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听着杨林为他介绍“火眼狻猊”邓飞时到还好,但介绍到孟康的时候,便两眼放光起来。
孟康的武艺倒是不大,但他却有一项整个梁山都没有的本事——造船!
孟康善造大小船只,他原本就是为朝廷建造船只的工匠头儿。
但后来,当今那昏庸的天子,让全国进奉花石纲,所以要造大船来运花石纲。
有一次监督造船的提调官下了死命令,若过了时辰仍没将船造出来,便要将造船的工匠全部下狱。
在那期间,提调官每天都催并责罚孟康这个船匠头儿,使得孟康暗暗恼怒。
孟康又眼见期限将至,而船只根本无法按时造成,便他把那提调官杀了,弃家逃走在江湖上绿林中安身,距今已过去多年。
梁山已水军为最大依仗,不过现在水军的人数是上来了,船只也有不少,但其实大部分都不少战船。
现在梁山的船只,可谓是五花八门,什么船都有,在目前来说,问题不大,但这却非长远之计。
武植自从设立梁山水军的那天起,就开始让朱贵找寻能造战船的人,但现在已大半年过去了,朱贵却仍未能将人找到。
一来是这方面的人本来就少,二来即便是真要朱贵给找到了一两个懂得造战船的,人家也不乐意跟梁山勾结。
所以梁山的战船建造,一直都陷入了困境之中。
而这“玉幡竿”孟康,正是会造战船的,不仅是战船,其他各种用途的船,他都懂得。
此种人才,正是梁山所急需的,所以武植听了他的本事后,才会如此兴奋。
杨林为武植介绍了邓飞、孟康后,邓飞便问道:“杨林哥哥,这几位兄长是谁?必都不是等闲之人。”
杨林道:“兄弟也是有眼光的,这几位,分别是八百里水泊梁山之主武植哥哥、曾教管八十万禁军的林教头、景阳冈打虎的英雄武松、相扑高手焦挺,都是当世一等一的好汉!”
邓飞、孟康听后,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随即立即上前拜见了。
“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原来竟是梁山的各位头领,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啊!”
武植道:“两位好汉不必多礼,自接到糜貹兄弟的信后,我们便从梁山出发,到此便是为了与你们相会,一起商量办法解决问题的。”
邓飞、孟康脸浮喜色,立即邀请众人返回山寨再叙。
众人行不多时,已到寨前,武植他们都下了马车。
武植环视了一周,见眼前的寨子立得甚是简陋,寨墙多有黄土、石头和木头等物随意堆砌而成,里面的房屋,也是茅草屋。
这寨子甚至与王伦为寨主的梁山相比,也是相差甚远。
只从这山寨来看,就已得知邓飞、孟康等人的日子过得实在是不咋地。
这时在山寨中留守的糜貹已有人报知,连忙出寨降阶而接。
“哥哥、林教头,没想到你们却千里迢迢到这了,我……我……”
糜貹感动得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武植笑道:“你我兄弟一场,遇到了些小麻烦,自当竭力解难,这乃是天经地义之事,糜兄弟不必如此。”
邓飞、孟康这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若非我等脸皮厚强留下了糜大哥,武寨主你们也就不需如此奔波劳累了。”
武植道:“我既从糜貹兄弟处得知了你们的难处,又怎能置之不理?我们大家合计合计,商量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来便是了。”
邓飞发出感慨道:“我们最近都听闻梁山寨主是个仁义无双的人,今天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武植听邓飞竟称自己为“仁义无双”,连称不敢当。
当下邓飞、孟康邀请武植等人到了他们山寨的聚义厅上,俱各讲礼罢,相请武植正面坐了,次是林冲、武松、糜貹、焦挺、杨林,邓飞,孟康八位好汉,宾主相待,坐定筵宴。
当下小喽啰摆下筵席,众人一同饮酒吃喝。
当筵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金莲、李瓶儿等女眷已是犯困,邓飞便让喽啰备下山寨中最好的房屋。
武植告罪了一声,起身去送金莲她们回屋去了。
武植离开后,杨林则在筵上说起武植如何招贤纳士,结识天下四方豪杰,待人接物,一团和气,仗义疏财,许多好处众好汉如何同心协力。
而八百里梁山泊又如何广阔,山寨如何坚固,四下里如何都是茫茫烟火,如何许多喽啰军马,不愁官兵来捉。
只管把梁山的种种好言语对他邓飞、孟康两个说起。
邓飞、孟康二人听后,都是一脸的艳羡、
他们两个互相商量了几句,邓飞向林冲、杨林等人道:“小弟这个山寨,虽有三百孩儿,但只钱财三四余辆车子,粮食草料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愿以全寨入伙梁山,不知尊意若何?”
杨林大喜道:“武哥哥待人接物,并无异心。梁山若得得两位兄弟相助,定能锦上添花,哥哥定会答应的!”
就在这时,武植也适时的返回了聚义厅。
听到了邓飞、孟康二人已然主动提出加入梁山后,武植顿时露出了喜色。
武植道:“既然两位兄弟有此心,现在便可让寨中儿郎收拾行李,等到我们与糜貹兄弟去接回了他的母亲,便一同返回梁山!”
邓飞、孟康二人听后,立即神色激动的向武植行了一个大礼,武植连忙将他们扶住了。
糜貹道:“哥哥,这种事让小弟自个去就行了,何必劳烦众兄弟一起等候?”
武植道:“糜兄弟你的家离饮马川也不算远,来去用不了多时,反正我们左右也无事,便一同前往又何妨?”
糜貹的家乡在蓟城,离饮马川只有三四十里,乘坐马车的话不用多少时间便能去到。
武植想着那里还有几个梁山好汉,不如随糜貹一同前去,碰碰运气也好,看能不能有机会遇到,若能一并招回山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糜貹见武植这么坚持,便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