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活动了下腿脚,发现腿没那么疼了,骨折也已经在杀猪般的嚎叫声后被接好了。
你说什么?刮骨疗伤,下象棋接断腿,你拉倒吧,人家关二哥最起码还喝了酒,当然不知道是高度酒还是低度酒,不过总之人家有精神麻醉,当人也有可能关二哥的神经比较特殊,不怕疼。
总之刘浪是疼的哇哇之叫,叫完了也就老实了,毕竟已经昏过去了。
拄着从老先生那借过来拐杖开始出发,实际上那段时间昏昏沉沉的,刘浪根本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里。
清晨的海风吹到门前,冷冷的,阳光从东山爬了起来,这个月牙湾一样的岛屿,因为是坐西朝东的,所以处于避风的天然良港。
一步步的走向集市,能够看到狭长的海岸线上,碧波荡漾,那里是沙滩吧,如果是在哪个世界刘浪一定会去堆沙子玩,毕竟海滨浴场,对于他这个很少有机会去海边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而现在抱歉腿疼,走不动。
一瘸一瘸的走下去,背着剑的纸鸢跟在身后,这个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大老爷出门啊,身后跟着自家的小丫鬟,刘浪自娱自乐的笑了,他可不敢跟纸鸢说,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揍一顿了。
“纸鸢,你那剑能借我背背吗?我老早就想要像电影里的大侠一样了,背着三尺青锋,斩尽人间不平事。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纸鸢撇了撇嘴,一副信你有鬼的表情。
不过还是不情不愿的把剑解了下来,递过去,某废提伸出一只手想要优雅的接过去,对还要挽一个剑花,帅气的那种,然后往身上一背,我就是蜀山剑仙,快来几只喊666的咸鱼。
然而,刘浪伸出了手,下一刻这tm什么jb玩意,他直接要爆粗口了。这重量至少二百斤开外,前两天还在奇怪为什么纸鸢可以舞的动青龙偃月刀,还舞的虎虎生威。
一开始自己因为这个没有胸的少女只是在装而已,现在自己算是知道了,这tm就是个人性暴龙兽,还是究极体,单手拿得起二百多斤的大佬都是大神。
所以废提手一翻,滚蛋,剑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溅出了火星,你们看到了吗?溅出了火星,这tm得多重,不是我废,实在是臣妾做不到啊!
“切,废物!”纸鸢拿起了剑拍了拍上面的灰,又被到身后,汉服,美美哒,剑是薄剑,不是燕南天那种大号重剑,女士用剑,然而连女士剑都拿不起来的某废提,鄙视中···
不说这个事情,这把剑看起来还是挺炫酷的,红色的剑穗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还有剑鞘看起来也很特别。
刘浪不要脸的舔着脸靠近,拉了拉纸鸢的衣袖,“纸鸢,纸鸢,跟你商量个事情,能不能你拿着剑,然后让我摸摸这把剑啊?”
纸鸢的眼神鄙视了几秒钟,最后还是爽快的做了,更重要的事情,这个取剑姿势,等老子以后拿的起来了,我也要这么搞。
就看到她左手一拍剑鞘的底,噌的一声长剑如一溜白虹飞奔二出,纸鸢右手一掐一个剑诀,这把剑有灵性一般在空中打了个滚,就像自己养的狗你好久不回来了,开心的在地上打了两个滚,然后扑向你一样的感觉。
总之炫酷、NB,咸鱼大喊:6666,上一刻刘浪就要修整自己的话,连个屁的武功,老子应该直接修仙,做什么武林高手,老子要当修真高手,手掐剑诀,大叫一声:万剑归宗,漫天都是金光那种,炫酷,帅气,舍我其谁,以后别人见到了自己都得喊:刘仙君!
这名字我喜欢,有内涵,比什么帅哥听起来好听多了,那自己也得和别人说这位仙友好,还是道友好?对了,还要蓄一个山羊胡子,然后染成白色的,穿一身青色的道袍,冯虚御风,渣滓们快来喊666。
刘浪噗通丢下了手中的拐杖,“求大仙,教我仙术,就是这个,然后剑就飞出来了的那种。”刘浪比划了下,颇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纸鸢搭上了他的手一号脉,纸鸢嘀咕了句,“奇怪了,你竟然一点灵根都没有,不可能啊?这个世界上不可能会有没有灵根的人啊?你是不是小的时候遇到过什么事情,被割掉了什么了?不然不可能没有一点点灵根的,就算是再弱的人,也该有1点灵性,你这完全是0,不科学。”
刘浪的心咯噔一声,他从计事开始思考,完全没有印象啊?等等好像知道了什么?他曾经害过一次阑尾炎,然后微创治疗,割了个2厘米口子把阑尾给割了。
你大爷,难道阑尾就是修仙用的灵根吗?刘浪噗通一声,给跪了,“大佬,你这里有什么有什么可以长阑尾的仙丹,我的阑尾,啊不,我的灵根被割掉了。果然学西医是不行的,哪里可以割身上的东西啊,果然少了个零件,就不行了吗?那为什么练了葵花宝典的人那么厉害,可是老子割了个阑尾就修不了仙了,我不是主角吗?”
刘浪还在这边自言自语,颇有几分意兴阑珊,没办法自己的修仙梦还没开始就破碎了,上帝啊,你为什么那么残忍。
纸鸢拉着他开始向镇子上走,这个家伙估计要疯了,需要冷静一下,纸鸢想了一下,看到不远处挂灯笼用的竿子,就计上眉头。
刘浪还没有反应到发生么什么,就看到纸鸢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绳子,那是须弥戒子技术吗?那么厉害,我可以学吗?好奇宝宝的刘浪嘀咕了句,然后他捂住了胸口,老子的修仙梦,还没开始,tm的就碎的连渣都不剩了。
纸鸢一笑,长剑乱舞将刘浪绑了个结识,然后素手一只,刘浪感觉脚下一股巨力传来,整个人倒立着被拉到了灯笼竿子上,纸鸢掐着腰,“现在冷静下来了吗?你这个人真的很蠢啊,修不了仙,就修不了仙好了,你不是还有我吗?你说是不是,以后有妖怪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们好了,是不是,记住你是我罩的,只需要伺候好我,那么这么个世界你只需要怕我就好了。”
刘浪纠结着,那不就是妻管严了吗?虽然那个时候,男人都是气管炎,可是在外面绝对不会承自己是气管炎,毕竟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是不是?
刘浪求饶道,“你还是先把我放下来吧,被倒吊着真的不好看,而且这么多人看着你的,注意下你的仙人气派不是吗?就算你丢的起人,想一想你身后代表的可是妈祖娘娘啊?”
刘浪努力地唤醒纸鸢的真善美,纸鸢叹了口气,刘浪一喜:看来有戏!
剑光一闪,刘浪落地,他揉着被摔疼了的屁股,暗自嘀咕: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跟她出来就没有好事情,今天出门怎么就不看一看黄历呢,不然怎么可能被倒吊起来呢?
看着围在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刘浪破罐子破摔的喊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两口子吵架啊?没见过被吊起来的男人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是长舌妇吗?快散了,不然我要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