说道。“小丫,哥想了想,那一楼是给丫鬟住了,你住哪里不合适,反正我们家房子多的是,你就随便挑一间吧,最好离哥近一点。”
小丫对我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嗯,那我就住哥旁边的清心殿好了,那也不是西方建筑,住着也习惯。”
“好,那回头叫老纪给你好好收拾一下。诶,想好要学什么了吗?”
“嗯...”她俏皮的抬起头,眼望屋顶,“嗯,就先学写字吧,从基础开始学!”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学走便学跑,还不得摔死,稳扎稳打一步一个脚印,才是一个合格的学者,对于她这个决定我是举双手赞成的。
“好,那就让老纪给你请先生来,今日哥要回密云一趟,有什么事儿就去找老纪,还有一个,你当我妹妹的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小四,他现在过于顽劣,必须要好好调教才行,知道吗?”
小丫微笑着点头,对于为自己报仇的哥哥,她是打心里爱护的,她也希望哥哥·日后可以做一个有用的人。
早餐还是那般简单,大米粥,葱花饼,咸菜,配上两个卤蛋,这简直是人间最大的美味了。昨日果酿把胃烧的通红,此时见到元气满满的早粥再也忍不住那冲天食欲,一股脑便吃了起来。
......
院子很大,吃过早饭后出门走了两刻钟才算从养心殿走到大门,而很有眼力见的小厮已经把平安牵了过来,估计也是老纪
吩咐的。
我接过马缰,一跃而上,随即飞快的奔了出去。
等到密云时已经是中午了,校场一如既往没什么太大改变,倒是一个一个的铁匠铺拔地而起,坐落在离校场不愿的山脚下,像红顶的毒蘑菇一般。
站岗卫兵见我回来,顿时乐的大嘴一咧,随即拉住马缰对我说道。“统领回来了!”
“嗯。辛苦了。”
简单的寒暄后,我便径直走向自己的营帐,小雯小童几日不见真是令我想念万分,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此言非虚呢。
一撩帐帘,正见两个妮子坐在榻边嗑着瓜子,嘎嘣嘎嘣吃的香甜,见我进来瞬间眉开眼笑的站起身,蹦蹦跳跳的扑进我怀里,当然了,这样亲密羞羞的举动,肯定是小雯做的。
“老爷,小雯好想你!”这妮子的小脑袋瓜在我怀里不停乱蹭,好似在尽力的呼吸我身上味道一般,小童也站在小雯身后,一句话不说,但眼中似有隐隐泪珠。
我抱着小雯走到她身边,也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随即小童好像忽然想起什么,抬起黛眉看着我,说道。
“老爷,小童听说您受伤了!?可好些?”
小雯也忽然惊讶一叫!“啊!对!老爷,您身体怎么样?快让小雯看看!”
我听罢嘿嘿淫·笑一声,随即伸出安禄山之爪在小雯的翘臀上狠狠一捏!这妮子顿时‘啊!’的大叫,小小身板直接在我的胸前蹦了起来!
我得意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小雯,几日不见,这身子是愈发丰韵弹性了哦!”
不知怎的,这两个姑娘竟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却在生活上很合得来,小童是偏瘦弱一些,但也是该大大该小小,性格也有些容易害羞,内向到说不上,
而小雯则是豪放大胆,十六岁的她在榻上敢于尝试各种姿势!甚至身体也更加丰满一点,为此小童没少在背后埋怨,说我馋小雯身子多过她。
小雯被我的忽然袭击弄的一蹦,而小童则是把脸埋在我胸前不愿意抬起,其实我早已经将手放在她的股间,
“老爷!你吓人家一跳!”小雯落地后不禁撅嘴埋怨着,我无所谓的再次哈哈大笑,
“哈哈哈,想知道我伤势如何,那就到榻上来看吧!!”
......(此处省略四百个字)
一番荒唐云雨之后,三人俱是登上巫山享受快活,两个妮子香汗淋漓的躺在一边,小雯还止不住的说道。
“老爷,您都受伤了,干嘛还这么卖力!”
我搂过她的身子,随即说道,“害,小别胜新婚嘛,老爷我都多少天没尝到荤腥了,好了,你们好好在这里躺着,我得先起来,晚些,我们回家!”
不想曾我话还没说完,帐外便响起了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小淋!他娘·的,回来也不说先看我,一天天就知道情情爱爱,成何体统!?”
卧槽,听到这骂声顿时把我吓的一激灵,黄鼠这厮进我大帐从来不
打报告,要是我被看光也就算了,万一小雯小童被他看到那不是要亏死。
两个妮子都是哎呀一声躲进被子里不在露头,而我也体现出了极高的军事素养,三下五除二便把衣物装戴整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凑巧的是,我走出去,黄鼠也走了进来,正好看到我。
他身后还跟着张勇,几日不见,哥俩都是意气风发,更胜从前。我欣慰的对他们一招手,“来来来,坐。”
黄鼠这厮好不领情,一摆手,砸吧砸吧嘴,来到我身边是左看右闻,“嘶...你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子这发小还不抵你两个小妾了?一回来就知道往女人裙底钻,这么大人了,成何体统!?”
我心中暗骂,你黄鼠还有资格说我?
那夜夜笙歌,吵的隔壁老张睡好觉的人是谁啊?
果然!张勇听了黄鼠的调侃,坐下身冷笑一声,“哼,你还有资格说小淋?人家最少行房安静,可你呢?巴不得全军将士都听见,成何体统的人应该是你!”
黄鼠见我与张勇穿一条裤子,忿忿的冷哼一声,也不在为难我,转身坐在榻上两腿一盘,说道。
“老张啊,要我说你就是羡慕!嫉妒!恨!那行房时没点动静,乐趣在那啊?你以为都跟嫂夫人似的,叫两声还得捂住嘴?”
卧槽,我这一听居然还有这故事?!没成想张勇听后还急眼了,‘啪’的一拍桌面。
“你小子是不是趴我帐外偷听了?!娘希匹,来来来,今天不把你稀屎打出来都算你肛·门紧!”
说罢张勇就要动手,其实我知道,这是两个好兄弟之间的玩笑话,黄鼠见张勇站起身要揍他,赶紧一摆手。
“诶!还真不是偷听,那晚我结束时打算出去解手,路过你帐边时正好听到嫂子跟你说话,什么什么,‘哎呀,你个死鬼,轻点!’。哈哈哈哈哈哈!”黄鼠说完与我相视一眼是哈哈大笑,
随即又对我说道。
“诶!?小淋,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老张这厮居然还对嫂夫人说什么‘你捂着点嘴,别叫那么大声,被将士们听见不好!’哈哈哈哈哈。”
卧槽,我听后与黄鼠抱着肚子笑做一团。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是不可开交。而此时张勇的脸色已经涨成了猪肝,瞧那架势今天不打黄鼠一顿是出不了气了。
小暴脾气一上来,飞扑向前便压到黄鼠身上,随即是不分位置的拳脚相加,我见状赶紧叛变,与张勇一起收拾黄鼠。
这厮还念念有词,“卧槽,小淋,你拉我裤子干嘛!嘿!老张,你别特么乱摸!”
其实男人之间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兄弟之间的几句聊骚之语,便可以笑的乐不可支,听起来很俗气,但说起来很开心。
而黄鼠的粗大嗓门令这番话听到的不止是我们,还有后堂躺着的两个小丫头。只见小雯把脑袋露出来,羞羞的说道。
“哎呀,老爷他们说什么呢,真是羞死人了!”
小童听了也悄悄探出头,啐了她一口,“呸,你这妮子,这话也配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