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时分,烈血镇城门外,一人牵着一匹灰色的马匹从远处渐渐走来,来人风尘仆仆,长长的头发上已经变了颜色,从黑色变成了灰色。
此人正是张铁,凭着惊人的体力和智力(精神力),在换马不换人的情况下,张铁在这短短的五天后,就再次回到了烈血镇。
牵着重灰色的草原马,站立在城墙外,望着眼前的烈血镇城门,张铁内心十分复杂,一想到此行回来的目的,张铁眼中闪过一丝迟疑,随后再次坚定了下来,迈动着坚定的步伐,向着城门走去。
一别多日,烈血镇在张铁的眼中还是那么的亲切,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还是很有感情的。
刚走到大门口,张铁正要准备掏几枚铜钱,没成想,城门口的士兵去是一把拦住了他。
“站住!什么人!出示你的户籍!”
一名士兵用长枪的枪身拦住了张铁,另一名士兵来到张铁面前,大声询问道:“请出示你的身份证明。”
面对烈血镇城门口士兵的阻拦,张铁这才发现了烈血镇的不对劲之处。
现在虽然是午时时分,进出城门的肯定会少,但此时的烈血镇城门口也显得太安静了,除了张铁以外,没有任何的其他行人。
而且此时城门口的士兵似乎都是张铁没有见过的守门士兵,身上有着以前守门士兵所没有的血气,这是上过战场才有的,一般守门的都是非常的安稳,很少会出现这种气息。
而且一旁的城门边上还贴着告示,由于位置和时间的关系,张铁并不能看全,只是隐隐约约能看见进出城门需要身份证明什么的。
见士兵脸上严肃的神情和探究的目光,张铁从背后取下包囊,翻出了多天未佩戴的铜腰牌,这是张铁唯一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至于户籍那东西,远在边城县,张三疯的手上。
那成想,当张铁拿出作为镖师的铜腰牌是,守城的十多名士兵,目光都看着张铁,那十几双眼睛像一支支弦上的箭,似乎要把张铁给定住一般。
被十多名士兵这样注视着,让张铁内心感觉有些不妙,“难道镖局出什么事情了?还有,这些士兵也都不是以前的守门士兵,反而像是驻扎在城外兵营的士兵,这十多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内心保持着警惕,眼睛的余光光不时的打量着四周,拿着铜腰牌,张铁递给了眼前的士兵,同时说道:“我是邓家镖局的张铁,这是我的身份证明,户籍没有带在身上。”
“张铁?!”
“邓家镖局张铁?!”
“箭屠!?”
当张铁一报自身的身份,城门口的士兵都是一脸惊讶,显然也是有听过张铁的名声。
一名士兵接过张铁的铜腰牌,仔细看了一眼,随后还给了张铁,同时一脸疑惑的对张铁问道:“你就是邓家镖局的张镖头?杀了十多名悍匪的箭屠?”
语气中就可以听出,眼前之人显然不怎么相信眼前的张铁就是正真的张铁。
面对士兵的疑问,前一句还好,后一句让张铁内心同样是疑惑不已,“悍匪?!击杀十多名,难道被马超等人传出去了?”
收回铜腰牌,把它再一次的拴在腰间,张铁这才对着士兵说道:“在下正是邓家镖局的张铁。”
对于悍匪一事,张铁并没有承认,毕竟是与别人交易了,就不好承认,还是回去问问马超就好。
对于张铁承认后,士兵依然不是很放心,毕竟一个铜腰牌还不能证明张铁的身份,转身对身后的其他名士兵喊道:“石头,你去街上随便叫一位行人过来,确认一下眼前之人是不是张铁。”
“好勒。”
在最靠里面的一名年纪比起其士兵都要稍微年轻一点的士兵应了一声,把长枪靠在墙壁上,小跑着跑进城内。
相比起其他人,张铁在烈血镇的声望还是很高的,一般的居民都认识他,所有这名士兵才人人随意在街上拉一个行人过来,确认张铁的身份。
.......
经历千辛万苦之后,张铁的身份最终还是被证实,在众士兵敬佩的目光中,张铁牵着自己的重灰色草原马,走进了烈血镇。
张铁现在还不急着去邓家找邓家家主邓伟,而是先回了镖局,准备洗刷一番,然后再询问一下烈血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巡查的这么严。
通常情况下,邓伟是不在镖局的,都会在邓家或者外面处理事务,只有在有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出现在镖局内。
一进了烈血镇,似乎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改变,街道上的行人依然是在与商家讨价还价,和外面的士兵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带着内心深处的疑惑,张铁匆匆的来到了邓家镖局,与门口的门卫相互点点头,张铁大步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在赶路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一到了烈血镇,张铁就感觉浑身难受,现在只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做为一名镖头,张铁现在的宿舍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地方,和别人一同居住,而是单独的一个房间,只有张铁一人,以前是邓成功邓镖头的房间,如今就变成他的了,这是做为镖头的福利。
而张铁的直系下属马超等人,也都在张铁这个房间的隔壁,相隔很近,这也是为了方便交流。
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前,张铁先是望了一眼隔壁的房门,也就是马超等人的房间,房门是用钥匙锁上的,而且窗户也都是关上,说明马超等人出镖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宿舍的房门,由于走的时候是关上的门和窗户,所以灰尘倒是没有,只是空气有些沉闷。
张铁先是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然后才把行囊放在桌上,武器装备等东西放在柜子里面,这才提起两个水桶,到屋外院子里的水井处打水,准备洗刷。
洗完澡,换上一身新衣,再把破军和小刚盾从柜子里里面取出来,擦拭了一番,在分别带在左手手腕上和右边的腰带上,再把腰牌拴在左腰间。
随后踏出了房门,关上了房门,上路锁,至于门窗,倒是不用关,这么多年以来,还没听说过有人偷取过东西。
不是没人偷,而是没得偷,做为镖师,一般很少有余钱,就算有,也都是随身携带。
收回钥匙,张铁长吐一口气,转身走去,他现在就要去打听邓伟的下落,然后与邓伟辞别。(未完待续)