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三人没有丁点的停留,仍是不停的往马车这边赶来后,海大富知道不对劲了,向护卫们喊道:“快,给我拦住他们!”
海大富说着,立即颤颤的爬进了马车里面。
十个护卫立即气势冲冲的向那三个人冲了过去。
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狗剩、二蛋和“没面目”焦挺。
这三个人的队伍中,其实还藏有一人,那人便是站在狗剩他们三个背后的武植,因为个头太矮,所以没有人看见他。
当先的焦挺“啊”的大叫了一声,将肩膀上的薪柴举了起来,然后向冲在最前的护卫猛的仍了过去,瞬间将其中两人砸倒。
狗剩和二蛋也立即扔下薪柴,大声呐喊着迅速的往敌人冲去。
这群护卫海大富虽没说以谁为长,但最右边那个身材彪悍,最是能打,所以众护卫隐隐以他为尊,这人见有敌袭后,立即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
然而就在这时,在焦挺、狗剩和二蛋三人背后的武植,猛的一跃而起,瞬间落到了那个护卫的肩膀上。
那护卫一阵愕然,万万没料到有人能一下子跳得那么的高,就在他这一失神之间,武植挥起手掌,削向那人的脖子上,那人眼前一黑,立马晕倒在地。
率先解决一人后,武植又迅速的往下一个对手而去。
再说焦挺这边,只见这位未来的梁山好汉先是身体向下半蹲,然而一弹而起,瞬间将前面一人扑倒在地,那人也被焦挺压晕了过去。
之前被焦挺用薪柴砸中的那两人,这时已站了起来,一起与另外一人向焦挺冲来,焦挺暴喝了一声,张开手臂,直直的向那三人撞去。
“嘭”的一声响起,焦挺巍然不动,那三人却被他撞飞了,倒地后一人摔晕,两人在地上痛苦的叫唤。
这么一来,十个护卫立马便有一半失去了战斗力,剩余的五人有些慌了,互相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竟撒腿跑了。
不是我们不肯卖力,而是敌人太强了啊!
武植他们也懒得去追,掀起马车的门帘,一把将惊慌失措的海大富给拉扯了出来,海大富哭喊道:“大爷们饶命啊,钱财美女都在车上,你们随意拿去,但求饶我一命啊!”
他这话刚说完,便被武植给敲晕了。
武植在出发前,便向狗剩他们定了一条底线:只谋财,不害命。
并不是武植不敢杀人,而是因为,谋财事小,杀人事大。
如果在某地发生了抢劫之事,只要不是时常作案的,那地的官员为了自身的政绩,一般会极力隐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如果闹出出人命了,这可不是地方官员敢隐瞒的,这要是被上官知道了,乌纱帽不仅不保,搞不好可是还有坐牢的。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武植才会做出不害命的要求,狗剩他们三人对此也是表示赞成的。
武植在拍晕海大富后,又往马车里面拉出了两个丫鬟,也一一将她们拍晕了过去,当看到那位被五花大绑的女子时,不由的愣住了。
海大富绑人的手法很有一套,绳索刚好都从这女子的胸脯绕过,凸显出一只诱人的姿态,看得武植热气中烧。
“呃呃!”女子嘴巴上塞有白布,说不出话来,但眼神流露出的求救之色武植却是读懂了。
武植走进了马车,为那女子拔去嘴中的白布,女子立即用她甜美的声音道:“侠士,求你救救我!”
“你等等,我为你解开绳索。”武植说着连忙伸手去解绳索,但绳索海大富打的却是死结,武植一时半会还没法解开,反而勒得更紧了一些。
心系银两的狗剩,等得不耐烦了,一跃而上,跳进了马车,弄得马车猛的颠簸了一下,正在解绳索的武植一个没站稳,身子向前倒去,脑袋瞬间撞在了那女子的胸脯之间。
武植猛的吸了一口香气,这才站起来,不好意思的道歉:“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女子满脸通红的细声回答:“没关系。”
当武植终于解开绳索时,狗剩也找到了车上的财物,兴奋的喊道:“这下发财了,有五百两白银!”
武植扭动看去,只见一个木盒里面,装的都是白花花的的银子,心情顿时大好!
狗剩跳下车后,武植跟着也扶那女子下了车。
“一人一百二十五两!”不爱说话的焦挺闷声说了一句。
二蛋立即动手将财物分成了四分,每人一百二十五两,谁也没多,谁也没少。
武植在接过属于自己那份钱财的一瞬间,脑海中“叮”的响了一声,“完成主线任务,获得115点经验值。”
“哇!”武植看着自己的经验蹭蹭蹭往上长了那么多,心中一阵狂喜。
现在武植的人物板面是:
宿主:武植
等级:3级(0/60)
经验点:125
技能:燕子飞
道具:血梅刺
“这下又可以升级了!”武植心中的狂喜情绪,仍没平静下来,一下子得到115点经验,武植已是相当的满意了,虽然他一直都是以最高的120经验为目标的,但做人也不能太贪心不是。
几人快速的离开犯罪现场后,狗剩和二蛋两人向武植抱拳道:“武大哥,那我们兄弟就先走了!”
按照他们之前的计划,大劫完之后,狗剩和二蛋会去附近的村庄躲上一些时日,武植因为是“公众人物”,忽然离开反而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他还是一切如常为妥。
至于焦挺,他说他想去武植家睡上几天,再做其他打算,这是武植经过一番诱劝后的结果。
武植看向那女子,“这位姑娘,你家在哪?要不要我为你雇一辆马车?”
女子泪眼婆娑哭泣道:“奴家的老父,被海大富害了,房屋也已被毁了,无亲无故,现在已是无家可归,实在不知道该去哪里。
武植一阵犯难,一时间也不知该怎样才好,就这么将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丢在下不管,实在于心不忍,但要管的话他又能怎样?总不能将她带会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