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忧心的就是去调查舰娘的安全,这么多线索,镇守府的力量将会遭到很大分散。
俾斯麦主动请缨,“我去查董德那边。”
“你一个人不够!”
陈广皱眉思量着要怎么分派力量,偏偏脑袋晕疼得很,思绪浆糊一般混重。
“我来办吧,”列克星敦抚平陈广眉心的蹙起,柔声道:“我会安排好这一切的,您好好休息!”
陈广展颜一笑,握住列克星敦的手,“多亏有太太在。”
他没有把自己只剩一个月的事告诉所有舰娘,就是担心她们压力过大,反正就算他不说,舰娘们也会红着眼全力完成他的任务。
就和列克星敦也不想他太操心一样。
摸着太太软软的玉手温存说话,群发了一阵狗粮,陈广张望一圈,想起一事来,
“爱丽丝那家伙呢,她也是重要线索来着,我刚才还看见她的?”
...
一月2日清晨,汽笛声精精神神在远处响起。
加州旅馆中,坐在窗边的伊丽莎白以手托腮,从敞开的推窗看出去。
雪未停,熹微晨光下,新的一艘渡轮载着建筑材料和工业设备,在皮兰港新建造出的一座50万吨级大型码头旁停泊。
斜坐在伊丽莎白对面的贞德跟着瞥了一眼窗外,“拥有直接改造岛屿地形的伟力,陈广,真是厉害的人。”
伊丽莎白随口嗯了一声应付,表情恹恹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吨吨吨~嗝儿~
贞德正对面的小萝莉恩格斯仰头喝下黑色的汽水饮料,畅快的打了个饱嗝,然后对着空空的饮料瓶露出惊恐的眼神。
“又是一瓶,这黑色的快乐水简直就是腐蚀精神的毒水!”
贞德撇撇嘴,从一边的牌堆里上抽出一张牌,眉毛忽的一挑,整张脸精彩起来。
她笑眯眯看了恩格斯一眼,扔下刚摸的卡牌。
【3费·思维窃取:从你对手的牌库中复制两张牌,并置入你的手牌】
卡面是一个头脑遭到入侵的疯子痛苦捂着眼睛,从卡面上飘出一缕红雾,触手般伸进恩格斯的牌堆,在小萝莉气鼓鼓的表情中,复制了两张牌送回贞德手上。
应该是偷到了什么好牌,贞德做了个夸张的惊叹嘴型,语气相当欠揍。
“哇喔~”
恩格斯气,“你的套牌好恶心啊!”
贞德把这当做了夸奖,“脏牧嘛。”
与其说贞德是在打牌,不如说她更多是在tiao戏恩格斯。
陌生的来客打断了恩格斯怨气满满的凝视,
“冷死我了,伊丽莎白,你们这些人在干什么?”
恩格斯转头看去,是一个相当优雅、美丽的白发少女,这姑娘正从身上卸下皮毛顺滑的御寒披肩,露出穿着白色鲸骨长裙的姣好身躯。
这长裙满是蕾丝、金饰,一看就是贵族款式,根本不是为了日常生活所用,甚至来者头发上还斜戴了小小一座金色的王冠--总之就是各种浮夸,跟演电影似的。
作为自诩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恩格斯本来对这种虚荣的家伙怎么都看不惯的,贵族气质什么的,呵呵,恩格斯对那种矫情的东西可是半点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