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就卡在上面了?”实验了威力更大的弩箭之后,那些制造武器的专家们终于满意了。
虽然防护范围小,而且有时候还会被破防,但是特殊布料里面夹层钢板的办法是可取的。
至少这东西重量轻,毕竟只防护胸口,背部什么的统统都放弃了。这样一来那些士兵们能够携带的东西就多了。
每个士兵枪是要带的,子弹和魔晶也是必备品,之后是刺刀和一个折叠的铲子。可惜这个折叠铲子怎么研制质量都很难过关,只能花大价钱给每个班长配了一个完全版的。那些大头兵只能带个普通铁制的铲子,挖土的时候甚至还要握着接近铲子的位置,否则脆弱的连接处随时可能断给你看。
经过奥维改良的望远镜,可看近可看远,不过也只有个别人会带。还有特质的方便携带的小罐头,用的是一些高热量的食物。压缩饼干也有,可惜工艺不佳只能泡水喝,比砖头还硬。
之后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了,什么紧急处理伤口的药膏,几颗造价高昂危急时刻能够丢出去当闪光弹的魔晶子弹,实际上那是对付大目标的穿甲弹弹,闪光只是附带的效果。
最有用的可能是一个通讯仪器,只有通讯作用,而且还只能在基站网络覆盖下通讯。如果出了基站信号覆盖估计说两句话就没能量了,魔晶这东西挺沉的,所以这东西目前只能在基站新号覆盖面积内使用。
而且为了防止被魔法侦测到,是两个仪器之间直线通话,基站只负责定位。所以就算在信号覆盖范围也说不了太多话。
但是这已经是跨时代的发明了,这可是第一款能够让最底层的士兵们在战场上进行沟通的东西。
鱼人们要带的比较少,这种生物之用带一罐水和很少量的食物就能执行长时间的作战任务。而且他们挖地也用不着铲子,虽然干燥些的土地会对他们的爪子造成一些伤害。
一个低瘦的士兵很是担忧的说道:“狗子连长,我觉得我们好像劣势很大啊!那群鱼人他们本来就是生活在丛林沼泽里面的生物,我们要是输了,下个月就只能吃菜叶子,所有的肉都分给鱼人!”
二狗子有些气恼的看着他:“你这几个月的训练都是练到狗身上了!连鱼人你都觉得比不过我们就算是吃菜叶又怎么了,就该长长记性!”
波涛对于接下来的训练没什么担心的,他们只是更加狠毒的操练手底下的队员,他们可不想主餐吃菜叶。
鱼人们倒不是很在乎,至少在树林或者野外他们就有办法避免自己脆弱的皮肤受到阳光洗礼了。
每个士兵都带有一个通讯仪器,这样就可以通过基站来监视他们的位置,防止有些人会偷偷跑到村庄城市里。
经过了一个半月的加强训练和针对性训练,这群人类终于在第一场秋雨下过之后被分散着赶到了人迹罕至的丛林地带。
即使他们从丛林里走出来,将要面对也会是大面积的荒原和丘陵。因为贵族的原因,卡塔尔的发展很缓慢,许多可以开发的地区就这样耽误了。
“我们这是在向北方靠拢,可能入冬之前我们就不用回去了,直接就把我们拉到前线了。”二狗子看了看指南针又看了一下平板上显示的信息。
每个队伍有十个人,刚好是一个班。而多出来的连长们排长们则苦逼许多,他们一起分成了好几组,二狗子这一组总共就五个人。
看了看两个背着巨大包裹的龙裔,二狗子觉得他们这次的任务不会简单。
波询问着唯一带有平板的二狗子:“上面给我们命令了么?好像我们这次出来之后就短期内不会回到首都了。”
为了保持联络,每个队伍都有两个造价高昂的军用平板。可惜这个队伍只有五个人,而且平均实力强大,也就给他们分配了一个。
“我们要直接穿过丛林到达另一端,不用像其他队伍一样在里面浪费时间。接下来我们要联络其他队伍朝我们集合?”二狗子看着上面的行动路线和任务目标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那些士兵有些还要在树林里猎杀某种动物或者收集某些植物什么的。”涛见几个人没有注意到她,偷偷把储备干粮压缩饼干掰了一块投进嘴里。
人类嚼都嚼不动的东西在她的嘴里也就几下子的事情,而且还没有发出什么响声。
他们队伍里还有个鱼人,这条鱼人通用语不错:“我闻到了食物的味道,该开饭了!”
另一个人叫迪文,他看了看天空说:“狗子,是时候该休息休息了吧!太阳已经有些升起来了,越来越热了我们晚上赶路吧。”
鱼人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他很是欣喜的说:“往西边走走,那里应该有湖泊我闻到水的气息了!”
“灰点,你的嗅觉可真灵敏。至少我现在除了草什么都没看见,除了土什么都没闻到。”迪文看着周围一成不变的草地。有些草的高度都能够到人的胸口了,不过大多数还没有超过膝盖的高度。
灰点之所以叫灰点是有原因的,他曾经生了一场大病,鳞片都发灰了:这一般都是快要死掉的鱼人身上才会发生的状况。奇迹一般的他居然抗了过去,之后长出来的鳞片全都是带着灰色的斑点。
“我感觉自己都快是晒死在岸边的死鱼了,现在任何一点水汽我觉得我都能闻得清清楚楚!”尽管短时间这些鱼人就适应了陆地生活,但是他们的皮肤还是不能长时间经过暴晒,训练的时候都是旁边摆着几个水缸,隔一会有鱼人就跑过去浇到头上。
眼前的草地开始愈加的茂盛了,一些只有在水边才能看到的植物出现在几人的眼中。
拨开高草组成的‘墙壁’一个小小的湖泊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鱼人首先那拿尖沾了点水舔了一口,咂了咂嘴说:“这里的水不是死水,可以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