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西城的常明,被突然而至叶成海和马欢二十万人马包围,常明事先一点消息也没得到,这让他不由大骂内卫那些人,内卫负责情报和监督他们,可是人家杀到家门口了,内卫却没传过来一点信息,国家岂不是白养了一群吃闲饭的人吗!!
常明自己也有些忽视了东南方向,没有派多少斥候在那里,他的注意力都被武威国和秦军吸引过去了。
叶成海对马欢建议围城打援,因为南苏里国现在王城外,就剩常明这十万还有战斗力的人马了,苏沓肯定不会舍弃他们,那么必定会派人来救援,叶成海估计,来救援的人马八成是二王子那十万龙旗军,因为苏沓现在最信任老侯爷董一刀,不会让他离开自己身边的。
老侯爷的十万羽卫军,苏沓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带出王城的,上次追剿叶成海时,苏沓就很不情愿让老侯爷出征,是苏青极力劝说才让他放了口。
叶成海两人都想去打援,但是马欢没能争过叶成海,非常郁闷的去围城了。
两人都是新投诚张显,还没有建功,有这样的机会谁也不想错过。
“这次让老叶坑了,谁会想到这家伙竟然是位神师。”
马欢很憋屈,他刚晋升圣师不久,正自高兴着,哪想到被貌不其扬的叶成海给抬手给按住了,两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查了足足一个大境界,马欢就算有逆天的武技也是斗不赢叶成海的。
“大王就喜欢扮猪吃老虎,怎么这老叶也是这德行。”
张显看上去年龄不大,始终表现出了的实力都是圣师境界,但是他杀神师,诛半步传奇高手,在夏朝内部已不是什么秘密。
“人比人得气死。”
马欢不由感叹。
张显麾下几员大将,像刘墉、廖维凯、张宇三人现在都已经是神师修为,缪百川、柴铭、洛非、缪新、罗玉等都最近进阶为圣师,余者大都是玄师高阶修为,断短数月个人实力提高了很多,而张显却是投进去海量的资源,如果他不是探宝藏有收获,再加上忢月大帝和熬成资助,张显还真就供应不起。
马欢虽然生着闷气,可是他也感到庆幸,因为他为了就廖维凯身受重伤,廖维凯不惜将保命用的培元丹给了他,这让他不但治好了伤而且修为大增。
“来人。”
回到自己大营,马欢让人击鼓聚将,不一刻众将和谋士都到齐了。
“这次没能争过叶将军,只好围城了,不过为了配合叶将军打援,这两日攻城,要做出一鼓作气势如虎的架势,让常明以为我们是孤注一抛,尽快破城。
恩,就是先将他打痛了,打的心惊胆战,巴苏城才能尽快派出援兵,完成我们的围城打援计划,大家还有什么意见,一起提出来。”
马欢所领是他的原班人马,现在是夏朝的杰威军团,属于第八兵团。
众将觉得没争得打援,憋着一口气,既然放开手脚攻城,也正好借此泄泻火,所以都没有反对意见。
攻城一般都是围三缺一,这是为了避免更大的伤亡,给守城的人留一线希望,在他们觉得很难守住城时,有路可退,不至于拼命。
但是这次马欢可没有给常明以退路,看架势势要将他们歼灭在滇西城。
第一天的攻势就如潮水一般,一波接着一波,不惜代价,想要一鼓作气将滇南城拿下,攻城战打的相当惨烈,双方第一天交战下来就,就各损失了五六千人。
马欢的攻城器具相当先进,武器精良,伤亡比预期的要少了一倍不止。
而常明守城军装备略差,没有远程攻击利器,只有被动挨打。
马欢带来的是最新装备的,张家作坊刚研制出来的重型投石机,抛程最远能达到三百多步,就是那些小型的投石机也能达到近二百步远,还有攻城弩等,就差没使用火油了。
这可是苦了常明,就如两人打架,一人胳膊长,一人胳膊短,胳膊短的就是被动挨揍,因为根本就够不到人家。
马欢最后伤亡了五六千人,全是他的手下将官打出火来,真的冲到城下想要一举夺下滇西城,甚至都夺下了一段城墙,马欢一见真要弄假成真,这可不是时候,急忙鸣金收兵。
那些将官听到鸣金收兵令,这才回过神来,他们这次可不是真的要拿下滇西城,而是佯攻。
马欢这次没有处罚这些违令的将令,只是训斥了一顿,严令不得再有下次,否则军法从事。
这些将领抹了把冷汗,逃过一劫。
“将军为什么不实施军法处置?”
副将吴炜等众人走了后,有些不解的问道。
“大家都憋着一口气,发泄一下有些过头也有情可原,再有就是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击他们的积极性,其实我也是有意放纵,看看他们的战斗力,在观察一下常明的人守城能力,检验一下,对之后的攻城战有些衡量。”
如果是别人质疑,马欢肯定不会这么给他解释,但是吴炜可是跟随他的老人,两人关系莫逆,而马欢又有指导他之心,所以不厌其烦的跟他讲解。
其实别人也不敢质疑马欢。
作为一军之将岂能没有威仪。
一夜无事,第二天又是激烈的一天,这次众将没有做的过激,而是有策略的攻击,各军种配合默契,数次攻上城头,如果再加把劲似乎就能破城,这下可把常明吓得够呛,带着一众亲兵,四处支援,知道太阳落山,总算是把马欢的人马赶下了城头。
常明累的靠在女儿墙上喘息。
“呼,再给大王发信,在不派援军,真的受不住了。”
两天来,常明连发了数封紧急求援信,但是却没有一点回信,这让他心不由往下沉。
“马欢的攻城器具犀利,士兵斗志高,滇西城城墙不甚高,也不坚固,如果在想这两天这般攻势,我真的没有信心守住滇西城啊。”
常明对副将,也是心腹苏亮喃喃道。
“那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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