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见了井中捞起的女尸后,对孙伯龙道:“这刘三保就交由你查办了,定不可轻饶了他!”
孙伯龙立即神情严肃的答应了,然后便要让衙役将刘三保给擒住。
刘三保忽然面目狰狞的站了起来,“是你们逼我的,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来人,将他们通通给我杀了!”
刘三保大声的向他那上百个打手下令进攻的命令。
此时,武植身边的防御力量看起来实在是薄弱得很,刘三保觉得他或许能一击把他给击杀了。
武植却哈哈一笑,毫无惧色的向那些打手道:“谁想与这刘三保一起陪葬的,可尽管来动手!”
武植这话落下后,那上百个凶神恶煞的打手,没有一个是敢上前迈出一步的。
刘三保厉声道:“为何还不出手?!”
他身边的一个打手道:“刘爷,对不住了,你要我们杀谁都行,但即便给小人们一百个水缸做胆,也实在是不敢对镇东将军下手啊!”
这人说着便扔下了手里的武器,默默的退到了一边,许多人也纷纷与那人一样,百来个打手瞬间去了大半。
“杀死武植者,赏金百两,良田万亩!”刘三保不得已状若疯狂的抛出了重利为诱。
有二十几个人听后,一时失了志,呐喊着向前冲杀而去。
扈三娘立即跃身而起,双刀飞舞,手起刀落间,已是接连砍倒三人,忽地发巾掉落,长发飘飘,甚是迷人。
杨林、事情与那些都头也立即冲了向前杀敌,一会后就将那二十几个打手制伏了。
刘三保还待负隅顽抗,却见外头冲进了大队人马来,为首的却是石秀、焦挺等人……
处理完这沛县的事情后,武植便带着人离开徐州,返回了梁山。
发生在沛县的事,并未多少凶险,过程还算轻松,武植就当是出行散了个心。
那假装善人的刘三保现在已然伏诛,他人近五十,已不能行房事,不过却好鞭笞女人寻求快感,故而捉了许多人关在假山那里。
在这期间,有些人忍受不住,被他活活折磨至死,就直接被他扔到了偏僻的古井之中。
此人之凶残,实属该杀,武植离开前已亲自将他于闹市中监斩,那些女子则找了郎中好生以致,给予钱财送返家中。
而刘三保所属的田产,自是全部充公,然后由沛县县令孙伯龙与徐州知府慢慢制定计划,平分给各地百姓。
如此一来,徐州百姓每户所得的田产瞬间都增多了不少。
当武植一行人回到梁山后,东京那里终于传来了童贯率军北伐的消息。
辽国分崩离析,童贯意欲封王,天子赵佶则妄图完成太祖、太宗未竞之大业,收复燕云十六州,开疆扩土,成就千古大帝。
种种因素的汇合下,天子下诏,命童贯以为河北、河东宣抚使,勒兵十万“巡边”。
同时,天子还命保静军节度使种师道为都统制,命武泰军承宣使王禀、华州观察使杨可世为副之,总兵马近二十万。
童贯浩浩荡荡的誓师出兵后不久,天子赵佶似乎有些不太放心如此多的兵马交到童贯手里,又急命蔡京长子蔡攸为副使,与童贯同领大军,从当监军的角色。
东京城里一时都沸腾了,军民百姓欢呼雀跃,觉得童贯此去,定能收复那中原王朝丢失了数百年的燕云十六州。
然而武植在听闻了这个消息后,却冷笑了几声。
他知道,童贯此去伐辽,最后的结果便是已个天大的笑话!
女真人现在本对宋朝的实力颇有忌惮的,不过在此次童贯北伐之后,那种忌惮即将荡然无存,南下侵略中原的引子就此埋下。
为了抵抗女真人,保卫汉人江山,武植必须继续扩张自己的实力。
此前之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就是为了等童贯领兵离开,现在时机已到,武植自是不久再等下去。
这一天,天朗气清,马肥草软,正是适合出兵的适合。
梁山水泊的一处点将台上,武植念了誓师之词,然后点兵三万往西行军,气势恢宏,直奔应天府杀去。
这一次,武植的目标只有应天府,所以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分兵。
应天府作为大宋的南京所在,兵力不少,梁山得集中全部实力才行。
三万大军的兵力,是梁山一起出动人马最多的一次了。
这些兵力可能相对来说不算多,但武植奉行的精兵策略,这三万人装备精良,训练充分,都可算是精锐,绝对不是胡乱拼凑而来的。
三万兵马行到单州后,休整了一天,翌日后终于杀入了应天府境内……
应天府知府在得知梁山数万兵马抵挡单州后,便已知他们是要举兵来犯,于是一边调度士兵积极防范,一边八百里加急传信东京,向朝廷请派援军。
虽然应天府的总兵力多大六万多人,但面对那席卷山东、从无败绩的梁山,应天知府却没多大信心。
故而这应天知府一连发了数道加急救援信,将形势夸大了几倍,弄得南京城似是已岌岌可危一样。
应天府共有七县之地,分别是楚丘、虞城、下邑、宁陵、宋城、谷熟、和括城。
境内大小城池众多,互为应援,构建着严密的防御体系。
这里毕竟是大宋南京所在,梁山要想将其攻下,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单是要一路突破防御攻到宋城,就绝对不是一时半会能达到的事情。
武植首先率兵进攻的地方,是位于应天府最北边的楚丘县。
梁山此次攻占应天府的策略,采取的是“先断其肢,后伐其首”。
就是先将宋城外围的城县都一一拔出了,使得宋城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然后再大军合围宋城,一举将其攻破。
这是个步步为营的策略,最是急不得。
武植他们推测朝廷定有援军派来,若是轻军冒进直击宋城,朝廷援军到来后便必须慌忙撤退,到时其他城县没有拔除,若派兵堵截,进退不得可就真是大事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