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显回到汉博湖,来到王恺的酒店自己的房间。
一开门,就见凼叔手握镇魂尺阴沉着脸。
“怎么了,凼叔?”
见公子回来了,凼叔顿时大喜,也放松了下来。
还没待凼叔说什么,但见一屋子人都站了起来。
一眼扫过,张显怎么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十几位白须皓首的人,不用说都是各大世家的祖宗级人物,一群大能者。
“夏王好兴致,大婚当前还有心思四处游玩。”
其中一位老者不无讥讽之意的道。
“徐树,你不在家管束你那帮不肖子孙,跑这来为夏王送贺礼来了?”
还没待张显回话,徐邹走进门来对抢在前面出头的那位老者喝道。
“啊!七族,您怎么来了?”
这位是徐家内事大长老,按辈分他是徐邹的孙子辈,因为徐邹在徐家老祖宗行七,被称为七祖。
他以兴师问罪的心态来找张显,被七祖呵斥,顿时矮了下来。
“夏王与云燕大婚,你们不通知我,韵儿却想到了我,蒙夏王瞧得起亲自去请,老夫的颜面还得从没谋面的夏国给的,哼,可悲呀。”
徐邹气哼哼的对徐树瞪眼道。
许曼乖巧的扶着徐邹走到软塌上坐下,她站立一旁。
随后进来的是许长顺、徐昌和楚狂人。
徐昌和楚狂人不入这些人的法眼,但是许长顺却不然,那些老家伙先是向徐邹施礼问候,便是跟许长顺打招呼,都很恭敬。
“许兄,你这是、、?”
赵家一位老者向许长顺投去询问的目光,实际是进一步确定张显的去向。
“唉,还不是韵儿这丫头,非要闹着去请徐兄为夏王和云燕这丫头主持婚礼,夏王知道了,要陪韵儿亲自去拜访。
嘿、、你们都知道的、、、、实际上夏王并不知道我在左右。
可我一靠近徐兄的地盘,就被他给揪出来了。”
其实建邺城的人都知道许曼的事情,而许长顺最是溺爱许曼,自从许曼出生以来,他放下了任何事情,一直明里暗里陪伴照看着许曼。
徐家和许家关系复杂特殊,世人皆知,但是两家却基本上不来往,唯有两家其中很少一部分人关系密切,而这一部分人都被家族所排斥,但许家稍微好一些,毕竟他们2还掌握着管理家族的大权,虽然坚持的很辛苦,遭到其他派系的排斥打压,可他们这一系有着许长顺这样的,几位忠诚的老族人鼎力支持。
秦国丞相许青就是族长这一系的人。
人虽少却实力强悍,精干,所以才没被排挤掉。
别看许长顺和徐邹不问世事,但是大世家的人却没一个人敢小事他俩,因为这两人不但人品好,修为高,而且他们的靠山却是天下第一人己。
他俩并不在建邺城守护协议上签名,这是因为许长顺基本上不露面,也不参与其他事,只是看护许曼,而徐邹却做起了隐士。
能耐得住寂寞做隐士的,心境极佳,相应的修为境界都偏高,一心向道,不问俗世,没有琐事纠葛,修行环境肯定要好很多。
月大陆上隐士也有不少,但是究竟有多少,没人能探得清楚,就算己也说不清楚。
这些隐士不希望别人打扰,也就是说不要试图去招惹他们,把他们惹急了,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既然许长顺和徐邹都这样说,众人唯有讪讪告退,本是趁机来找事的,却没能找到张显一点毛病。
这些人走后,张显感觉到了疲惫。
他早早的休息了。
身心疲惫,才感觉到危机。
第二天,张显只是带着王云燕和许曼让王恺配备了一条不是很显眼的游船,去汉博湖游览。
两女换了装,带着斗笠面纱,玩的倒是很开心,而张显却有点心不在焉。
张革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是在密司总部。
“冥桑、冥桑、、”
良久他也没想明白怎么回到这里的,他就像大醉后思维断片了一般。
“啊!张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冥桑现在是普通人摸样,他的变身功法有了长足进步。
看来他偷进东陵地底墓群是得到了实惠。
但是以他的狡黠,是不会让张革知道的,更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他现在的想法,或者说目的就是借助秦国密司这个地方容身,甚至是慢慢的掌握这个部门为己用。
他已经尝到了孤立的苦头。
“你、、我、、?”
张革你我了半天,随即一拍脑袋,表现的非常痛苦。
他还以为是冥桑给他救回来的,现在看来冥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
“好了,没事了,我休息一会,不让人打扰我。”
张革挥手将冥桑打发走。
他闭目努力回想一些明明就在眼前,却是就是想不起来的一些事情,而且感觉上是非常重要的事。
这个过程让他非常痛苦,脑袋痛的要裂了般。
足足用了一天一宿的时间,终于让他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从叔父那里好像借来了家族的几件宝器,具体是什么还没想明白,但是他觉得这几件宝器很重要,一旦丢了,将会是一场大祸事。
他实在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宝器,他借这些宝器为的是什么?
实在没办法,他只好溜回家族去找叔父。
哪想他叔父此刻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一见到张革,一把将他抓住拉进内室。
“我的小祖宗你可来了,那遮天伞、神火罩和诛邪剑拿回来没有?”
“啊!您说什么呀?”
张革被己动了些小手段,让他短时间失去一些记忆,此刻还没有恢复,他叔叔说的这些,把她蒙住了。
“啊!我的小祖宗,你从我这里拿走的那三件宝器不是弄丢了吧?”
张革叔叔脸色变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啪、、”
张革有些模糊的感觉似乎他真的是拿了什么宝贝东西,似乎真的丢了。
他猛地拍着自己脑袋,忽然识海嗡的一声翻起涛浪,冲击的他头昏脑涨,使得他倒在地上翻滚打滚。
“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